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1 / 2)
我坐在一张椅子上。
平时前方是一双无力下垂的脚掌。哦,我的前面吊着一个人。
大红粗糙的麻绳紧紧的嵌在那人的脖颈周围。已经翻了暗红的斑纹,是我留在他身上的最后一道图腾。
他的脖颈适合留下痕迹,其实整个蜜色饱满的躯体都适合被凌虐。
粗壮的手臂上可以缠慢冰冷的铁索,我可以用火焰慢慢的灼烧,看他因为铁局部升温的灼热而隐忍刺痛的表情。
我瘦弱的身体会激动开始发颤,手指不断抖动,火舌也不受控制的危险的舔舐着他光滑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粗糙泛红的灼痕。
他厚实的背会不由自主的挺直,然后挺翘屁股会因此向上抬起,臀瓣微张露出微微开合的屁眼。
我已经可以看到我把白细的手臂整条钉进去的场景了,也许我能够一往直前撑开他肠道的每一丝褶皱。
眼前的美景是他给我这种卑鄙无耻下贱之人的奖赏。
他知道会怎样的,在我们在一起的第10月12天6小时38分钟43秒的时候,他看到过我把后面筷子直直的捅进一头新西兰种奶牛的肛门里面。牛嘶哑着迈步跑开,含着那双精致的象牙筷。
我对着他错愕的表情扬起了缺血苍白的脸颊,然后若无其实的吻了他的耳垂。
他的耳。
就藏在偏短硬的黑发里。他曾经提出要在上面戴上刻有我名字的缩写的耳钉,但是我突然跳起双眼发直的就往天台冲上去要跳下去。
我告诉他不能做出伤爱自己分毫的举动。这是我的特权。他温顺的眼神安抚了我,但是我在看到他平静的眼底倒映出脆弱美丽的人时,我突然觉得这双眼睛也应该完好无损的进到我的胃里一切才可以罢休。
哎呀又扯远了,回到那头调皮的畜牲,之后星光下温馨美妙的烛光晚餐中,我们接吻着为对方嘴中渡去一段破损的牛肠。
我们忘情的品尝,仿佛对方嘴里的是世上最美好的珍馐。
丁香小舌挑逗着他粗糙的舌蕾,划过他口腔的任何一处。在夜幕降临的那一刻我突然泪流满面咬住了他厚度适当的唇瓣。
他吃疼想要将我推开。
我嬉笑他这是他选择逃离我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警告过他的,妈妈的精神暴躁偏执没有随着她自焚的尸身消散而是全然留给了我。
她因为我的父亲彻夜不归而披头散发的站在浴室尖叫,年幼的我就光着脚丫坐在浴池里静静的看着这个瘦骨嶙峋面容憔悴的女人。
在突然和女人通红瞪大的双眼对上时,我不可控制的笑出了声。
他用包容的态度容忍我的一切。
他安抚的按摩细软的长发,我放松的靠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感觉到因为呼吸起伏,我充满凌虐的渴望。
他信错人了。我毕竟是个疯子。
不然他也不会全身赤裸着很凄惨地被吊死在一件破烂的出租屋里面。
我依然坐在椅子上,不愿移动,隔着约莫4米的距离打量我的情人。
他的头颅无力的垂下,剑眉紧簇着应该是能感受到疼。
准确来说是上吊而窒息的疼。大脑先缺氧而逐渐混浊,然后身体才慢慢冰冷。
我读过一本书叫做窒息性爱。在这种极端身体感知时,一切都敏感至极,濒死的恐慌会造成空前的快感。
尚红肿的乳粒上破碎的鞭痕应该让他挺舒服的吧。血小板争先恐后的围上伤口,去抢救一个死去的人。
他的奶头我也是吃腻了。
曾有一段时间我睡觉都习惯性含着。他自行理解为我是母爱缺乏,竟然还主动用屁眼吞吃我的阴茎并将“缺乏安全感”的我揽入宽厚温暖的怀中。两具赤裸的肉体没有一丝间隙地紧贴在一起。
这种自以为是的愚蠢实在是有趣至极。
我只是筹备着用牙或者我的三棱刺刀也行把他那红肿乳头切下来,然后等待其他的小凸起逐渐长大成为新的。重复这个步骤看看能有多少轮回。
他的轮回,他的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的。
我已经把写有他和我生辰八字的娃娃塞进他死后干燥的洞里了。在他粗壮结实的麦色大腿内侧被我用我们的钻戒割出了永生的诅咒。
世界上还能找到比他的肌体更为弹性适中的材料用来刻画吗?
这个粗犷的男人身上的现在已经没有一寸好肉。细数而来,除去他早年当佣兵的战伤,这一道道划痕,刻痕,灼烧,烙印,图腾纹身……
都是我的杰作!
性暴力者不会有一丝理智,他全然接受我的创作和惩罚。
我给他的终极惩罚就是再和我最后一次性爱之后自尽。
他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用双眼看着我。有失望有不舍还有弄弄的悲伤。
我吻上他的眼睛,用最柔情的声调在他耳边厮磨说:
——快去吧,清洁扩张一下。
我已经做出让步了,以往的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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