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祁:晓梦未央(2 / 6)
的唇,收了嘴角残汁余液,微微拉开了距离,双眸定定地盯着他。
“进哥儿,可还有哪里不适?”
祁进张了张嘴,发现喉咙涩得厉害,一呼一吸都在发痛,姬别情见他如此,便了然地按住了他的唇示意他不要多说。
“进哥儿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衣服干了没。”
姬别情起身,祁进一眼撞在他未着寸缕裸露出来的饱满胸肌上,他愣了一下,看着姬别情走远了些,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
祁进一惊,这般模样成何体统,他撑着身子坐起,胸口一阵剧痛,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面如金纸,冷汗如雨。姬别情听得动静又半途折返,揽住祁进的背将人扶坐而起,他泛着凉意的背猛地贴上姬别情火热的胸口,祁进更是恼然,却听姬别情低头将下巴压在他头顶,温着嗓子斥他:“进哥儿,你如今伤重,需得好好休养,别乱动扯到伤口。”
祁进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但还是挣开了姬别情的怀抱。
他只记得他跟姬大哥沉进了未央湖底,之后的记忆已经是一片空白了。他缓了一会儿,嗓子不那么涩痛后开口:“姬大哥,现在是…”
姬别情冲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说,默契地为他解答,“当时也算幸运,在水里把毒逼出去了,又多亏进哥儿渡了口气给大哥,才能撑到对面撤退。”
“撤退了?”
“嗯,应当是援军到了。”
“那我们……”祁进环顾了一眼四周,旁边点的篝火堆被两人的衣服遮住了大半光亮,但也足够他看清这是一个宽敞的山洞了,既然援兵到了,为何大哥还不?
姬别情拿着烤干的衣服递给祁进,才道:“当时你昏迷不醒,大哥也余毒未消,所以就近找了个偏僻的山洞,等进哥儿好得差不多了我再回阁复命。”
祁进一边穿衣一边点了点头,倏地感觉自己头上笼罩了一片阴影,他下意识地一抬头,却遭姬别情含住了发干起皮的嘴,牙齿叼住下唇已经翻起来的薄皮轻轻啃咬,唇上传来一丝疼痛,祁进终于回神,推拒着身上的人。
姬别情没有松口,将祁进下唇的死皮连根拔起,才使得两唇分开,祁进皱眉吃痛,抿了抿唇,一股铁锈味儿传入口腔,他恼怒地瞪了姬别情一眼,“大哥……”
姬别情伸指贴近自己的唇,将嘴里的死皮吐出,看着祁进此刻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凑近人,热气喷薄在祁进还在发痛的唇上,祁进垂了垂纤长的眼睫,目光下移,几乎可以清晰看到大哥的唇在缓缓靠近,忍不住后撤了些,姬别情笑意更深,大手扣住他后脑勺,按在了自己唇上,张唇吐的话也有些模模糊糊,但自唇上传过去的震颤,让祁进忍不住攥紧了手心。
他听得姬别情含糊地说:“进哥儿,你就那么怕大哥亲你吗?”
发痛的唇被滚烫的舌尖一寸寸仔细抚慰而过,祁进的唇微微颤抖着,张开了些许。
无非一个吻而已,怎论及怕与不怕?
姬别情漆黑的眸子里透出一丝得逞的狡黠,舌头缠上祁进送上来的舌头,在狭窄的口腔内翻搅摩擦。
就如同在湖底祁进将嘴里的氧气渡给姬别情一般,他生涩但主动地含住了姬别情偏薄的下唇,然后将嘴里的气息渡予人,而那厢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吸舔着他的舌尖,不停地压榨着他嘴里的空气。祁进渐渐有些气短,鼻息之间是对方烫得惊人的呼吸,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吸进去气,只知道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只能遵循本能地将嘴唇张得更开,鼻翼翕动,想努力吸气,却只吸得姬别情乱动的舌尖,姬别情眸子里笑意更深,手指如拨弦一般轻轻按摩着祁进的后脑,舌尖如灵活摆动的蛇尾,挠在他上颚,丝丝麻痒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闭紧唇锁住嘴里乱动的异物,却只呷得满口涎津,祁进艰难地滑动喉结将余液吞咽,那热度便顺着喉咙一路烧到了肺腑,他忍不住攥紧了刚拢好还未来得及系上的衣襟,却遭姬别情另一只手握住,胸前春光微露,不知是篝火燃得太旺,还是情热烧得太烈,光是唇齿相交就让祁进有些恍惚,衔着姬别情的唇双眼迷离迷离,飞霞流光,似在神游,如坠云端。
一吻结束,祁进胸口急促起伏,眼神游离在姬别情沾了他口水闪着莹光的唇上,他什么都学得很快,唯独床笫之事总是笨拙又生涩,但好在,一切都有姬别情引导照拂着他。
恰此时,姬别情温热的指尖已经抚上他裸露在外的胸口,指法老道地并指夹住他一侧乳尖拉起,一丝酥麻与绵钝的拧痛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了上来,他忍不住往后缩,却又被姬别情双指用力的一夹刺激得挺起了胸,这真是要命的滋味,他咬紧了唇,呼吸之间仿佛携带着滚烫的火星,湖底呛水的经历仿佛已经将他的气管割伤,呼哧呼哧地喘着,状若濒死,但看他桃粉铺就的脸,分明还是快乐更多。
祁进眯着眼睛,试图凝起眸光,终是未果,只能空洞地投在山洞凹凸不平的顶壁上,闻着姬别情身上掺杂着湖底腥泥却仍旧熟悉好闻的味道一点一点沉沦。
说到底他还是怕的,怕那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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