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番外下囚禁(2 / 3)
愿的。
嘉靠在铺着软垫的座椅,双腿交叠搭在桌沿,浏览信纸,字迹端正秀气,却看得他越来越窝火。
真就抛下一切跑走了!什么都不要了!
他克制着摔东西的暴戾,思索下一步该怎么走,也许真应该将不听话的爱人用链子锁起来,关在房间,他忿忿地想,只后悔答应今天放宇出去。
隔着一扇门,柯在客厅发疯,对着电话怒吼,“我让你找!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下属们惊得胆裂,从未见过老板发这样大的脾气,在话筒里不敢吭声,纷纷暗自猜测两人到底发生什么矛盾。
屋外再次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不知是今天废的第几部手机,嘉坐在房间的椅凳上,听到开门声回头,对上来人的目光,是柯通红的双眼。他突然有了主意,对如何惩罚叛逆不乖的爱人。
腿侧的手缩在暗处,门口看不见的角度,嘉将信折叠放进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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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人会来的这么快,宇毫无防备地打开门,柯站在门口。
宇喉咙哽住,他被吓到了,雨夜,柯全身是水,眼眶骇人的红,死死盯着他。
走廊的感应灯亮起,他被笼罩在高大的阴影下,窗外电闪雷鸣,雨滴砸在窗户啪啪作响。
宇只想逃。
没有目的地,本能地往房间躲,身后人追上来,仿佛嗜血的狼,在月圆之夜亮出原形,面目可憎。柯本是精致的长相,不上镜但在屏幕前依然帅得令很多女生心动,现在这张脸扭曲,失去平日独处时的温柔,偶尔亮起的闪电照在惨白毫无血色的面庞,看起来狰狞恐怖,令人胆寒。
宇腿软地要走不动。
房间逼仄的角落,宇声音都在颤抖着,他试图解释,待家无聊,不过出来散心几天,他有留信在房里。
根本没有信。
柯头疼,看着惊慌却仍在撒谎的爱人,呼吸快喘不上气,他从大衣口袋掏着什么,没有掏到。脑中的弦紧绷,仿佛有人硬生生刮动,尖锐刺耳,惊起一阵耳鸣。
他什么也听不到了。
宇被突如其来的眼泪惊得一颤。
“你骗我。”
“我等你回家,天全黑了,你都没出现。”
“我买了礼物……明明说爱我的……”他断断续续地说,迷蒙地,像只说给自己听,又像是控诉眼前令他伤心的恋人。
“为什么骗我。”
带着浓烈鼻音,说到最后,声音轻的快听不见,虚无缥缈,柯的脸色苍白的像纸,一触即破,仿佛整个人也要跟着一起消散了。
他似乎头疼得厉害,伸手敲击侧脑,摸在口袋的手抓到实物,柯像松了一口气,痛苦找到释放的手段,宇也终于看清他手里的东西。
一把美工刀。
来不及思索,宇眼看着柯推出尖利的刀刃,割向手腕。后来一段时间,宇在梦里无数次被迫回忆那个雨夜,一切都是红的。
刀尖划到动脉,血液喷射出来,甚至有几滴溅在宇的脸侧。红线顺着手腕滴落,粘稠地,在地上化成一个个圆点。
“柯宇……”宇吓呆了,眼瞳四扩,愣几秒才反应去握住他的手,声音颤抖连不成句,“不要……”他满脸是泪,尖叫着,手忙脚乱,“我去叫医生,电话……”
……
“柯宇,你看看我,求你……”宇无助地哀求,语无伦次,害怕怀里成为冰冷的尸体,手捂着伤口却堵不住汩汩流出血液,大衣袖子往上,密布深浅不一的刀痕,旧上加新,有的痊愈,有的还带着血痂,一半被抠破,露出狰狞的血肉。
五年时光,相伴在枕边的爱人,他竟没发现,柯原来病的这样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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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害怕,更多的是伤心。
几年的感情,竟换来毫不留恋的逃离。对失去宇的恐惧早已随时间深入骨髓,变成病态的依恋,只有把人捆在身边,日夜看着念着才能舒缓磨在心底的痒意。
嘉反而平静了,无用的心软只会把爱人越推越远,想着周年纪念,算了吧,放宝宝出去一天,不过是为了看到宇眼里忽闪的光彩,想来会开心的很。
他不懂宇对工作的执着,不缺钱,没有必要,有工作就会和外人接触,宇无谓的社交令他烦躁,他们单纯的爱人从不懂收敛自己的善良,对谁都那样好。他恨不得将对方的眼睛剜下来,叫他那样不知廉耻地盯着别人的妻子。
但还是忍着了,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让宇出门,换来了什么呢?
只有无尽的等待,被爱人背叛的怒火熊熊燃烧在颅腔,他真是犯了蠢,才会觉得那样有助改善两人的关系。
徒劳无用。
自立? 嘉舌尖顶着上颚,到底从鼻腔嗤出声来。
那是不该存在的东西。
像掐死一个畸形的早产儿,嘉要提前将它扼杀在摇篮里。宇什么都不需要想,只用依附着他们就够了。
医院,急救室外,嘉冷眼看着蹲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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