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中(跪碎石戒尺打手心口交)(1 / 2)
“备浴。”许久之后,楚言终于出声。
师尊没有惩罚他,还让他伺候沐浴,苏御几乎喜出望外了,他压抑着自己的喜悦,稳住声音,恭敬地磕了个头应声道:“是,师尊。”
说完,手脚并用地倒退了出去。
至于还挺立着的贱根嘛,自然被苏御悄悄地掐了,苏御哪里愿意让这种不懂事不规矩的小贱货扫了师尊难得的兴致。
静水居后有一温泉,是先代掌门看这块地方风景迷人,专门着人凿石做池,又从青城山别处引来温泉水,制成这汤池。
楚言此时靠在池边闭目养神,而苏御单穿了一件上衣,只能半遮住下身,跪坐在池边,卖力地给师尊按摩肩颈。
这汤池为着好看,周围铺了一层碎石,寻常人跪在上面一会儿,膝盖便开始疼了,跪上个半刻,只怕膝盖要肿个一天。苏御却混不在意似的,脸上满是温煦的笑容,全神贯注地给师尊按摩,看楚言心情还好,时不时凑趣儿给楚言讲些自己在京都遇到的趣事。
楚言往往不会对苏御的话有什么回应,最多就是嗯一声,算是给苏御面子了。
不过苏御并不在意,能这样,安静地伺候着楚言,他已经很满足了,甚至,让他升起了如果时间能停留在此刻该多好的念头。
“重了。”楚言忽然出声。
苏御一惊,急忙告了罪,把揉捏的力度放轻,柔声问道:“这个力度师尊觉得可还行?”
楚言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苏御心里焦急,生怕师尊觉得他不堪用。他小心翼翼地觑着师尊的脸色,手上力度又添了几分,看楚言眉宇似乎舒展了一些,才放心下来。
“师尊,您要不要用些瓜果,庄上新摘的荔枝很是清甜。”苏御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开了口,他自作主张备了些瓜果,想讨楚言的欢心。
“你既准备了,便拿来吧。”楚言睁开眼睛瞥了苏御一眼。
“是,师尊。”苏御小声应了,手脚并用地爬去小几上拿荔枝。
汤池内水汽朦胧,那亵衣既短且透,因为被水打湿了些许,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人漂亮的腰线,而且只能半遮住苏御的臀部,伴随着苏御爬行的动作起伏,春光大泄,粉嫩的小穴已被洗净,因为才被人毫不爱惜地狠狠蹂躏过,无意识地一张一合,仿佛在勾引着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
楚言看得眸色渐深,命令道:“把戒尺也拿过来。”
苏御身形一顿,不敢违背。
待到苏御把东西都取来,楚言直接一把握住苏御的手腕,把苏御拽下了水。
苏御站在水里,和楚言贴的很近,一掌之隔,楚言呼出的热气,打在苏御的脸上,苏御耳朵根都红透了。
“刚刚弟子失礼了。”苏御伸手想去替楚言拂去身上的水珠,刚刚掉下水的瞬间,水花溅起落在了楚言肩上。
楚言却又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许他稍动。楚言力道很大,只怕苏御手腕都要被捏红了。
“脸红什么?嗯?”楚言问。
“师尊,”苏御唤了一声,嗫喏着,“您真好,阿御好喜欢,好喜欢师尊。
说完这话苏御的脸更红了
楚言突然听到苏御的表白,忍俊不禁,可口中却半点没有容情:“花言巧语,谁教你的?”
苏御比楚言矮半个头,即使站着也得仰视楚言,他仰着脸看着楚言,眨着水光潋滟的杏眼,腮帮子有些委屈地嘟着“没人教,是阿御自己学坏的。”
居然敢撒娇了,楚言心想。那鼓起的双颊,带着点少年人还没完全褪去的婴儿肥,红晕犹在,煞是可爱。楚言直接上手捏住,狠狠拧了了一把,手感果然如想象中那么好。“胆子越发大了,没大没小地不知道怎么回话?”
苏御双颊被捏住,脸被拧得好痛,眼底都泛起了泪光,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含含糊糊地又唤了声师尊,委屈又乖巧地仰视着楚言。
楚言却收敛了笑意,正色道:“谁许你自己掐了那贱根的?那是你自己能碰的地方吗?”
苏御没想到自己背后做的小动作被楚言发现了,闻言顿时慌了,不敢再撒娇。他瞪大了眼,急着请罪,但脸颊被楚言捏住不敢乱动,这模样落在旁人眼里说不出的可爱,楚言差点没忍住笑起来。
“呜呜呜,师尊,呜,罚我吧呜……”苏御将手举高,平展开来。
楚言终于松了手,睨了眼赶紧在池子里面跪下将双手举至头顶的苏御,懒懒地说道:“这是做什么?”
“阿御以为,以为……”苏御掐掉贱根其实是怕情欲影响自己伺候师尊,楚言只说过不许他擅自发泄欲望,从未没说过苏御不可以碰自己的贱根,但这些都不是理由,楚言说他错了他,便是错了 ,没有任何可辩解的余地。
思及此,苏御垂首请罪:“阿御知错了,求师尊把阿御的手心打肿,阿御一定记住教训,不敢再犯。”
楚言不置可否,从苏御端来的木托盘上,拿起戒尺,把玩了一会儿,苏御惴惴不安地举着手,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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