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暂时修整二三事(h:自慰;蛋:三个女生的过去)(1 / 3)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种子,或者说,格林自称的他的藤蔓的一部分在体内发作时,还是打得安溪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前些日子他们一行人遭了不小的变故,他们还是不忘初心地闯进医院,只不过首要目标从给秋葵找烧伤药膏,变成了赶紧给宁夏找上绷带止血。
在格林的压制下,种子被很顺利地取了出来,就是好好的白净姑娘变成血刺哗啦的一个得打满马赛克的人形。
在宁夏静养的这段时间,格林清缴了医院的所有威胁来源,本来出于对变故制造者之一的不信任,秋葵提出她可以一把火烧掉,但介于医院被异植包裹,放火烧山虽不至于牢底坐穿,也多少得落一个大家一起躺板板的下场。
好在格林自知之前受催熟的影响显露出捕食者的獠牙导致众人对他的信赖下降,这段时间也是尽心尽力,才好不容易消除了些许隔阂。
一切似乎逐渐步入正轨,只待修整完毕即可重新启程。
但安溪想说,他才没有步入正轨。
那天以后且不提小家伙更黏着他让独居数年的男人对突如其来的亲密关系无所适从,单说肚子里的几个小家伙就闹得他不得安宁。
虽然格林拍着胸口赌咒发誓说那是他异能的一部分,脱离本体了是不会像那些钻进人血肉的种子一样的,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就像秋葵的火脱离她的操控之后不久就会熄灭那样。”
但安溪没注意到,逐渐学会了语言的艺术的小家伙只是说不一样,没说哪不一样。目前看来,只是不会吸收宿主的血肉。
它们会动。
第一次动的时候安溪腿一软,扭头看格林,罪魁祸首却一副无辜的懵懂模样,甚至关心地掐着嗓子问,“安安怎么了?上一顿没吃饱吗?”好像嗓子里塞了柔软蓬松的棉花糖,呼出甜腻的缱绻的气息,柔柔地黏糊糊地缠着安溪。
好像真的和这家伙无关,安溪暗自思忖着,自觉年长者不该随意因自己的不适带来的烦躁迁怒他人,只好强自压下颤到唇边的呻吟。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男人脸颊微红,趴在桌子上,试图利用冰凉的桌面压制难耐的燥热。他其实并不是禁欲的人,欲是正常的,无论是套弄阴茎还是揉阴蒂,都是正常的,也是效率最高的选择。有时压力比较大又没什么时间,他也会在床上夹夹被子,而后沉沉睡去,换来一个足够放松的睡眠。或者是早上迷迷糊糊看一眼日期,拿手好好套弄一番以开启美好的周末。
这些都可以,反正绝对不是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地卡着。
安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几个小姑娘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医院食堂找到了存粮,秋葵大手一挥说要给宁夏和安溪炖汤补补,最后能吃的只剩下西红柿面,火系异能多少影响了她对于火力的把控。冬青更不用说,她经手的食物多少都带着点奇怪的潮气,重度伤员浑身没力气刀都拿不稳。
三个小家伙因为自己丧失了部分生存能力垂头丧气,只好把一大锅西红柿面带了回来,格林自觉之前理亏闭眼胡吹,倒是安溪看出来了问他续碗的时候可疑的犹豫。
“我来吧,好歹要负起一点照顾人的责任啊。”
但是到了食堂后厨安溪就有些后悔了,他本以为做点什么把注意力转移会好一些,没想到周围没有三个小孩窸窸窣窣商量下一步干什么的背景音,没有最近奇奇怪怪的小孩靠过来黏糊糊地撒娇,会让他把注意力全放在体内的作弄里。
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像是全身有小虫子爬过一样,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安溪在陌生的触感带来的恐惧中无所适从。安溪放下菜刀,弓起腰捂住肚子,似乎在子宫口附近,后穴也有震动感,是离得太近了吗?直接拿出来好了,既然说是异能的一部分,那脱离了异能者后,对它们的处理大可不必通知异能主人。
只是把手伸进去夹出来作乱的种子,很简单的,对吧?
但至少不能在这里,安溪挪动脚步找到了废弃库房的空荡隔间,子宫的软肉乖巧地夹着异物,在走动间被磨得默默流下晶莹的泪水,肠道里的种子在走动间被唤醒,连带着挺翘的臀部跟着一起抖动,像是被坏心眼的孩子戳了戳的果冻,只是恶作剧似的戳着看它抖动,却无意于对食物降下享用的恩泽。
安溪几乎是把自己摔进房间里的,双腿因为绵长的刺激一路打颤,几次差点把自己绊倒,急匆匆脱下裤子却一手摸到了一团湿润,裤子被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脱下的时候不太方便,一不小心手一滑,裤子“啪”一声又紧紧包上皮肤,在臀峰处勒出肉感的凹陷。
他扯起裤头,胯往上顶让裤子逃离臀肉的镇压,一遍往下脱裤子一边左右摇晃着胯部,试图配合着手上动作一点一点把裤子褪下来,偏偏两腿叉开朝着门的姿势让这个动作像极了邀约。
纤长的手指试探性地摸索着下体,摸到了一根棉线,生理期后期出血量减少,安溪捏住棉线有些犹豫,好在穴口溢出的粘腻充当了润滑剂,对着阳光看了看指尖的银丝,安溪做好心理准备把棉条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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