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我发烧了里面更紧更热你进来会舒服的 - 涂药play/指奸/肉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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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弄到发烧这样的事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据杭亦秋回忆,好像只有高一那一年发生过几回,那时两人初尝情事,都还一知半解没轻没重,又正是一个眼神就能天雷勾地火的时候,常常到后半夜才发现怀里的人烧得滚烫。
杭亦秋处理这种事也总结出了一套方法,先问酒店要了冰块用布包着给他降温,然后用毛巾浸了温水给他擦身,擦到腿间时也禁不住蹙起了眉。那里一大片干涸的精斑覆盖在红肿的嫩肉上,嫩处禁不起更多的摩擦,他换了更薄更软的洗脸巾用热水浸透了敷在上面,将凝固的浊液一点点化开带下来,反反复复几次才清理干净。随着他的动作,秦棉昏睡中还哼哼唧唧的,杭亦秋将他抱在怀里安抚,不断轻拍他的后背,捋着他的脊柱来回抚摸,才让他皱成一团的小脸放松下来。
这种时候的秦棉看起来很脆弱,脸埋在他胸口呼吸着他的气息,一副对他很依赖的样子。
酒店服务员将餐品和外送的药品送上来,杭亦秋拆了退热贴,又将消炎的药膏挤在手指上探向秦棉的腿间,穴口的嫩肉已经紧紧闭合起来,干涩肿烫得一个指节也难进去,杭亦秋不得不揉了大坨药膏在那处当作润滑,又细细按摩了好一会儿,才按得小口有些许缝隙,让他摁进去半根手指。
完全不堪触碰的小穴再度被异物入侵,秦棉几乎是哭叫着醒转过来,他盯着杭亦秋的脸恍了会儿神,似乎在思考今夕何夕,为什么死去活来好几次了,每一次醒来杭亦秋都还在干他。
饶是有正当理由,杭亦秋也被他那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他摁着他的腿不许他合拢,又凑过去亲他,从嘴唇吻到脖颈,含含糊糊地解释:“在给你上药,我会很轻的,继续睡吧。”
怎么可能睡得着啊,秦棉虽然感觉脑袋很昏沉,但下面的异物感还是不容忽视。
杭亦秋塞了一整根手指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堆上来吸吮他的手指,过于紧致热烫的触感让他倒吸一口气,穴壁的每一寸都被他肏得肿起,所以比平时更加紧窄,挤在手指上的药膏全被穴肉推挤出来堆在肛口,根本无法送进去。他将手指撤出,只留指尖在里面轻轻搅弄,将药膏先涂在最外边的一圈。药膏中有冰片的成分,凉凉的,让肿热的穴口渐渐镇静下来,箍紧的一圈肉环也慢慢放松,杭亦秋并起两指,一同送了进去。
秦棉无力地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任由杭亦秋去含他吐露出来的一小截舌尖,在他体内摸索。杭亦秋的手指怎么那么长,轻易地摸到那块已经被操烂的软肉。指腹绕着高高肿起的前列腺打着圈安抚,一直摸到绞紧的肠肉放松下来,才倏然撑开两指,让那松软的肉嘴张开,往里挤入了长长一节药膏,再用手指细细涂抹到每一寸软肉堆叠的沟壑。凉润的感觉从体内扩散开,让秦棉舒服了不少,整个人也松弛下来,主动往杭亦秋怀里钻了钻,杭亦秋的手指进进出出,试图将药膏推到最深的地方,来回几次后也察觉那口淫穴渐渐又湿润起来,不知是被体温捂化了的药膏还是别的什么。
秦棉闭着眼睛哼哼,他的嗓子还哑着,用暧昧的的气声指使道,“......里面,里面也肿了,也要涂药......还没涂到嘛,更里面的地方。”
杭亦秋无语,手指就只有这么长了,除非用别的东西涂。
秦棉睁开湿润的双眼望过来,他的脸还是不正常的潮红,却用平静的陈述语气说着淫荡得要命的话,“我发烧了,里面更紧更热,你进来会舒服的。”
杭亦秋真要被他气笑了,恨不得将这不知死活的小荡妇就这样干死在床上,但还是忍住了,只是又挤了一大坨药膏进去,两指夹住凸起的骚肉狠狠拧了几下。秦棉连连告饶,使出转移视线的老招数,挺着胸前那两颗被玩到破皮的肿奶头对他撒娇,“这里也疼,要擦药。”
于是两个奶头也挂上了一层药膏,厚厚的白色间透出嫣红的肉奶嘴儿,像产乳了一般,杭亦秋在心底记下,下回一定要射在这骚奶头上。
好不容易擦完药,又被杭亦秋逼迫着喂了几口粥,秦棉接着睡了大概四五个小时,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昏沉了,但他的精神状态倒恢复了不少。
房间里没开灯,显得有些暗,杭亦秋靠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工作,荧屏在他脸上投上冷色的光,看起来更少了几分感情色彩。秦棉用目光描摹他的五官,比年少时更加立体深邃了,他长成了更成熟的大财阀接班人的样子。秦棉想,或者说,其实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从前那些对他的感情表现出的善意、被青涩的情欲勾引才体现出的温柔,是自己误解的的另一面。
这样想可能对杭亦秋而言不公平,毕竟抱着他给他擦药、喂他喝粥的杭亦秋还是很温柔——虽然之前干他的时候很凶狠,秦棉不愿意承认,但其实他也有点享受那样的凶狠。
他想,可能还是分开太久了,让他看不清对方是什么人了,才会患得患失。
五年不见,肌肤相亲也只有一晚,他们还来不及重新认识。
情欲消散以后的气氛有点像茶几上那碗冷掉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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