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都操不得了(1 / 2)
手指都操不得了
薄止珩愣怔,他顿了那么两秒,嘴里蹦出一句。
我就用手捅了你一下,给你捅出血了?
他手虚搂着沈枝的软腰,一根硬挺得肿涨的性器隔着她的内裤布料,摩擦的抵在她双腿间。
沈枝没有否认,薄止珩眉头微挑。
处女血?
因为她说她只做过一次。
不知道。
沈枝摇头,不是我生理期。
薄止珩挪开那抹粗茎,他伸手去扯她的内裤,要我帮你看下?
沈枝随他扯了内裤去看,就看到她内裤上沾着点点血渍,薄止珩嘴角压下个弧度。
还真有血,娇皮嫩肉的,手指都操不得了。
沈枝从他手里扒拉着内裤要穿上,她抿着唇说。
我里面不痛。
薄止珩松了她的内裤边,在她穿上内裤的间隙,他执着自己笔挺的性器,对着她撸动了下。
早不说,害我白硬这么久?
他眉头拧着,声音异常暗沉。
沈枝捏了捏手指,她抬起眼皮,问了句。
要不我帮你口出来?
薄止珩直接一把搂起她的腰,让她躺着的姿势变为坐着,挺着粗茎到了她嘴边,他双手按在墙上,眸子肆无忌惮的俯着她说。
口啊。
太直白的姿势,沈枝皱了皱眉,她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而是想了两秒,对视上他,说了句。
我还没有刷牙,你介意吗?要不要刷一下?
薄止珩嘴角抽了抽,他眸色沉了些,问。
刷牙?你想凉死我?
沈枝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手正要伸过去握上男人那根粗茎,薄止珩却身子往后挪了半寸,他挺着胯间的那根粗茎,从她身上直接跨开。
不想整了,睡觉,困了。
薄止珩语气倨傲的说了这么一句,仿佛还带着点情绪。
但沈枝没读懂那是什么情绪。
薄止珩躺下,他将自己的被子往沈枝那边搭了一截,然后闭上眸子,淡淡出声,关灯。
沈枝听着,没有关灯,她僵着身子钻进被子里,靠着最外面的床栏,背对着他缩成一团。
我可不可以开着灯睡,比较习惯留一盏灯睡觉。
沈枝小声的对薄止珩说。
薄止珩闻言,依旧闭着眸子,双手却枕到了脑后,他漫不经心道。
沈枝,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眼睛连着肾,肾连着心,肾不由己,就会身不由己,你开着灯,是想刺激我?
接着他侧首,视线灼热的打量着她的后背,嗓音低沉性感,再说,你那是处女血,我还不是想操就操,只要我想,拿个套戴上,分分钟的事。
话音一落,沈枝仿佛机械人般的往床头挪去,伸手。
我这就关灯。
薄止珩睨着她,嘴角上扬着微微的弧度。
灯关上后。
卧室内瞬间暗了下来,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洒了一地银辉。
床上两个人都平躺着睡了,沈枝视线瞥到男人闭着的双眼。
忽明忽暗的光影打在他的侧脸上,显得深邃分明的轮廓更加立体了几分。
她盯着他的侧脸,哽了哽嗓子,鬼使神差地问了句。
薄先生,您下腹那一处是纹身?
嗯。
薄止珩睁开眸子,转过身面向她,要看?
沈枝瞳孔放大,不知所措的盯着那张突然放大到她面前的俊脸。
没有,没有要看。
想到他那个隐私部位,沈枝不知不觉就红了脸,耳廓烫烫的灼人。
但处于黑暗中,薄止珩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嘴角挑起,你想纹身?
我不纹。
沈枝眼睛敛着看他,听说纹身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有些故作嗔他的口吻。
那我不是好人?你跟个坏人躺在一张床上?
薄止珩轻嗤。
他声音低沉中带着点慵懒的随性。
沈枝听着他好听的声音顿住,接着她尖细的下巴动了动,半个好人。
半个?
薄止珩敛眉。
沈枝轻飘的说,您救过我。
那一刻,薄止珩眼底似乎浮现出一层情绪,他掀唇。
嗯,第二次了。
他虽是轻描淡写,却好似透着股意味不明。
沈枝哑然,接着,男人凑了过来,浑厚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枝,第三次,我就要利息了。
沈枝恍惚的看了他几秒,然后背过身去,咬唇。
我睡了。
薄止珩没有动她,他就着这个姿势,宽大的手掌搭在她腰间。
嗯。
*
第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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