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1 / 1)
自上一次性事结束后,因着其他的一些原因,长留时常只摸着它的脑袋什么也不做,再过了几天,就给尧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和水,急匆匆的走了。
刚开始尧还觉得很高兴,终于可以逃脱掉主人的控制了,它终于可以去找山下的狗群去玩了,也不知道他们还认不认得自己。
看着溪水里庞大的身躯,尧歪了歪头,有些奇怪自己的样子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可它的小脑袋瓜不允许它想太多,舌头卷了几口水就准备跑去山下了。
正值傍晚,晚霞印衬出炫丽的色彩,和黑压压的树林划出一条鲜明的分界线。一头毛发乌亮,体态矫健的兽正低下头缓缓的喝水。蓬松的尾巴低垂着一扫一扫,端的一副矜持,别又一番尊贵。周身散发这莹莹白点,像极了传说中的神兽仙禽。
“它要是属于我就好了。”本是受邀而来的伽摩忍不住的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干脆去了自己掩盖身形的术法,大大方方的走到尧的面前。
突然听到叮叮当当的声响尧没去管,只是自顾自的喝着水。觉得喝的差不多了,才懒懒散散的掀起眼皮看了眼站在它对面的人。
不似修仙人的及腰长发,一头利落的金色短发柔顺的贴在脸颊,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尧。衣着也是十分清凉,上身只有一件金色项圈和胳膊肘上的金色臂环。下身穿着及至膝盖的同色裙,脚踝上和耳朵上都佩戴着铃铛饰品。麦色的皮肤上还有着一些纹身,满满的异域风情。
尧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风情,只是觉得对面人身上的铃铛声实在的好听,好听的让兽忍不住亲近他。
后退了几步,然后一跃而起,跳过了横跨在他们中间的河,然后漫步走到那人跟前,鼻尖轻嗅,好像在分辨什么东西。
“过来!”刚经历了一番厮杀的长溜站在对面,就看到一人一兽仿若亲密无间的样子,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崩的一下就断开了。
自己不顾生命危险从蛮荒之地给某兽取来仙草,在九死一生快要丧命的时候自己手中都紧握着这破玩样,它还要怎样?难道自己在它心中竟然还比不上刚见面神农氏的狗屁贱人?他就这么的讨狗嫌?自己究竟怎样做才能让它的眼里只有他一个!
尧看着周身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长留,下意识的想逃跑。但是看到袖袍下一滴一滴的血迹,还是心软,谁让他是它的主人呢。虽然他大部分时候很奇怪,老是对它动手动脚的。但是没办法,作为一只合格的狗狗,当然万事要以主人为主。
抱着这样奇怪的心思,尧走到长留跟前,像以前一样乖乖的蹲坐在他的脚边,等着他的爱抚。
可是过了一会儿,见他依旧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尧知晓,主人这次是真的很生气。
今天出去玩的机会又泡汤了,尧的眼神瞬间暗淡了。它当然不能留下主人一个人在这里,只能先把那个怪怪的人赶走了。
怀着对这个人的愧疚,尧用它的头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胳膊,还没等它赶人,下意识的它察觉身后的杀气。兽瞳怒睁,正要嘶哑咧嘴咬碎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锋利的爪子闪这光泽就准备一击毙命,但是感受到到熟悉的气息,得了。瞬间从凶手又变成原先的仙兽
伽摩在尧身边非常直观的感受着仙君对他毫不留情的杀意,差点没让他一个腿软的跪下。但还是硬生生的撑了下来,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
“不要窥伺不属于你的东西”
长留抱着快和他等大的尧,看都没看伽摩一眼。只留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飞走了,只留下面色难看的伽摩在原地。
看着一人一狗远去的背影,伽摩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他也确实无能为力,在这实力至上的世界,没有实力就是我原罪。其他人他还有可能放手一搏,可要是和这位仙君比,他就和那蚂蚁搬象腿一般,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感受着怀中毛茸茸的触感,长久的心瞬间就平静下来了。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透露出他先前并不愉快的心情。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乖呢”
回到洞府中的长留默默地打开府中的防御禁制,看着尧的眼镜里显现出癫狂和求而不得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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