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6 / 6)
品,程轶之身上原本血流汩汩的伤口竟已然尽数愈合,只是这伤药中羼入了烈性的催情之物,令他腿间的畜生玩意儿肿胀得可怖,昂扬着泌出几点浊液。
可细看便会察觉那物什上缠着数条透明的长线,瞧不出什么材质,却恰好教他不得释放。
程轶之已濒临失控,他拽着宣臻的袪裼,轻嗅其上的雪松香以请赐一点点抚慰,可仍是禁不住语无伦次地哭泣哀求:“宣臻……宣臻,宣先生……阿臻……求……求你让我……”
宣臻赤足坐在一旁,闻言不疾不徐地以脚趾拨弄了下他胸前的圆环,便听程轶之发出一声短促的低鸣,伴随着两下清越铃响。
“轶之,等你回了藏臻台,也要戴着这双环,行走时人人都听得到你胸乳有响声,夏日着罗衣时……更是瞧得见你此处微微隆起。”
“等你杀人时,为了不让人察觉你这发情的模样,你便将胸口缠起来,只是如此一来或许会更难受,你说好不好?”
程轶之被他言语戏谑得浑身红遍,却只是强自稳一稳声线道:“好……我还要、要沾染您的气味……令人人都知道,我是先生的东西……是您的狗……”
宣臻闻言轻笑,足心碾着程轶之胸前的两颗红珠,看他像离岸的鱼儿般抖着身子央浼恳求,启唇时嗓音清净无尘。
“程轶之,你可真贱。”
——
数月后,周示从儋州一路星夜驰奔,终于返回了奉符县,提着宣臻喜欢的莲叶玫瑰糖糕急匆匆赶去见心上人。
穿过前头高朋满座的大堂,行至宣臻卧房前,正值仲夏午时,门窗却一律紧闭,周示唯恐宣臻有何不测,连忙一把搡开了深褐的南柏木门,复疾走十数步入了内室。
内室里两人相对,程轶之披了件长衫伏在宣臻腿心,腕上环着青玉镯,口中含着宣臻的白玉伞,而宣臻赤身斜倚着床头,眼瞳如墨,散落的乌发垂至臀线之上,浑身遍布激烈欢好过的痕迹,桃瓣般的薄唇微张,后庭甬道还潺潺淌着极乐过后的清液。
恰在此刻宣臻再临极致,乳白雨露灌进程轶之口中,后者仿若早已习惯般低低呛咳几声后便悉数咽下。
周示如遭雷殛般怔然立在次门旁,目光从那两人身上挪到床下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罗衫丝裈上,在酷暑时节冷得颤栗。
他只觉宣臻纵情的低吟仿若刮骨之刃,轻而易举击穿了自己的七窍。
程轶之一见人影便急忙扯过锦被将宣臻裹好,回头见是周示,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便欲上前,却教宣臻抬手止住。
宣臻面颊泪痕宛然,方才程轶之缠绵时使出浑身解数磨着他,非要他唤了好几声,又是“哥哥”又是“阿轶”,甚或“轶之哥哥”,使得他此刻嗓音满是恣肆过后的甜湿轻软:“你先出去,我同他说。”
程轶之岂肯,可宣臻这般盈盈一眼,他登时色授魂与,思及方才自己的胡茬扎蹭宣臻细嫩腿心时他娇哑的哽咽,不由得便伸出指腹,力度轻柔地拭了拭宣臻眼尾,温声应了句好。
周示还如雕塑般伫立着,任程轶之从他身侧走过也毫无反应。
直至内室里只剩他与宣臻,周示方艰难却笃定道:“今日是你刻意教我瞧见的,是不是?”
宣臻颔首:“是,我无意瞒你,你若无法忍受,你我今后便……”
“阿臻!”
周示颤抖着打断他,走到床前蹲下。将糖糕包袋塞进宣臻指间。
“你十七岁那年的七月十四同我初遇,到今日已整整十三年,你所有喜恶我都清楚,一个眼神我便晓得你的心意。他程轶之算什么东西……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小子,也配染指你!”
宣臻凝睇着周示,只是一言不发。
周示愈发手足无措,可宣臻裹着被衾,他连握一握宣臻的指尖都不可得,视线逐渐被泪水晕得模糊,他生怕失去宣臻,便纵他其实从未得到过。
“阿臻,我可以……我可以忍受,阿臻别丢下我,我活不了的,求求你……”
宣臻此刻方施恩一般开口:“你此话可是真心?”
周示连连点头:“是!”
宣臻从锦被下探出指尖,掠过周示跋山涉水后倦色隐隐的眉目:“无妨……周示哥哥,你将鸣玉山庄打理好了,我便还是更喜欢你多几分,程轶之永远越不过你,可好?”
周示一把圈住他修如梅枝般的五指,极力困住掌中萦绕的雪松香,仿佛霸占着至宝生怕被旁人夺去:“好……我都听阿臻的……”
“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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