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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的中年人外型很老实想不到并不老实只顾目光灼灼 地望看我就像我身上未(1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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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他并不回答,继续以动作来使我就范,造成既成事实。

两种主张在我心底交战,一时这个占上风,一时那个着先鞭。归根说起来,希

望自己不要再矜持,但是却办不到!我恨自己不长进,再要撑拒下去,眼见好梦成

空,而我是何等渴望这一着!就像沙漠中的旅人,原来还有一个空水壶挂着,现在

连那个有名无实的招牌都失掉了,好容易遇到一泓清水,你说能忍得住不奔过去,

伏在那水面上尽情痛饮吗?

于是情急生智,我突向前伸出一足,放在他不得不踏上去的地方,他果然像一

块铁般立刻跌向磁石,使磁石和铁紧黏在一起。那磁石就是我--我的唇、颈、胸

脯。

他俯下头,用炽热的嘴唇在我的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玉腿上,贪婪地狂

吻起来,我的血液沸腾了,一颗心好像要炸开似的。

接着,阿财伏到我的身上,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那点上,他像触电般的大

震起来。

肉和肉相贴合,心和心碰触着,双方那重要器官都是充血盈盈的,喷射出浑浑

丝丝一股股的热气来。龟头火红滚烫,愈捣愈硬、越插越深、横冲直闯,如疾雷急

雨、横扫千军。顶得我阴户大开、心花怒放、淫水长流。

他的阳物,似乎比赵利民更为健壮、有力,抽送之间,更觉刺激、更充实。

一道闪电突然射来。

我迷迷糊糊地想,好罢!下雨罢!下得越大越好,把我们一齐冲走,冲下海,

冲出世界,去寻觅另一个没有偏见的乐园?

这道闪光时间好长,一直亮着,几乎像一盏探照灯。奇怪的是:它彷佛专照一

处,我依稀觉得,除了我们所占的一块草地,四外仍然是一片昏黑。这使我在迷糊

中渐渐清醒过来,抬起头,找寻那奇异的光源。

「啊!」我惊呼。

「怎么了?」阿财仍在半昏迷状态中喃喃地说。

我神智略清,立刻顺手把他推开,自己则像一条泥鳅般滚开去,一直滚到了暗

处,惊魂这才稍定。

现在阿财也弄清楚了,我听见他「啊」了一声,接着便破口大骂:「谁在那里

把车灯开亮?混蛋!看老子来揍你!」

我仍然伏在地上不动,怕来者是警察,那么我们不但无奈他何,而且还可能以

有伤风化的罪名被带上法庭,那时报上登出来,怎么办?怎么办?

阿财已像豹子般往灯亮处冲过去,看来要拼命。而我却不愿意把自己的一条命

陪他去拼,我要自寻生路--逃走。

还未站起来,便听见阿财在称奇道怪,接看听到他说:「赵……少爷,你怎么

会来这里的?」

更糟!那是赵利民。

「我来参观一下。」不错,正是利民的语气。

下来是一个冷场。

他们对峙之局,如何了结,那不是我兴趣所在。我只想如何快速的脱离这困窘

的局面,越快越好!我本能地爬动,自觉离他们又远了些,于是站起来飞奔,冲出

树林,来到马路上。

瓦斯灯光彩照射下,遥长曲折的路面如同死城,竟无一人一车来往。我愿不得

了,往左转飞跑,希望遇到一辆车,把我带得远远的。

「拍!」高跟鞋的跟突然折断了,我索性脱去丢掉,赤脚被路上的砂石戮得疼

痛不堪,那也不暇愿及了。身后似乎有声音在喊叫,我不想分辨那是谁,两个人都

不愿意见,任何人都离开我,愈远愈好,现在我只想孤独。

真的下雨了!开始时还稀疏,愈下愈密,终于像排山倒海般落下来。衣服本就

窄小,如今黏住雨水,简直像没有掩蔽的模特儿。头发顷刻湿透,雨水又从前额和

后颈往下滴,全身黏湿,举步艰难。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成了什么样子,但愿不太难看才好,否则回头即使遇到了

一辆车,我也没有勇气坐上去,为的是司机必是男人,我怎能给异性一个丑怪的印

象?

还好!眼前有两道灯光迎面而来,那是一辆汽车无疑。在这一刻已不容我再有

选择的余地,我立刻站在马路中央,高举双手摇晃,希望它会停下来。

强光刺得我眼睛无法睁开,那车子又飞驶而来,几乎近在咫尺了,还好!我听

见突然刹车的磨擦声,总算没有把我撞到。

过了一会儿,听见说:「上来罢!」

我放心睁眼,发觉自己只距车头二尺,真是危险极了。车门半开,伸出半个男

人的头,又在招呼:「上来,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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