分开的两腿之间已经能够看到妻子从阴道中分泌出来的液体时断时续的顺着会阴流淌到床单(6 / 9)
传来。
我们吻了足了一分钟才分开,婉儿靠在我怀里说:「老公,口里的是我送你的,生日快乐。」这是婉儿第一次叫我「老公」,我紧紧地抱着她,胸膛挤着婉儿的乳房,用胀到发烫的鸡巴拼命地在她阴阜附近摩擦。婉儿推了推我,蹲身脱下我的裤子,把鸡巴含了进去,我的鸡巴瞬间彷佛进入到了天堂。
婉儿用嘴巴深浅吸了几下,然后含住龟头,用大姆指和食指圈住阴茎前后套动,只用了十几秒,我就在她的小嘴中喷发了,她拿起那个给我的杯子,把精液吐了进去。
我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婉儿靠了上来,抚摸着我的胸脯:「舒服么?」
「太爽了,我都要晕掉了。」
「我去刷牙,去他那边睡。」
「婉儿,我……」
〈见我心痛不舍的表情,婉儿俯下身,亲了我一下:「只睡觉,你放心。」
第二天婉儿来喊我起床时已是上午,我洗漱完毕,吃完婉儿煮的稀饭,没看到杨强,便问婉儿。
「他一早就赶火车去上海了,说好只在这里住一晚的。」
「他要去上海找工作?」
「不是,他那边工地上的话干完了,包工头带他们去上海,说是想我,就来了这里. 」
「你们……」我一脸淫笑,看着婉儿。
婉儿走过来,靠在我胸前,一只手从背后抱着我,一只手按着我的心脏,感受着我的心跳:「哥,我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
「又叫哥,叫老公。你喜欢他么?」
婉儿想了一想,说:「有一点点,他本来成绩很好的,后来因为我,成绩下降得好快,老师说他早恋,把他的班长也撤掉了,还全校通报批评. 他本来完全可以考上一所好大学的,现在只能到处做民工。」
「害人精。」我捏了捏婉儿的小鼻子。
「还不是因为你,本来我躲着他的,你说让他追追看,结果我就答应了他,谁知道他那么认真的,后来我不让他追他都停不下来了。」
「昨晚你们……嘿嘿,都干了些什么?」
「就是以前你对我做的一样,还有,我帮他吸……」
「昨晚不是第一次吧?」我感觉鸡巴又硬了,伸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第二次。第一次是在毕业前一天晚上,他约我出去,我想反正也是最一面了,就跟了他出去,边走边聊,到学校后山时,他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办,就抱了他。」
「然后呢?」
「然后他就搂着我,像你小叔一样到处摸我、亲我,我觉得对不起他,就随他,结果弄得我也好难受。最后他脱了裤子要我帮他吸,我拗不过他,就……」
婉儿把手伸进我的裤裆,用手抚摸着坚硬的阴茎:「他说他不奢望娶我,只要我能允许他对我好就行。我知道嫁给你,身子也是别人用的多,所以我就想,偶尔让他用用……」到后面,婉儿的声音已经低得听不到了。
我看着眼前的婉儿,虽然我只是得到了她的初吻,那么多的第一次都是别人的,但这只会使我更加爱她。就像婉儿说的「我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即使让别人用一下也无所谓. 如果我与她只能活一个,我想,我们都会选择对方的。身在工地,妻子柔雪的电话一天好几个,都是在急切的问我配型有何进展,如何拯救无辜的孩子。
我努力控制这情绪,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妻子,我无法做到生命高于一切,我是个男人,这个孩子时刻提醒着我,妻子曾受到的一切。
自从知道妻子被其他男人玷污的事实,这屈辱就像火焰般猛烈地燃烧着我,令我难以忍受,脑海里的总是情不自禁冒出妻子的雪白的玉体被那个男人粗鲁地玩弄的画面,他一定像我以前那样,一样握住妻子结实丰润的乳房,一样进出于妻子温热的身体,一样在妻子丰纤合度的臀部上面捏出数个红印,一样在妻子雪白娇躯上恣意取乐,只是更加粗暴。
每次我都猛的抛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可很难做到。一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
我不停安慰自己,妻子只是昏迷中被迫和那男人发生了关系,妻子是无辜的,妻子的心还是纯贞的。我不应该如此小气,应该大度些。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纯粹的男人,真的无法接受妻子被人侮辱的事实,我可以接受妻子,但实在无法接受这个孩子。
善良的妻子从我不积极的态度中似乎明白了我意思,电话中无助的哭泣起来,我只能努力言语安慰着妻子,心中默默发誓,这一切过去后,我一定好好补偿妻子,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自从柔雪看到了我消极的态度后,连着两天不再给我打电话,妻子一定在生我的气,我有什么办法,岳父已经动用他的关系寻找配型了,都没找到,更何况我这外行?
两天没听到妻子的声音,让我心绪不宁,晚上,在工地宿舍,我尝试着在笔记本上远程打开家里的电脑摄像头。其实这应该算是个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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