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现在放开你你要是不怕羞耻的话就尽量叫吧不过街坊会问你为甚么我会在(1 / 12)
山上,蝉声聒耳。酷热蒸得人满身都是汗水,才动手斩下几根枯枝,美珠就不能不歇下来喘息。看到这情形,带娣摇了摇头,含笑说:「瞧你啦?怎么现在这么不中用?是不是女孩子去了货以后,连气力也会减去了?」
「哟!我打你的!甚么去了货?」美珠给她说得面红红,大发娇嗔。
「穿了『膜』,就是去货!」对方很得意,挤挤眼睛说:「总不成你还是个罐头吧!除非你的华哥是太监……」
「还要胡说?我真要一刀斩死你的!」
「嘻嘻!你才不够气力来斩我!怎么样?给男人插得舒服不舒服?」
「哎唷!要死了你!」美珠气得要命了,高声骂她说:「再说下去,我就跑回家,以后再也不睬你了!」
「啧啧啧!」带娣说:「你呀!这又不是犯法的,老婆一定要同老公做爱的嘛!人家未试过才问你,你不说也就算了!」
美珠忍不住,也对她反唇相稽:「谁说你未试过?你才比我试得更早呢!」
带娣瞪大眼说:「你造谣!我未结婚怎样会试过?」
「哼!上次来这里斩柴,你不是同那个太子爷搅做一堆吗?还以为人家不知道!」美珠说溜了嘴,索性把带娣的底牌也揭开,看她还敢牙尖嘴利不?
果然,带娣面色也变了,说:「你知道了甚么?」
「哼,总之我知道!」美珠见反击成功,也就不再顾忌了,她吃吃笑说:「那天你们玩得忘了形,就不知给人『装』到晒。」
「哎唷!」带娣叫起来:「你真的见到了?」
「要是见不到,现在又怎能讲得真的一样呀!」
「唔……原来你是这么坏的!非打不可!」带娣非常尴尬,趁机跳过来一把抓住美珠的衣服,在美珠的屁股上揉了几把。
美珠挣扎着,带娣的一只手更从她的裤头钻进去,说是要摸清楚她那个破了『膜』的东西会变成怎样?带娣更把手指在美珠的裂缝处不断搓揉,使美珠也急起来,就在她手臂上大力一扭,这才把改名做戴安娜的带娣扭得雪雪呼痛地退出来。不过很奇怪,戴安娜虽是女人,但是美珠给她这么一摸,心里却有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反应。美珠也捉住戴安娜,把戴安娜压在一棵树干上,要以牙还牙,向戴安娜高挺的乳房扪一把。
「不来了!」戴安娜乞饶的说。美珠又伸手去摸她两腿之间,发觉戴安娜的下体也己是湿里湿滑的。戴安娜更是浑身酸软,面泛红霞,死死地合起腿子,但是她的手,亦同样向美珠又摸过来。
当乳房及下体同样被戴安娜捏着,美珠不期然浑身一颠,说:「看你呀,就是姣到死!」两个人这才分开来。
戴安娜挤挤眼说:「哈哈!你去了货,屁股真的是坠下来的呢!就连你这两包东西,也没有过去那么实了。」
「你还不是一样吗?」美珠反唇相讥:「你以前就没有这么大,一定是给不少男人玩过、啜过了!」
「乱说一通!」
「我问你,你和那个太子爷米高,是不是已经真的做过爱了?」
「我不说!」戴安娜倒是蛊惑,乘机向美珠提出条件:「除非你把洞房花烛那一夜的情形老实告诉我,我才把这件事对你说出来。」
美珠飞红了脸说:「噢!这种事也能够讲你知的吗?十三点!」
「你不讲,我也只好保留我的秘密了!」戴安娜耸耸肩说:「看谁希罕谁?你不用说,我猜也猜得出来的!」
「嘻!」美珠笑起来说:「自作聪明,你自己又未试过和华哥上床,倒看你怎样猜得着?」
「当然猜得到,你的华哥,是个从未见过世面的老实人,当他把你剥光后,一见了你这身细皮白肉,可不就快活得晕了过去啦?」
「要死了!把我的丈夫说得这么不中用!」
「他很中用吗?一晚和你来过几次呀?」
「你自己去猜吧!因为你是个聪明女,又是千里眼,甚么都瞒不过你的!」
「嗳唷!珠,人家想向你吸取一些经验知识,你就这么小心眼?老朋友也不肯坦白讲几句真心话吗?」戴安娜收起了嘻皮笑脸,很不开心地呶着嘴说。
美珠知道她生气了,便说:「你答应不笑我,我才说给你听!」
「我答应,说吧!」
「唔……戴安娜,我把你当作知心好友才告诉你的,可千万不要当笑话传出去,害得我无脸见人的呀!」
「放心吧,我可以发誓的!」
在戴安娜发誓之后,美珠才羞人答答的,把她和华哥由洞房之夜开始、直讲到结婚后的第四天,那才是他们真正成功的一夜。由于和戴安娜是知心好友,快乐的事,美珠忍不住向戴安娜炫耀出来,自己亦在回味那细节。
戴安娜却是听得咋舌了,说:「哗!那你们一夜来了几次,会不会由此上了瘾?现在他又离开了你,你夜里怎么过呢?」
「难过也得忍着的。」美珠几乎又要流泪了。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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