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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山整理好衣服,坐到谢知洲旁边的黑色皮质的单人沙发上。
灯光闪着暧昧的昏黄,楼下的喘息声和肉体间的碰撞声让人脸红心跳,又让人几欲呕吐。
因为今天二楼不对外开放,所以整个大厅只有他们两个人。
谢知洲抬眼看了下侧面墙上挂着的仿古制的钟表,笑道:“怎么,对那小孩儿没兴趣?”
傅青山不答,端起桌上的高脚杯轻抿一口。
紫红的酒液入喉,刺激到半宿水米未沾的胃部,他才恍惚想起来自己还要开车。
已是深夜两点,一楼玩众调、群p的陆陆续续都离开了,调教室里的门关上之后却再也没有打开过,想来里面的主和奴也度过了一个愉悦的夜晚。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谢知洲视线并不偏转,再张口已是执鞭人——高高在上,引人臣服。
“过来跪着。”
“是,先生。”雀是谢知洲一手调教出来的,却从来都不收他做奴隶,所以他只被允许叫他“先生”,而不是“主人”。
雀轻巧的上前跪在谢知洲面前,傅青山撇了跪在地上的雀一眼,不置一词,手中的酒杯轻晃,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神秘的光泽。
在这里,在sub面前,谢知洲是主,是主宰一切的神明。
他们的欲望,权利,都握在主人的手中。
地板冷硬,雀跪的膝盖骨疼,却又碍于命令,丝毫不敢动弹,要是动了,谁知道下一秒是破空而来的一鞭子还是狠厉的一个巴掌。
雀是sub,却并不想被扇巴掌——他会兴奋,会勃起,但谢知洲绝不会赏赐他射出来。
惩罚性的跪姿沉默着进行了半个小时左右,雀疼的浑身都是薄汗。
傅青山早已回房休息了,偌大的大厅,只剩下雀和谢知洲两人。
雀沉默的跪着,谢知洲闭眼假寐着。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谢知洲睁开眼,凌晨三点整,谢知洲看了一眼雀的膝盖,从衣兜里摸出一张房卡出来递到他唇边。
“叼着。”
雀仰头咬住漆黑的房卡,得到准许后才起身蹒跚着下楼刷开房门休息。
雀跟着谢知洲有些年头了,自然也知道谢知洲为什么罚他。今天的惩罚是因为雀没有完成谢知洲的命令。
他原话是“伺候好傅青山”。
雀没有伺候好,没能让傅青山操他,虽然这不能怪雀,但傅青山没能满意,这丢了谢知洲的脸。
活该。
雀坐在床边,揉了揉自己泛青的膝盖,这么想着。
——
早上七点多,傅青山风尘仆仆的回了家,抱着还在睡梦中的林潮睡了一个回笼觉。
九点多的时候林潮醒了,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傅青山圈在怀里,不适的挣了挣,傅青山收紧了些,威胁性的顶了顶胯,还未彻底清醒的嗓音带着沙哑:“找操?”
林潮不想被他操,于是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被他抱。
傅青山是恶劣的,喜好在关于林潮的各种事上独断专行。
性事上不许他躲,不许他遮,若是躲了遮了,惹傅青山不顺心了,那这场荒唐事就不会轻易结束。
傅青山会尽兴的操弄,而林潮则会狼狈的求饶。
被顶的狠了,林潮挣开被束缚的手捂着自己不断痉挛的小腹蜷成一团度过这次几乎承受不住的灭顶高潮,却被傅青山强行打开蜷缩的身体再一次把自己的性器送进去。
还没等林潮把这波战栗挺过去,傅青山又开始在他湿热的后穴里贯穿进最深处,把单薄的小腹顶出一块明显的弧度。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傅青山才悠悠转醒,林潮没一会儿也睁开了眼,额头抵着傅青山的肩膀,呼吸撒在他的胸口。
傅青山低头亲了亲林潮的眉眼:“林潮,今天还是不要说话么?”
林潮沉默了一会儿,叹气般的说:“傅青山,放过我吧。”
傅青山吻住他的唇,暗哑的声音从两人贴在一起的唇间飘出来。
“不可能的,林潮。”
本该互相纠缠,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傅青山忙完这一段时间,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他一回来总要拉着林潮做上几回。
林潮受不住如此频繁的性事,在傅青山射进自己体内之后,林潮喘着气对傅青山打着商量,“傅青山……能不能不要做这么频繁?”
傅青山餍足后舒展着手脚躺在浴缸里,林潮趴在他怀里,几乎他一张嘴就能舔到傅青山的胸口。
傅青山手指流连在林潮的脊柱沟,顺着脊柱一路向上摸到颈椎,慢条斯理的磨挲着细腻白皙的皮肤和皮肉下凸起的骨头。
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明明是雀低着头为他口交,凸起的后颈骨却让他想到的是林潮。
林潮拒绝为他口交,傅青山曾经手狠,卸掉了他的下巴强迫让他为自己口交,后来下巴接回去之后,林潮咬住傅青山的脖颈,几乎咬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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