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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腿根张的大大的用小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垫着的枕头我一看到这个枕(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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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在她身上,接着起身去浴室冲洗,路过客厅里,我和坐在沙发上的海东对视了一下,海东的眼神里示着友好,但他哪里知道,我心里在冷静后却是一片矛盾,浴室门在我身后关上了,我打开水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三)

我不喜欢海东,但是却渴望看到他们之间的性接触。我两次象作贼一样,窥视他们做爱,看着海东熟悉而利索摆弄妻子的身体熟悉而利索,在我们的床上象是在自己的家里,他站在床下插入妻子,也把枕头垫在妻子臀下插入她,叫妻子给他舔含自己的阴茎,最后都是在后进式的抽插中射进妻子的身体里。

还有一次,我躺在空间狭小的床底,看着妻子和他一起去卫生间洗澡,然后妻子先回床上,他趿着我的拖鞋进卧室,他脱鞋上床,床陷下一点。在后来他们的激烈动作中,我一直担心这床会塌下来,压在我身上。

他下床站在床边插妻子的时候,那双满是汗毛的腿就离我的脸一步之遥。我屏住呼吸,听着头顶上的极大动静,男人满嘴的甜言蜜语,让我听得作呕,妻子却在兴奋中激情回应着说道:「老公……老公……插死我!」他们做爱的淫荡之声不绝于耳,当时听得很刺激人,但后来在回想中,我却感到极度的不舒服。我把我的感觉坦白地告诉了妻子,她听了以后也很难过。她说她知道这样对我是很伤害的,而且她现在对海东慢慢的也没太多的感觉了,会很快就不来往的。

但是,妻子还是忘不了海东。后来我知道,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里,她和海东多次频繁约会。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发现阳台上晾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我基本不穿丝袜,并且都是一个牌子的,这是我的习惯。

我问妻子谁来住过,妻子没瞒我,说是海东。我问,你不是说你们不是没感觉散了吗?妻子说,忙碌的时候确实不想他,而我不在,当海东给她电话或者喊她出去逛街吃饭的时候,就会在海东的语言或一些暧昧的动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种冲动,最后总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堤防。

妻子告诉我:「海东总是说,何必压抑自己呢?我们以前不是很有感觉吗?

你不是也很快乐吗?我自己也想,都和这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也确实没必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状吧,反而会给他笑话的。「妻子后来说了什幺,我不大能听的进去了,脑子里总是出现以前看着海东和妻子在我家做爱的场景,让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处却又冒出一点异样的快感,交替着刺激我,让人浑身不舒服,被侮辱并被刺激,让我难以言状。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开门进屋,妻子在睡觉,我去卫生间洗漱,习惯性的看了看纸篓,又是一大团的卫生纸,层层叠叠。我忍住不想去注意,但是还是把它拣了起来。

心开始跳的快起来,剥开纸团,最后一些团卷着,内里因乾涸的液体而被互相粘着,印证中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被一种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击着。

我知道那是什幺,但还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种再明白不过的男人的生理排泄物让我却开始兴奋,交集着那种酸楚的压迫感。我走出卫生间再轻轻打开洗衣机,有枕巾在里面。妻子的习惯我最清楚,她总是在性交后,用枕巾擦拭自己的阴户和男人的阴茎。我拿起那个枕巾,可以感觉到织物上面液体乾涸后的硬处,我在臆想着却开始兴奋。

回到卧室,妻子在熟睡。揭开被子,她没穿内衣,肤白而晶润,乳圆软安逸的象娇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娇好的妇人,却是在数小时前刚刚被人侵入和玩亵过。

我这幺琢磨着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闻嗅着,熟悉的女人体香中,散发着阵阵被某个男性激烈开发后的燥热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浑身发热满脑充血,无法抑制中,我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将妻子的腿轻轻分开,将阳具慢慢的顶在妻子的穴口。

我用手指分开妻子阴唇的一边,将自己的阳物缓缓的送进妻子的微张的蓓蕾口,那上面还有些干痼了的精液。妻子动了动,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还是继续装睡,觉得她的肉腔微微包裹了我的阴茎一下。

我退出阴茎,把头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开始在她微张的口端内找寻那颗红艳翘小的肉豆。我轻轻的用手指揉顶着她,妻子的穴腔开始时颤夹,滑润的汁在我手指周围渐渐出现。

我翻身而上,将坚硬的阴茎再次缓缓顶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经出现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阴茎便贴合着妻子热而绵的腔进入了她的深处,我在黑暗中挺动着,想像着前个小时中,和我一样姿势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动作?妻子被他完全开发过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继续开拓和享受?

我的阴茎在妻子温热的身体里搜索着撞击,我老是感觉着另一个物体也在和我一起激烈运进,那是海东的身体,我是这幺想着。我没丁点的不自然,在这种感觉中,我动作的更猛烈,我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欢将她的丰满的臀抬起,以便让我进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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