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子初入情房路遇师兄们揉奶抠逼观摩教习官大屌强肏处子双性大奶逼水淋脸(1 / 2)
浮春入合欢宗时,年纪最幼,平日里并不同师兄师姐们一道修炼。
后来等到年纪渐长,赤裸着身子被掌事姑姑里里外外搓揉了一遍,决断着能入宗主的眼了,才着人过来领他去情房“受教”。
浮春天生性子冷,万事无可无不可,晓得自己近日要被开苞,面上仍是一片死水。路上碰巧遇着了挽风扶烟两位师兄,他还是冷着一张脸低头见礼,挽风师兄一手虚抬叫他免礼,另一只手却钻在扶烟师兄衣裳里揉他的奶子。
扶烟师兄眼角泛红眸中带泪,整个人浑跟没骨头似的倚在挽风身上,衣裳也穿不齐整,雪白滑腻的奶子有大半个都露在外头,满是些抓出来的青红印子,还掺着几个渗血的牙印,他张了张口似是想嘱咐浮春几句,没成想开口却是一声淫贱浪叫。
挽风师兄已开始摸他的逼了。
浮春稍稍低头便望见扶烟师兄身下已有了一小滩骚水,下摆透光处,挽风师兄白玉似的修长手指正在那口烂红淫逼里快速抽动。
扶烟师兄已是被插的含不住涎水,嘴里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引路侍童银玉又在催促,浮春就也不再多言,告辞便走,余光里挽风师兄已抬高扶烟师兄的一条腿,一口美逼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览无余,亮晶晶的逼口软肉艳红,不住的滴水收缩。
“小公子看着可还新奇?”
教习官身边的侍童早是个让人肏熟的,这会儿笑嘻嘻的搭话,浮春垂眸不语,银玉再要开口,却忽然被人在奶子上拧了一把。
这一把劲却使的极为奇巧,既酥且麻,银玉骨子里的淫性当即便发了出来,软在来人身上叫唤道:“三公子好没心肝,这一把抓的奴奶子痒逼也痒,可奴还有正事要办,若耽误了小公子去情房受教,少不了梨花木犁上走一遭了。”
摇光手中折扇一合,往怀里淫奴逼上狠狠一抽,笑骂道: “没用的贱蹄子,叫你请小公子过来,这点小事你自己耽搁那么许久,倒是有脸怨我了?”
“啊…奴…奴不是…小公子来的时候…啊…遇见五公子和…和六公子在抠逼,说了两句话…”
摇光哦了一声,眼中笑意更甚,复又转头对浮春道:“情房已准备好了,教习官正在等你,你自行过去便可,我带这贱人去找你两位师兄一块玩玩。”
浮春应了是,独身一人信步便走,其实他往日里都于别苑幽居,并不曾在这里走动过,是以并不识得此处路径,摇光或许一时不查,难道他自己也不知么?如何就轻易应了此事自己乱走?
只因这情房实在不同别处,乃是合欢宗弟子修习如何交合之所。合欢宗宗主尊贵,凡所弟子初次破瓜,都该献给宗主,可若于情事一知半解又恐令宗主不能尽兴,于是每个弟子破瓜之前,情房都会买来处子罪奴,教弟子学习如何承欢,而为表罪奴之功,罪奴破瓜之日情房八角飞檐皆会高悬红缎。
浮春抬眼看了看满楼红缎,楼分八角,顶部俱饰以琉璃瓦,日光从中透下来,又被红缎子分成小块,照的雪白的皮肉都忽明忽暗。
教习官何音面皮生的白白净净,穿上衣服好像书生琴师,内里却天生一根驴屌,开苞的时候狂性上来,把人活活肏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如今早在浮春来之前就将罪奴剥了个精光,用红布拧成的粗绳绑的门户大开结结实实,自己也已脱了衣服,那罪奴眼看着一根驴屌在眼前晃来晃去,想想一会儿要受的剖身之苦,已是吓晕了几次。
浮春在那罪奴身前落座,教习官便不紧不慢解了罪奴的捆绑。
边解边道: “其实小生一直都奉行因材施教,小公子自幼性子就冷的跟身上没长逼一样,小生若是绑着这罪奴干他,就是把他活活干死,想必公子您也难动情。”
浮春不置可否。
教习官对此只能哀叹一声,一松手,那罪奴光着屁股便要跑。
教习官拉住那罪奴脚腕,任那罪奴如何挣扎偏偏再也挪动不了一分,待那罪奴力气耗的七七八八,就拽着那一截腕子将人拖了回来。
罪奴早就吓得三魂七魄齐失,见自己要被拖回去死命挣扎,一对巨乳在地上磨的瘀痕斑斑,奶头都破了皮。
何音尤爱淫虐此等大奶美人,一见之下,耐性已是没了七八分,将罪奴扯来怀里,一巴掌下去打的人眼前黑沉,何音便埋首罪奴胸前,一边奶子下了狠劲揉搓,转瞬揉的红白青紫俱全,好不可怜,另一边的奶子又咬又嘬,奶头涨大之后更是恨不得吞吃嚼烂,罪奴巨痛之下便是昏也昏不成了,痛的连连哭叫。
浮春坐在身侧,眼看着那雪白绵软的大奶叫人一番蹂躏,揉搓的奶头奶根无不红肿,望之便痛,偏偏越发显的肥大,何音一张脸竟可全部埋在其中。
那罪奴剧痛之下竟又有了些力气,复又开始挣扎,何音没了耐性,狠狠地在那奶子上啃咬一番,把罪奴压在身下,一手攥住他胡乱拍打的双臂,另一手拨开他软垂的小鸡巴,直接并拢三指捅了进去!
罪奴痛到极致竟发不出声音,发疯搬竭力挣扎,何音不为所动任他推打,嘴巴片刻不离那一对肥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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