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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烟斗烫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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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长青随着金三小姐的车架从城东李府回来,听着她在车中将堂堂定北侯颠来倒去地骂上一个多时辰,心里说不出地爽利快活。他家少爷自从配给金二爷做妾,成年累月没少受三小姐的闲气,他本是给少爷陪嫁的小厮,帮衬他在金家这虎狼窝里周旋,三小姐打量他年轻俊秀,今年三月许婚的时候竟强要他跟去,到现在已经是七月中了,任他多方打听也没有少爷的消息。

但人生在世,任你王侯将相还是升斗小民,难逃一个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金三小姐与定北侯虽是门当户对金玉良姻,可她自小娇纵任性、挥霍无度,那沙场上征战八方的粗糙武夫怎么能依着她胡闹。成婚三四个月以来没有一日不是摔摔打打哭哭啼啼,搅得阖府上下都不得安宁,更休提主母管家的一干事宜,一例甩开手不管。三小姐动辄就要收拾东西回娘家去,定北侯原本顾着两边的面子不肯答应,前日又为了明年带兵戍边的事情大闹一场,终于忍无可忍,连夜调了兵士来给夫人套车装箱,天亮就送回金家。

姻缘不顺,即使三小姐跋扈飞扬,也难免被蹉跎得憔悴消瘦了。袁长青冷眼观她陷在此中难以脱身,活脱脱一个现世报应。

绣车停在西角门前,袁长青往七月正午晒得滚烫的青石板上一跪,芹怀先从车里下来,扶着金斯贞,她的鸳鸯翘头绣鞋踩在袁长青手心里,真是女儿身骨,轻飘飘地没什么分量。袁长青也想不通,三小姐明明聘婷妩媚,怎么就是这样歹毒的性子?

进了西角门,一顶小轿并十余个婆子等在路当间,抬着金斯贞往后面去。走过三进院子,袁长青想撩轿帘,芹怀赶忙按下他的手,隔着帘子问道:“姐儿是进去见太太,还是先寻二爷商量?”里头静了半晌,遂冷笑着地吩咐道:“这婚事既是当初二哥给我说下,如今闹得两厢难看,他休想脱开干系。去找他来,便说他妹子在那边府里没脸,问他管不管。”芹怀听罢答应一声,叫两个丫鬟并小厮去请,袁长青有心跟去,少爷也在那边住着,但金斯贞火气正盛,他不好自作主张。轿子又抬起来,袁长青跟了几步,芹怀见他心神不宁,凑近前悄声道:“你快去,他们兴许还没走远。趁她气头上没闲心顾你,看一眼了了心愿的好。”袁长青见身边的婆子丫头全埋首走路,忙掉头追去了。

袁长青一路连颠带跑,绕过两重凤藻影壁,踏进正房院门,本想先瞧瞧势态,没成想院中静悄悄的,前脚来的下人全都不在,只有两个穿金带银、脂粉细腻的丫鬟在回廊下做针线。见他满头热汗地闯将进来,怔了一怔,忙起身来赶,搡着他出去。袁长青急道:“好姐姐,我是来寻二爷的。”其中一个鹅蛋脸盘的斜了他一眼,斥道:“晦气!成日子里腻歪在我们这儿,也不见有人殷勤寻来,今儿往西厢去了,你们就一个个地上赶着看笑话。”袁长青百口莫辩,连声叫苦,另一个瘦脸儿柳腰文质秀弱的才出言劝住,引着他往外走,低声絮语道:“别怨桂舟那么大火气,我们奶奶的病最近不好,二爷去西院里看你家少爷了。”

这话听得袁长青心里惊疑不定,匆匆谢过就顺着一路精致的花草亭台到西院当中。院内几个丫鬟凑成一堆,三小姐身边的人聚在一处,见他来了都面露苦色。袁长青问他们因何不进去,小厮润州凑在他耳边窃窃道:“二爷跟正快活着呢,屋里人都叫遣出去了,我们也不敢劝。”

此话甫一入耳,袁长青顿觉遍体生寒。他从前在少爷身边伺候的时候,没少见二爷与他行房,那位端地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儿,每次尽兴,他家少爷都要没了半条命去。他只身一人凭着往日的记忆绕到屋后,那两只堆在墙角的瓦罐果然还在,踩稳当了扒上粉墙,从窗棂的疏影间看去,恰是少爷的床尾。他从前便在此处窥视那个从小到的伴在身边的人。

这居处虽然清雅别致,但属实算不得宽敞,屋内垂挡的绿纱半遮半掩,袁长青侧头一探,正窥到一个男人宽阔的肩背,往下是一截收窄的腰身,腰上还系着攒丝宫绦,缀着琐碎的美玉,随着他的动作相撞作响。金二爷左手拇指上戴着颜色极正的血珊瑚扳指,衬着被他握在掌中的一截纤细脚踝,显得红白都更加凄艳。

袁长青听见二爷狭昵下流的笑语:“水这么多,鸡巴送进去能夹得紧吗?”袁长青喉头一哽,紧接着床帐当中传出一声淫媚的呜咽,二爷拽着身前人不盈一握的脚踝狠狠往床尾拽扯,只见那人两条修长而不失丰腴的大腿分得极开,腿间阳具勃起得十分厉害,贴在小腹上吐着清液,底下是一口胭红肥腻的熟逼,顶端娇嫩得阴蒂被人用金丝束住了根部,大咧咧翘在阴唇外面,穴口里吃着男人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粘稠淫汁顺着拳峰的棱角往下滴淌,弄湿了好大一片被褥。

沈虞嫁到金家三年,儿子也生了,阴穴虽不松弛,但也算不得十分紧致,正是会伺候男人的名器,不用费工夫开拓润滑。但金盛铎不拿他当正经姬妾,更像是养个娈妓玩物似的,有一搭没一搭来他屋里亵玩这具敏感下流的身子,多半时候也不操他,单为取乐罢了。那两根要命的手指深插在他穴里,正好抵着粗糙的痒处,稍稍一勾就引得小腹酸涩难当,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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