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扭腰摆臀迎凑着我入侵她肉体的阳具我和她缠绵了好一会儿终于又一次地把(8 / 10)
型的餐厅去用晚餐。我问他姓名和就读的学校及家庭状况,以了解一下他的情况。
「阿姨!我叫胡志杰,今年十九岁,就读××高工三年级,母亲在我一岁多的时侯就病死了,父亲是公路养护队的修路工人,有一个哥哥,大我两岁,叫胡志豪,现在正在服兵役,我的家庭状况就是如此的简单。」
「那你住在木栅区多少年了?住的房子好不好?」
「我是在木栅地区出生长大的,住的是克难的房子,以我父亲修路工人微薄的薪水,还要抚养我兄弟俩,哪里住的起好的房子,能有一个安身之处,也就不错了,谁叫我们家穷呢!」
「志杰!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养成如此大胆的行为,竟敢在公车上公然侵犯妇女,看你才在我身上的举动和表现,真是又粗野、又狂放,你真是色狼中的色狼,名符其实的『色情狂』呢!」
「阿姨!请别骂我了嘛!谁叫你长得如此娇艳如花,性感动人,使我忍无可忍,才侵犯你,请阿姨原谅一二。」
「好吧!我原谅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另一个问题呢!」
「谢谢阿姨原谅了我,其实养成如此狂妄大胆的行为,也是环境所造成的,不光是我一个人,连我哥哥以及附近的男孩子,都有这种狂妄的行为。
因为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父母亲没有多余的钱给我们去花用,及交女朋友,在穷极无聊时,就会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来。
我们住的都是用木板铁皮所盖的克难房子,有的房子木板已经腐蚀了,露出很多的缝隙,到了晚上,我们这些刚刚发育而在思春之期,并且血气方刚、精力过剩,又无处发泄的男孩子,常常聚集在一起,从木板的缝隙中偷窥妇女洗澡,白天则躲在公厕(也是用木板铁皮盖的)偷窥妇女大、小便,慢慢养成偷窥的恶习,日久天长,渐渐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他说到这里,我则打断他的说话问道:「你们的胆子日渐坐大,是否对那些妇女有所不轨的行动呢?」
「没有!因为她们那些小姐、太太们和我们这些男孩子,都是住在同一个地区,每天早晚都会见面,又都很熟识,就算是想有所不轨的行为,也不敢有所行动的。」
「俗语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想吃嘛!外面不认识的女人多的是,老、中、少,随我们去挑选,又何必去招惹她们呢?」
「怪不得刚才在公车上,你表现那么狂妄大胆,幸亏我的胆子大,若是胆小的女人,不吓得大叫才怪。」
「她们才不敢大声叫呢?」
「为什么被你们调戏了还不敢叫呢?」
「阿姨!这你就不懂了,让我坦坦白白的告诉你吧!其实女人的心理都很明白,大多数被异性的身体,接触到她们,都不是有意的,公共汽车里面的人实在太多了,挨肩擦背,推推挤挤是在所难免的。
真正的正人君子,或是想占女人便宜,而又胆小怕事的男人,他们绝不敢用性器去碰触女人肥臀部位。只有少数像我们这些血气方刚又无处发泄,而家贫没教养的孩子,才敢作出如此狂妄大胆的事来。
她们心里虽然都感到气愤和尴尬,可是也只好羞怒在心里面,而不敢表现在脸上,更不敢叫出来,到时候全车都知道了,丢脸的还不是她自己?最多是忍耐一阵子,过几个站人一松动,周遭环境有了变化之后,自然就不会再受那根『热棒』的骚扰了。
这就是一般妇女,在公车上若受到『性骚扰』时,是最有效的一种措施,又能自保,又不会被别人知道的两全其美之方法。」
「这简直是『姑息主义』嘛!难怪会养成你们如此大胆、狂妄到公开做这种猥亵之事来,你真是一条凶猛的小色狼。」
「阿姨!你刚才在公车上,不但不拒绝我侵犯你,而且还合作得那么好,真使我惊奇又高兴,我看阿姨可能是一位『女色情狂』吧!」
「好了!志杰!别说那么多了,现在跟我回台北去,带你到我家去,有什么话到了家里再说吧!」
「什么?到你家里去,你不怕你的丈夫和儿女知道我俩的事情啊?」
「小傻瓜,有什么好怕,你是不是不敢去?」我故意逗他。
「笑话!我是个色胆包天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怕』!凭我健壮如牛的身体,就算你老公来捉奸,我只要三拳两脚就把他给摆平了,为什么不敢去,这岂不是辜负了『美人恩』嘛!」
「好小子!真有你的,阿姨对你真没看走眼,你还真对了我的胃口。坦白对你讲吧!阿姨是个寡妇,我去挤公车的目的,是想『猎取』男人,来替我解决性苦闷及饥渴的,想不到第一次就被你缠上了,虽然你才十九岁,可是你的大鸡巴和功夫,使我很满意。
所以刚才在车上,我就情不自禁配合着你的行动,得到了彼此间的需要和满足,现在我带你去我租的公寓里,好好享受一夜男欢女爱之情,阿姨是不会亏待你的,以后定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呢!」
「谢谢阿姨,我一定会使阿姨得到终生难忘的舒畅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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