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床上操到失禁/蒙眼猛操流泪求饶(2 / 4)
难耐的下体也不管了,在黑暗里摸索着要去拉瞿纵:“别...别离开我...瞿纵,我们做,我想要了。”
瞿纵很快握住了他伸在半空的手,但是却牵着他往床头引,时嬴感到柔软的丝带缚上了他的手腕,他抬了抬手,抬不动了,丝带的另一头绑在了床头。接下来他的另一只腕也被这么缚了起来。
“瞿纵...”时嬴彻底被剥夺了光明和自主解绑的能力,抬头侧头,黑暗中目光没有落点。
瞿纵不语,又握上了他的脚踝,时嬴缩了一下,再伸腿勾瞿纵腰:“不绑腿好不好,我想圈着你的腰。”
就是乖成这样、骚成这样,被他绑起来了也不求饶,只会敞着腿张着逼,一点没意识到为什么被绑起来,还在求他内射。
瞿纵怒意一涨,攥着时嬴脚踝拉开,掌了腿心嫩红的肉逼一巴掌,时嬴被激得要并腿,瞿纵却按开,沉腰一撞,阴茎就撞入潮湿的肉口一干到底,力道之大,小阴唇也跟着被操进了阴道口里,被肉柱磨红。
“啊、啊...轻点呜...”时嬴失声,两腕挣动,膝盖摇晃,腰肢反拱,发痒的阴道被操透了,粗硬滚烫的阴茎填满了逼,短窄阴道尽头的肉囊又被顶得凹陷,圆硕的龟头在他下腹鼓出一点痕迹。
“轻点?你怎么会喜欢轻的。”瞿纵低喟一口气,时嬴的逼太紧,太骚,他这次是没怎么扩张的,就是有意让他疼,结果折磨的反倒是自己,阴茎被绞得不是一般难耐,他用力顶了顶宫口,那个软滑的肉口吸得他头皮发麻。
“别撞...呜嗯.....”时嬴被他顶得一哆嗦,两腿缠紧了他的腰,却是不敢再收紧小逼了,说完全不疼是假的,那么粗硬一根,将他没有完全扩张好的肉壁全碾开、撑成阴茎的形状,但是这点疼混在快感里就有些让人上瘾了,他的身体对这种略显粗暴的性爱相当满意。
雌穴娇气,水流不停,但是没换来一点怜惜,瞿纵按着他胯就开始动作,他猛插猛撞,像要把床摇塌,把时嬴的腰胯掐坏在掌里那样操他,囊袋撞在会阴,声音又密又响,频率过快。圆硕的龟头目标明确,就是把这骚浪没边的宫口撞开,不是轻轻撩拨,是一下、一下顶得时嬴浑身发颤,反拱着腰要躲,却被瞿纵拉回身下接受重凿子宫口的折磨。
“哈、呜...瞿纵、瞿纵、太快了...逼要烂了、呜...啊——嗯呜...轻点...哈...呜好疼...”时嬴两腕被绑在床头,只有头部能动,就抬头蹭枕、侧头咬床单,求饶的时候舌尖带着涎水流了一脖子,绑在眼部的丝带也泅出水痕,喉结滚动着呜咽呻吟。
被瞿纵操控的下半身更是又色又惨,时嬴的性器已经一甩一甩已经泄了精液半勃着,底下的阴道口被撑成圆形的媚窄红圈,溢出一圈厚厚的白沫,仍在吞吃着进进出出抽动的粗硬阴茎,顶上被又扇又扯的阴蒂鼓鼓的缀在逼缝里,时刻被猛干的柱身刺激到,逼得时嬴不停高潮。
他和瞿纵做爱的时候很容易处于这种状态,快感没完没了的在他脑海里放烟花,在他逼里泄水库开闸,只有逐层往上,没有从高潮里下来过,最后只能以瞿纵的精枪内射作为结点,像灭火器一样平息他过火的欲望,引出另一份兼具情色与缱绻的温存。
那段被瞿纵操弄过无数次的肉道终于在密集的摇床声、喘息呻吟中崩溃一般的痉挛了,时嬴两腿高抬在瞿纵肩上发抖,脚趾蜷缩,拳头紧攥,好半天才发出一声泣音,再看结实的腹肌,已经由内而外的发颤,阴道口剧烈翕张,从被操开的缝隙里溢出一大滩性液,粘腻温热淌在腿心,浸泡着囊袋与阴茎根部。
隐藏在腹肌之下的子宫,正完完全全包裹着龟头,宫颈被柱身插开,宫口附在阴茎上紧裹吮吸,烂红且媚敌,被强势撞一会就甘愿做鸡巴套子,不停吮、挤弄阴茎,吞吃柱身还不够,还要吞吃龟头冒出来的腺液,焦渴贪婪。瞿纵甚至知道它还想要吃一大股精液,最好插一晚上,早上再赏它一泡浓精,吃得主人下腹微鼓,走路都在淌精才好。
“怎么还是咬这么紧...”瞿纵在时嬴灭顶高潮的时候就紧绷下腹纹丝不动了,他暂且缓过施虐欲和射精欲后,去抚摸时嬴的下巴,附身去吻,听时嬴混混沌沌压抑在嗓子里的哭泣,瞿纵声音低哑,“很疼?”
“呜...”时嬴绑眼丝带下的脸颊全是泪痕。他被剥夺了视线,其余感官就尤为强烈,他太能感觉到瞿纵是有多用力、多快的惩罚他的身体,温柔全无,不亲吻不爱抚,他是喜欢带点粗暴的性爱,可是绝对不喜欢这种泄欲般的时候交合。
时嬴感到瞿纵的唇在他唇边流连,就立刻伸舌头去引诱瞿纵亲吻,听到瞿纵的问句,委屈就一股脑冒出来了,丝带的深色湿痕又扩大了面积:“你亲我...别这样对我...”
缠吻如愿以偿,瞿纵同他舌头缠绕,下身沉腰慢叩,终于是没忍住对时嬴展露温柔,然而一吻结束,瞿纵就恢复冷淡了,将时嬴追吻的脑袋按回枕头里,虚掐着他的脖子,压着他的胯就开始操:“我该怎么对你...?呼...对你好你不听话,把你操坏好不好?坏了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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