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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爆发高潮的快感不断袭来滚烫的精液不断从柔文体内流出也刺激着她敏感的黏膜(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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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蔡林作别岳父母,先自归家,留妻子再在娘家住几日来便了。

玉奴道:“你归家做生意,我过两日自己回来,不须你来接我。”

蔡林去了,玉奴又在娘家耍了两日,遂别了父母,竟往家取路而回。

未及行得里余,只见狂风急至,骤雨倾来。

玉奴见雨来得大,连忙走入一寺中,山门里坐着,心下想道:“欲待转到娘家,又不能。欲待走到夫家,路尚远。又无船只可通,那有车辆到此。”

闷得慌张起来,进退两难,如何是好。

初时还指望天晴雨收,不想那雨倾盆一般倒将下来。

那平地水深盈尺,教这孤身妇女怎不愁烦。

不想,一时天色晚了,玉奴无计可施,左右一看,见金刚脚下尽好安身,不免悄悄躲在此处,过了今宵,明日再行,竟自席地而坐下。

须臾,只见寺里两个和尚,在伞下拿盏灯笼走出来关闭山门。

把山门拴了,在两边一照。

玉奴无处可匿,走起来道个万福道:“小女子乃前村蔡林妻子,因往娘家而回,偶值大雨,进抵不能,求藉此间权歇一夜。望二位师父方便则个。”

原来这两个和尚,一个唤名印空,一个唤名觉空,是一对贪花好色的元帅。

一时间见了一个标致青年的妇人,如得了珍宝,那肯放过了他。

那印空便假意道:“原来是蔡官人的令正,失敬了。那蔡官人常到小寺耍子,与我二人十分契厚的好友,不知尊嫂在此,多有得罪。如今既得知了,岂有放尊应在此安置的道理,况尊嫂毕竟受饥了,求到小房索饭,

玉奴道:“多承二位师父盛意,待归家与拙夫说知,来奉谢便了,只求在此权坐,余不必费心。”

觉空道:“你看这地下又有水进来了。”

印空道:“少顷水里如何安身,我好意接尊嫂房中小坐,不必推却了。”

印空道:“师兄你拿了伞与灯笼,我把娘子抱了进去便了。”

言之未已,便向前一把抱了就走。玉奴叫道:“师父,不可如此,成何体面。”

他二人那里听着,抱进了个净室,开门而入。

已有一个老和尚先与两个妇人赤身露体在那里顽耍。

觉空叫:“师父,如今一家一个,省得到晚来你争我夺。”

老和尚一见,说道:“好个年轻美貌的人儿,先与我师父拔个头筹。”

二空那里肯,合力把玉奴按倒在禅椅上,松她纽扣,退她绣鞋。

玉奴女流之辈,那能抵挡这两个淫僧,不消片刻,已被剥个体无寸缕,露出那白皮红肉的穴位,喜得二空涎挂嘴角。

觉空一把抓住,印空挺着小和尚往里凑去,一把抱住就要弄干,玉奴拼命挣扎,那里有用,被那淫棍插个尽根而入。

玉奴挣得有气无力,再三求饶,觉空那里睬他,玉奴无奈,到此地位,动又难动,心头乾忍着怒火,双眼淌流着羞泪,恁他恣意弄干抽插了。

印空拔了头筹,觉空又上,老和尚上前来争,被觉空一推,跌个四脚朝天。

半日爬不得起来,便叫那其他两个妇人道:“两个畜生不仁不义,把我推上一交,你二人也不来扶我一扶。”

一个妇人笑道:“一交跌杀那老秃驴。”

那一个道:“只怕跌坏了小和尚了。”

三个正在那里调情,不想玉奴被二空弄得淫水淋漓,痴痴迷迷,半响开口不得。

二空得其所慾,方放她起来,玉奴穿了衣裙,大哭起来。

两个妇人上前劝道:“休要愁烦,你既来了,去不得了。”

玉奴道:“我如今丑已出尽,只索便了,如何去不得﹖”

二空道:“我这佛地上,原是没边没岸的世界,只有进来的,那里有再放你出去的道理。你今日遇了我二人,是前世姻缘,从今死心塌地跟着我们。你要思想还家,今生料不能了。”

玉奴道:“今晚已凭二位尊意了,明早千万放奴还家,是师父恩德。”

连忙拜将下去。

三个和尚笑将起来道:“今晚且完宿缘,明且再云。”

忙打点酒食,劝他吃,玉奴敢怒而不敢言,只不肯吃。两个妇人再三劝饮,没可奈何,只得吃了几杯。

两个妇人又道:“妾身俱是好人家儿女,也因撞着这两个贼光头,被他藏留此处,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耻,过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见丈夫面了。”

玉奴见他们这般一说,也没奈何,想道:“且看后来再说。”

且说这老和尚名叫无碍,当晚便要与玉奴一睡。

觉空印空各人搂了一个进房去宿,无碍扯了玉奴进房,玉奴没法说了,只得从他。

无碍并不强来,只把玉奴衣裳尽脱,抱住个光滑玉人儿,把那乳肉,肚皮百般抚摸捏弄,玉奴心里虽忿恨,也不敢太过执拗,任其轻薄。

及至入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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