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笼雀(尿道贯穿鞭xue木马)(2 / 3)
他被噎得泪水涟涟,喉咙中发模糊的悲鸣。
“好好含着,不然等会儿更疼。”王爷看着他受难的样子,心底越发涌出一阵快意,他捏住和光奋力翕动的鼻翼,直到对方被憋得面颊通红不得不停下挣扎,才大发慈悲松开手。
王爷摁着和光的脑袋,将假阳具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好几回,直到阳具被涎水沾满。一拔出,和光立即爆发出一阵剧烈咳嗽,嗓子眼又疼又痒,还不等他缓过神,王爷便死死压着他的身体,让他的后穴在尚未扩张的情况下,直接吞下了假阳具!
“啊啊啊啊啊!!!”
被松开的双唇发出嘶吼,身体紧紧绷直,可四肢都被绳索固定,无论怎样颤抖,都不能挣脱分毫的刺激。
王爷不为所动,手中的抽插并不因此减缓速度,换着角度不断凶狠地顶弄,在股间挤出细碎的白色泡沫。
“呜呜,停,停下……”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面颊淌下,和光浑身被折磨得大汗淋漓,几番挣扎无果后,力竭的身躯只能随着抽插轻轻摇晃,玉茎里的金簪颤巍巍地跟着摆动,簪头的凤衔流苏光华璀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真漂亮。”
王爷轻声赞叹,又解开他眼前的束缚,去看那双蓄满泪水的眼。长长的眼睫上垂着几滴晶莹,也不知是汗还是泪,那双眸子虽雾气氤氲,却不见丝毫驯服之意。
“……为什么?”
和光艰难地喘着气,抬头迎上的王爷的视线。
他死死盯着这张的面孔,依旧是斯文隽雅的脸,依旧是清冷狭长的眼,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再也找不出半点熟悉的感觉。
最初,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会被关进牢狱,受尽拷打,可当他看见满屋可怖的奇巧淫器才知道,自己今后要面对的,将是另一种地狱。
他始终想不明白的是原因。
王爷拭去他的泪,望着他,那双眼里有什么说不清的东西在游动。
“阿燕还是把那些都忘了吧。”
作为王爷开门的一刻起,那人就再未唤过他阿燕,此时的一声,竟好似是一种诀别,告诉他,从此往后,世上再无续公子和阿燕,只有金台段王爷,和他的娈宠和光君。
“为什么?”他无法接受。
王爷面露不耐,冷峻的脸上恢复了冷戾与疏离。他从架子上取下一根平滑的藤条,掰开和光的臀把阳具拔出,抬手就是一挥,只听“嗖”的一阵风响,一道鞭影破空而来,落在他红肿的后穴。
“呜——!!”
和光脖颈一仰,被迫发出一阵濒死般的哀叫。
嗖——啪!啪!啪!啪!
又是狂风骤雨般的几鞭,一下又一下,在臀缝和腿根残忍地扫过,力道毫不含糊,火辣辣地将整个下体凌虐个遍!
艳红的穴口被抽得软烂,火燎般的疼。和光身子剧颤,他挣扎着往后缩,可无论如何挣扎,终究是徒劳无功。恐惧、羞愤、恨意,无数汹涌的情绪混作一团,堵在他胸前翻涌不定。
“呜呜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呃啊啊啊啊!”
又抽了十来下,王爷终于停下手。和光腿间已是鞭痕狼藉,通红一片,随着抽泣不住痉挛。
王爷伸手在肿起的红痕上摩挲,动作间满是疼惜,面上却阴晴不定:“乌齿你说,孤能不能这样对他?”
乌齿紧接道:“是王爷您太心善,才让宠物认不清自己身份。”
“说起来,和光君远道而来,孤还未送过什么礼物…来人,把小马驹牵来。”
段王爷一向不喜欢简单粗暴的性事,他觉得索然无味,在他眼中,夹杂着痛楚的欢愉才具有美感,绝望中品到的甘甜才最值得回味。但今天,他承认是有些烦躁,就是想发泄一下心头的郁结,狠狠折磨和光一番。
一架木马被抬了上来,约半身高,底部形似渔船,能随着乘骑前后摇晃,远远看去,正是悍马踏轻舟的模样,十足气派。只是马背上的不是鞍,而是一根惟妙惟肖的粗大玉势,龟头足有鹅蛋大小。
和光被抬下铁架,手背在后面重新束起,双腿被迫分开,搭在木马的两侧,脚踝间分别系着两个青铜秤盘。
他咬紧牙关,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远离腿间叫人胆寒的刑具。可他的气力早被方才的折磨耗光,连日的心力交瘁,更是令他又疲又困,没一会儿,腿就软得几乎撑不住,赤裸的胸口和背上浮起一层细汗。
“和光君这般怕生,可骑不了马呀。”
王爷说着,将几片琉璃瓦分别放在秤盘上。
腿上猛地传来一阵拉扯,和光拼命用双腿夹住马身,脚尖因用力绷得笔直,冷汗从不住颤抖的眼睫滴落。然而只坚持了片刻,他终究还是撑不住,仰头哀鸣一声,坐到玉势上。
过于粗大的淫器堪堪卡在穴口,没能一下进入他的身体,他下意识地排斥着这可怖的巨物,身体也不住颤抖。后穴刚才挨了一阵疾风骤雨的鞭打,火辣辣的疼,现在又被冰冷的玉势冻住,恰似冰火两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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