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老攻假戏真做竟强暴了我(2 / 3)
之,他抚摸起时衍肩膀上一条好了很久却留着的伤痕,“怎么会伤成这样?真是可怜。”
“前…前辈…导演好像没有喊停…”
方靳周嗤笑一声,反问,“为什么要喊停?”
“你再扭头看看,周围还有其他人吗?”
话音刚落,时衍立马转头,竟发现那摄像机的周围已经空无一人!
什么时候走的…
还未待时衍想明白,他的裤子拉链就开始被方靳周拉下。
这一刻,时衍彻底想通了。
他在一瞬之间眼光变得凌厉起来,鼓足了身上所有的劲,挥出自己最强有力的一拳。
砰——
没想到方靳周竟已更快的速度给接住了。
“小衍,还懂点招式呢?”
下一秒,被方靳周钳制住的拳头就被用力一掰,疼得时衍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忘了,方靳周是有学过,还拿过奖的。
“时衍,听话一点,对你我都好。”
谁想时衍直接被气红了眼,在酒意的刺激下,排山倒海的恨意是那般明显,仿佛要溢出眼眸,将方靳周碎尸万段。
“滚!”时衍怒吼一声,直接手脚并用,开始最后的反击。
方靳周虽然不惧这种临死反扑,但也被时衍搞得有点心烦气躁。
他倒是没想到,时衍还有如此暴走的一面,敢和他进行扭打对抗,殊不知在他眼里,不过是小孩花拳绣腿的把戏。
重重的一拳终是落在了时衍的腹部,让他痛得五官都狰狞起来,那股子反抗的劲才缓缓被打压下去。
可惜方靳周原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被时衍这么一搅,现在只余暴戾和想把身下之人狠狠凌虐的嗜血。
时衍就这么被直接掀了个身,在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被方靳周直接给捅了进去。
“唔呃…”
破音的咬牙声仿佛砸断了时衍所有的骨头,将其生生地吞咽进腹中。
整齐的床单目不忍视,被颤抖的双手紧紧拽着,脚趾重重地在床单之上抠出十个深洞,蜷缩得不成样子。
方靳周感受着那处穴口的紧涩与温热,一下子刺激得他血液都仿佛冲上了颅顶,令他兴奋地咬住了时衍的肩膀,将血红的牙印覆盖在其原本的伤痕之上。
性器在无怜悯的运动之下,时衍的头越埋越低,牙齿咬住下唇的力度越发凶狠,甚至在全身紧绷,双手不停借力拽紧床单的情况下,连指甲也生生地被掰断几根,留下刺鼻的血腥。
方靳周犹如在圈衡着属于自己的领地,绝对高潮的大脑不停地在宣泄着——
冲撞他、囚禁他、征服他、毁掉他、操死他…这是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他身体每一处地方都是属于自己的,多么契合,多么完美。
不够…
远远不够。
方靳周的欲望根本无法得到餍足,他掐住时衍的腰部直接扯起,将他移动置床边高一点的床头柜上,压低腰部,双腿打开,继续开始无规律快节奏的深入浅出。
身下的人儿是如此美味,比想象中的还要出色。
时衍全身皆被汗湿,哑着喉咙叫嚣着疼痛和辱骂,“方靳周…你不得好死…唔…疼嗯…”
“小衍,现在怕不怕了?嗯?怕不怕我?”方靳周在其耳边轻笑,像一个疯子一般不停地律动。
“求我啊!小衍可以试着求求我。”
而回应方靳周的,却只有时衍打破伪装之后的转眸怒视。
透过时衍那腥红的眸子,方靳周竟诡异般地看见了其中犹如熊熊燃烧般的恨意在无穷发酵。
那不像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子能够释放的情绪,仿佛被压抑了很久很久,只在这一瞬间遮开面纱,公之于众。
不屈的灵魂在大火中摇摇曳曳,不肯妥协,不肯让步,犹如一簇欣欣向荣的野草,顽强得令人窒息。
可惜在方靳周面前,不屈不饶换来的只会是更加沉重的毁灭欲和凌虐欲。
打压接踵而至,更加残忍的狂风暴雨持续了整整一夜,也压不灭那眸子里不死不休的倔强和坚韧。
床边的摄像头红光仍然一直闪烁,成为这夜残暴性事的唯一见证和纪念。
……
医院的vip病房内,
时衍脸色惨白地坐在床头,窗外的夕阳格外荒凉,落雁斜飞,枯藤一片昏鸦。
方靳周的心腹见时衍完全没有理会,忍着头皮,只好陪着笑脸再说一遍。
“方先生叫我来给您提供两个选择,要么以后陪他玩到尽兴,要么…准备您明日的热搜。”
时衍听后依旧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眼看那人就要摇头离开,却在转身又被时衍叫住。
“小李哥…”
单瘦的青年如今气色全无,声带尽哑,但那双眼仍然明亮有神,朝气蓬勃,像那坚韧的松柏一样,屹立不倒。
“我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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