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师兄(幻想车)(2 / 2)
便险些兴奋地泄了。
师兄似是有些生气,抿着嘴,不言不语,吐息早就乱不成章,时轻时重。却始终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赤裸着。
那垂眸轻喘的模样分明是在诱惑他,诱惑他把他彻底撬开,把发烫的性器狠狠埋进他身体里!
他照做了。
“唔停下,听澜,快停下!”
师兄似是受了不小惊吓,缩着身子,一双眼眸因过度激动而发红。那是几年前师兄从噩梦中惊醒时才有的表情。
师兄也会用那种表情看他吗?
“师兄别怕,听澜只是…想要师兄罢了。”
他吻住了师兄的唇,滚烫的舌头纠结在一起,是甜的,有栀子花的香气。
腰带摩擦着性器有些疼,可他喜欢这种疼,精神上的愉快远胜肉体。
他挺身冲了进去,不堪折磨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进入便如疾风暴雨。师兄的体内又湿又热,紧紧地绞着他。他一边兴奋地驰骋,一边看着师兄吞纳性器时眼眶含泪的模样,两颊像扑上了胭脂,透着淡淡的红晕。
“听澜,唤我,唤我的名。”
师兄红唇哆嗦,面上尽是溺水般凄婉,任谁见了都会心生邪念。
“师兄…阿燕,阿燕!”
魏听澜感觉性器越发胀,越发敏感,一阵酥麻自下体传至头顶,他躬起身子,在一声急促的惊呼中,滚烫的精液喷洒出,溅得到处都是,溅在祖先的灵位上、软垫上、自己的脸上。
他粗喘着,缓缓张开双眼。
祠堂门外,提早折返的洗心见到这一幕,悄悄捂上了嘴,面色有些苍白。
在龙吟山的另一面,和光将续星遥堵在了一片树荫下。
“公子问我那燕秋声是何许人?”续星遥沉吟片刻,便说:“公子可曾听过西山凤凰一日镖?”
和光道不知,他便细细讲来。
四十年前,西南一代与交趾、掸国贸易往来甚是密切,但那商道不仅地势险恶,百步九折,更有饿虎财狼,林中山匪,时时盯着路过商人,因此西南一代,镖局生意也最是难做。但只要能赚大钱杀头的买卖也有人做,一时间,几家镖局靠着不要命的年轻镖师异军突起,“西山凤凰”便是做得最红火的一家。
那时,有一名叫燕秋声的年轻镖师靠着一身上乘功夫在道上崭露头角,他脚程极快,身轻如燕,一对短刃使得炉火纯青,传闻在整个西山凤凰,就没有他保不下的货。
“既这般厉害,为何后来默默无名?”
“只因这名气来的快败的也快。”
四十年前,有一官家小姐出嫁西南,嫁妆载了一个车队。这么大的单子自然要找当时最显赫的镖局,燕秋声便被选中了。那小姐大概是不愿嫁的,传闻她长得倾国倾城,让年轻的燕秋声一见倾心,竟原意舍弃前途与兄弟,趁着山匪来袭之际带着她私奔了。这在当时可是大事件,西山凤凰的老板为此赔了一大笔钱,自此败落了。
和光心想,倘若燕秋声真是他的爷爷,他当年带着那小姐定是逃到人迹罕至之地,从此隐姓埋名,燕家庄无人知晓倒也在情理之中。
但戴黑手套的又是何人?
“那燕秋声想必是仇人无数了?”
“自是如此,原本一个小小镖师叛逃,也不值得半个武林为他动荡,可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二人那日卷走的除了一些银两,还有一件宝物。”
“什么宝物?”
“‘荧惑’。有传闻说是一颗红宝石,也有说是仙丹、舍利的。”
和光听这描述,只觉得隐隐有一丝异样的熟悉感。
“‘荧惑’作为嫁妆,本是个秘密,可它丢了后,便有人泄露出去,一时间,引得各路人马都来相争。燕秋声的名字在黑道的格杀令上一挂就是几十年,不过…”
“不过什么?”
“这名字在五年前突然消失了,像是被谁封了口一样,自此武林上不再有讨论他的声音。”
和光惊诧,倘若自己记忆没出差错,五年正好对应上自己逃至青霄派的时间。
原来自己真是燕秋声后人?真是被抢宝物的仇人灭了门?可话说回来,这续星遥来历不明,他的话真的可信吗?
“那‘荧惑’如今下落何在?”
“这个嘛,在下也不过是个好收集遗闻轶事的闲人,恕我不知。”
那续星遥见和光眼神郁郁,便问他为何对此事这般感兴趣。
和光一时支吾,不知如何作答。
却听对方又道:“和光公子若是真好奇,何不亲自往西山凤凰去瞧上一眼,那镖局如今仍在…对了,我正好也有事要去那边,公子何不与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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