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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抓不回来了。”
他心里清楚的很,要是真的抓他回来了,林潮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他了。
谢知洲拍了拍大腿示意陈渡靠近,玩赏般的抚摸他的耳朵,脖颈和锁骨,意味不明的说:“我把他给你怎么样。”
指下的肌肉明显颤了颤,谢知洲眯着眼睛笑的愉悦且败类
“不要。”傅青山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忽而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低着头问陈渡,“陈渡。”
陈渡应:“是,先生。”
“想见见陈泊吗?”
陈渡失了仪态猛的抬头看着傅青山,被谢知洲一巴掌扇在脸上,又难堪的低下头去。
谢知洲轻轻摁着他的喉结,语气淡然:“傅总不是问你话呢么,要不要见你的……哥哥?”
陈渡背在身后的手绞紧了,猜不准谢知洲是什么态度。
谢知洲总是这样,无论高兴还是生气,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无害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也让人脊背发凉,像只狡猾的老狐狸,从不按套路出牌。
傅青山拧着眉替他解围应下,“要见的话,我会安排你们见面。”
陈渡顺坡下,轻声道谢:“谢谢傅先生。”
谢知洲摸着下巴,往喉咙里送了一杯红酒。
楼下的表演还在继续,他们这一桌却显得于淫靡之地格格不入。
谢知洲眼睛盯着楼下,话却是对着傅青山说的:“老傅,听我一句,你要是放不下,就去找,赖着那小朋友。”
“你之前干的那些事儿,的确太不是个东西。”
陈渡低着头,腹诽谢知洲——
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兄弟俩都是一丘之貉。
傅青山的确放不下,这半年来他都是用工作麻痹自己,压下自己暴涨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强迫自己不去找他,只是晚上再也睡不着,只能靠药物作用。
安眠药的作用因为长期服用而慢慢减弱,傅青山一个晚上经常要醒过来六七次。
脑子里循环播放的脸,都是一个人。
傅青山看着太阳缓缓升起来,照亮了室内,于是他躲进黑暗中,那些见不得人的想念便汹涌澎湃——
林潮,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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