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就这么喜欢吗棉棉别光含着再舔一舔 - 口交吞精/肉蛋(2 / 2)
眼看向对方,乖巧地示意可以射进来,他的眼眶泛着生理性的红晕,湿漉漉地向上看时勾人至极。杭亦秋摸了摸他的脸,声音沙哑而性感,“就这么喜欢吗,棉棉,别光含着,再舔一舔。”秦棉便听话地努力动着小舌头,虽然只是在能力范围内勉强舔了舔龟头下方一小块,但足以让杭亦秋释放出来。
射的东西不少,秦棉不得不边含边吞咽,但还是有些许从嘴角溢出来,杭亦秋拿湿巾要给他擦,却被挡开。秦棉嘴唇湿润嫣红,一点舌尖一卷舔掉了嘴边的精液,还嫌不够似的去嘬马眼中的残余,仿佛那玩意儿当真比甜甜圈还要美味。
......
走在小区内的时候,情潮下头的秦棉再次后悔自己的轻浮,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又当又立的婊子,明明刚刚拒绝了杭亦秋复合的提议,转眼就在自己家门口淫荡地吃着对方的鸡巴。
几个脸熟的邻居婶婶拎着刚买的菜站在一处聊天,见到他回来都热情地招呼,秦棉不由得想她们是不是刚刚从杭亦秋的车旁经过,虽然车窗看不见里面,但他确实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痴迷地含着男人的东西。这样的想象让他既羞耻又有些兴奋莫名,匆匆敷衍应声便逃似得回到家中。
秦棉不是本市人,是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坚持来这边工作,让他接受更好的教育。虽然小学没念完,父母就情感破裂,婚姻走到了尽头,但秦棉依然在这里念书。后来他因为成绩优异被特招到这附近的一所重点高中,恰逢当时父亲生意有起色,就在学校周边买了房子,一直住到现在。
如今秦棉在自己公司附近租房,很少回这边。这次回来是因为父亲发微信给他,让他周末来吃张阿姨做的饭。秦棉想了半天也没记起张阿姨是哪个阿姨,在餐桌上见到系着围裙乐呵呵的女人时,才反应过来又是一个新的阿姨。
母亲离开后,父亲又有过几次潦草收场的婚姻,秦棉不确定几次,是因为不知道领过证的有几次,反正更多的是没步入婚姻的女朋友。秦棉一直觉得很神奇,自己的父亲是典型的浪子,一年到头都在外省做生意,没个定性,什么赚钱做什么,有时候赚得盆满钵满,在海外赌场一掷千金,有时候又血本无归,被讨债的逼到长年住酒店不敢回家。即便如此,他找的女朋友无一例外全是宜室宜家的贤妻良母,从秦棉小学到现在就没间断过,在父亲一个月不回几次家的情况下任劳任怨地当着后妈,做着照顾秦棉衣食起居的保姆工作。
秦棉不得不习惯与这些一个接一个的“阿姨”们相处,因为父亲不在身边的日子里他不得不仰仗家里另一个大人的鼻息生活。
她们中有人愤恨于自己被渣男欺骗来养一个便宜儿子;有人怨妇似的总是对他哭泣说他们都被同一个男人抛下所以同病相连;也有人真心怜惜这个无依无靠的小男孩给过他真情实感的的关爱......最早的时候秦棉还会哭着问“叶阿姨为什么不回来了”,然后就见父亲身边的陌生女人黑了脸。于是他很快就学会了如何讨好这些怀着不同想法的女人,得以在和她们共处的日子里过着相对舒心的生活。
他也很早就明白了,这些或真心或不得已来照顾过他的人,也只能陪伴他人生的一段时间,他自己的生母不外乎如此。
他迟早会被命运推着进入下一个阶段,和上一个人告别,秦棉已经能坦然面对,习惯了告别。
只是当初,对杭亦秋说出分手的时候,他才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的确是流淌着和父亲一样的血液,被宿命诅咒一般对稳定的感情感到恐惧,像浮萍一样无根无心,残忍地从他人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甜头然后始乱终弃,循环往复,飘荡终身。
那时候杭亦秋回复他说,想找个时间好好谈谈。
秦棉正在被深深的自我厌恶感席卷,在洗手池呕吐到痉挛。
他用颤抖的手打字,我好累呀,不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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