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重振雄风(春药、蒙眼、手yin、女装攻)(2 / 3)
低垂着眼眸,赶忙抬手擦汗,见银鹭似乎也感到闷热,又走到外室端出两杯清茶,银鹭接过其中一杯饮下。
茶汤滚烫,入口后却有些清凉,想来是清凉降燥的茶,银鹭稍稍平复后,回想二人在寝殿内一来一回属实有些狼狈与慌乱。
不对劲,更热了,下腹涌来更加可怕的燥热,银鹭想伸手抚慰,他竭力控制自己不去看皇后裸露在外的半截锁骨。
那玉质的锁骨白皙笔直,直叫人想在上面啃咬吮吸一番,在莹白的锁骨上。
身下那物仅仅被柔软的布料摩擦得滚烫硬挺,这绝不是见色起意所能有的生理反应,他被下了春药,银鹭瘫软着指责。
“皇后真是好情趣。”
皇后倚在香炉边喘息,眼前是大片小麦色的肌肤,明黄的衣裳被主人扯开,狂放不羁地挂在身上,胸膛宽阔,蜂腰窄臀,充满韧性与力量,声音颤抖,眼角湿润,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嗔怪,面对这样的人,一定不能失了先机。
迎着银鹭有些轻蔑嘲讽的眼神,皇后支起发软的身子走到银鹭面前。
“请让臣妾伺候陛下就寝。”
银鹭被修长微凉的双手搀扶着向床榻走去,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握着那双手不断汲取凉意,恨不得直接按到自己胯下,让罪魁祸首好生替他纾解一番,又心疼美人皮薄肉嫩会受伤。
憋着满腹欲火站在床边任由皇后层层解开衣裳,微凉的指尖偶尔会轻轻触碰到皮肤,从脖颈到胸膛,最后蔓延到小腹,指尖所到之处便会传来一阵酥麻,皮肤颤栗,浑身过电一般酥麻,而这些快感最后都积累到下腹,银鹭面色更加不善。
皇后看着眼前阳刚矫健的蜜色身躯,微微鼓胀的胸肌,线条分明却不过度夸张的肌肉,触感柔韧紧实,竟比起自己还细腻了一些,指尖划过便会发出无法忍受的轻轻颤抖,以及银鹭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小声闷哼,他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应该加快进程了。
就在银鹭想要伸手去抓住面前人的肩膀时,眼前景象突然旋转,看到头顶床幔的复杂花纹,他被轻轻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皇后翻身骑在他的身上,隔着许多层布料,用股沟与他的下体互相磨蹭。
银鹭呻吟出声,觉得这样沙哑奇怪的语调不该属于自己,却又无法抑制下身被挤压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求饶似地抓着眼前人的衣袖。
“哈…快点给我,我不想…哈…伤到你。”
皇后安抚着将银鹭的亵裤褪下,银鹭的阴茎整根弹出,深红色的笔直茎身布满凸起的血管,湿润的马眼处向外分泌透明的前液,可怜的家伙暴露在空气中没了慰籍,下体不知所措地颤动着。
他本想将银鹭抓在他衣袖上的手捆起来,却发现银鹭抱着双臂,用力抓着自己的小臂,在自己的柔韧皮肤上抓出被凌虐般的青红指痕,身下人沉迷情欲却隐忍克制,嘴唇轻颤,不知是想要张口呼吸还是呻吟出声。
他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身陷欲海也如此顾及他人,不愿伤害他的结发妻子,即使被暗算也不愿用粗暴的性事惩罚罪魁祸首,如此克制包容的性子,是否能接受自己?
得眼前变得模糊,皇后似乎用一些透明的布料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只能看到面前的人影坐在他的胯骨上窸窸窣窣地做些什么,随后他闻到了浅淡的玫瑰香气。
银鹭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想要大声喊叫,质问身上那人为什么将小银鹭晾在一边,它都要爆炸了,或许他现在应该顶胯翻身,将皇后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肉棒捅入皇后的身体,也许她更喜欢被粗暴对待,否则怎么会给自己下这么猛的药…
性器感受到一种微凉而湿润的触感,那是皇后的手指,上面似应该涂着一些润滑的软膏,玉葱般的纤长手指反着油光,握着他的性器来回撸动,不时轻抚揉捏他的囊袋,联想到此情景,心中的满足感与皇后高超的技巧相互配合,银鹭的性器变得更加坚硬火热,喘息声也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激烈。
“请陛下恕臣妾冒犯,若陛下看着臣妾,臣妾会羞得无法动弹。”
言毕,皇后将晶莹水光的浅色薄唇轻含在口中,舌头来回舔舐着银鹭的双唇,探入未来得及闭紧的牙关,一点一点温柔地吮吸交缠着,绕着舌尖轻点,直到自己的舌头完全伸入身下人的口中,虽不激烈却暧昧缠绵,皇后听到银鹭舒爽的闷哼,像小狗在梦中无意发出的呻吟,银鹭的双臂也不自觉地拥着皇后的背。
吞咽下口中彼此交融的涎后,银鹭的意识更加模糊,看不到那人的面容,只觉得此人吻技并不高超,而且掌控欲太强,但胜在耐心细致,身下已经一片粘腻,仿佛整个人浸泡在粘稠的液体中,而兴奋的小银鹭似乎吐出了更多的液体。
皇后起身看向银鹭的下体,那处布满褶皱的穴口也已经浸润在油亮的脂膏中,似乎已经渗入了少量液体,皇后勾起红艳的唇角,手上也加快了动作。
男人意识朦胧,不住地喘息,敏感的马眼也被有意无意地刺激着,有时是带有细密纹路的指腹,有时是被修剪得圆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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