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5 / 6)
他也追过去。季潮不转头了,低着头。陈君越看越可爱,笑容越看越大。季潮有点恼,抬起头想要质问他:“你······呜····哈,臭流·····流氓!!!”陈君哈哈大笑,季潮又要张口骂他,又被陈君捉住空子,含住了他抱怨不停的小嘴巴。
亲了得有好一会儿,陈君停止舌头的侵犯,离开了季潮水淋淋的嘴巴。季潮埋在陈君的肩窝,小口又急促的汲取着新鲜空气。陈君笑问:“怎么不骂了?”说着圈起季潮的小屁股,向上颠了颠。季潮有些恼的哼了一声表示抗议。随后又闷闷的说:“嘴巴麻了,不骂了。”陈君失笑,微微转头,含住红到发烫的耳垂,细细的轻咬,啃噬。直到怀中的小人儿,粉嫩嫩的细嫩胳膊越收越紧。陈君知道时候到了,被情欲焚烧的嗓子开始干哑:“宝贝儿,你忘了吗?我还没射呢。”揉捏臀部的双手,将臀瓣往两侧掰开,食指在穴口摩挲。
季潮被剐蹭的身痒心也痒,不敢再去勾他,但是刚刚的空虚感却一波一波的涌了上来。他正愁着怎么办,他感觉到一个炙热湿漉漉的硬器贴到了他的穴口,季潮呼吸急促起来了。陈君轻笑一声:“宝贝儿刚刚是不是让老公操死你啊,你老公是谁啊。”明明是问句,但是陈君用着陈述语气说出来。季潮埋在陈君的肩头闷闷的抖着嗓子说:“我老公····是陈君~”陈君笑问:“那你想让陈君干嘛啊?”季潮摇头拒绝回答,褪去情欲的季潮异常羞涩,可是陈君铁了心要逼他说出这些话,压着嗓子,用气音轻轻在他耳边说:“你不说,我不知道怎么做啊。”说着湿漉漉的龟头撞进了还未闭合的小穴,堪堪碰到令他快活的凸点,若有似无的剐蹭。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季潮情不自禁的沉下腰,但是陈君察觉到,把性器拔了出去。季潮咬紧了陈君的脖颈肉,尖利的小虎牙磨了磨,沉默良久:“我要陈君操我,插进来狠狠的操我,啊!!!!!!!”
话还未讲完,陈君就迫不及待的操了进来。被湿软的肠肉包裹着的性器突突的跳着。季潮感受着紫红阴茎的温度,硬度,还有盘踞在上面的青筋剐蹭前列腺的快感,舒服的叹出一口气。
陈君就着环抱他的姿势抽插几下,季潮便唤疼。的确,这个姿势的所有着力点全在他们连接处,确实够深。陈君是有些发狠,但是还是顾忌着季潮是第一次。他抬眼就看到了落地窗前突兀的鹅黄色懒人沙发,笑了一声说:“宝贝最喜欢落地窗了,是不是?”季潮被刚刚几下极深的顶弄搞得头脑发昏,混乱的点了点头。陈君说:“那好,我们去你最喜欢的地方做。”季潮闻言,猛地一抬头,眼神里都充满了拒绝。这要是在那里做了,以后还怎么坐在那里看风景啊,他不要,他拒绝。可是主导权在陈君手里他哪里还有反抗的机会啊,
任由季潮拒绝挣扎,可是陈君还是抱着他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的顶弄,季潮的阴茎逐渐起立,空虚感得到满足,快感逐渐累积,秀气的阴茎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在陈君的腹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水痕。陈君将季潮的背靠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冰凉的感觉激的季潮一抖,后穴紧紧一缩。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我········啊哈····我不要!求你了·····季潮,老公,啊····嗯嗯,会,会有人看到啊!!”季潮羞得哭喊着。可是陈君充耳不闻,越操越狠,嫣红的媚肉被带了出来,结合处越来越热,背上出了很多汗,在玻璃上摩擦的咯吱咯吱响。肠液混合着润滑液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炙热的空气,肉体相互拍打的声音,粗重的呼吸声和高昂的尖叫呻吟,他们互相掺杂着,演奏一曲名为情色的交响曲。
陈君的节奏突然加快,呻吟也越来越压抑不住,狠狠的冲击着季潮越来越紧的小穴。季潮的从享受的呻吟,变成只有一种声调的尖叫,越来越高。在尖叫中,他们一起达到了高潮。季潮射的陈君一身都是乳白的精液。
陈君抽出阴茎,抱着他走进房间,将软成烂泥的季潮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靠在床边,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季潮不太反感陈君抽烟,但是陈君有意控制,心情好或心情不好才抽一支。
季潮闭着眼睛养神,而陈君就一手夹着烟,一手绕着他的头发。陈君问他疼不疼,季潮轻轻摇头说:“还挺爽。”陈君一支烟抽完了,又点起了一支,季潮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说:“还抽啊。”声音低低的,有一点慵懒和沙哑。陈君吸了一口,将烟吐到季潮脸上说:“我高兴,今天破例。”季潮笑了一下,冲陈君的胸前努努嘴示意:“赶紧擦擦,一会干了不好洗。”陈君从善如流的从床头抽出一张湿巾,刚要擦,用手沾了一下,递给季潮说:“尝尝?”季潮脸蛋微红调笑道:“混蛋你,你自己怎么不尝。”陈君挑了挑眉,真的放进嘴了尝了一下说:“宝贝,甜的哎。”季潮被调戏的抬手就要打他,陈君叼着烟一翻身就下了床。
季潮刚刚那一动,后穴里的润滑液和肠液的混合体就流了出来。他身体一僵,就又躺了回去。陈君见状问:“我抱你去洗洗?”季潮摇摇头:“你去吧,我好累,等你洗完你在抱我去。”陈君:“好嘞祖宗。”
陈君一边抽烟一边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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