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疯狂做艾/离不开小逼的几把/得了看不见老婆就心慌的病(1 / 4)
时嬴原本不信瞿纵就这样能睡着,可是没过一会,他感到脖颈间的呼吸平缓,瞿纵没有多余动作和声音了,时嬴才意识到瞿纵有多疲惫。
这样两腿分开坐瞿纵身上,一两分钟还好,时间久了就不太舒服,可是时嬴更舍不得叫瞿纵醒来,他慢慢从这种别扭的姿势里体会到快乐,他趴在瞿纵身上跟着闭眼睛,不用睡着,感受瞿纵的呼吸就很好。
瞿纵没告诉时嬴,在他住院的这两个晚上,他都没有睡着,一闭眼就是时嬴受伤的样子,那种心慌逼得他没法入眠,但是看见时嬴的时候又奇迹般变好了,瞿纵暂时没闲心去深究这个问题,担心时嬴,那就把他带回家,在自己身边总是妥当点。
他忙着处理北原拓,那个晕倒的同伙是没能逃出那辆车,死无全尸。至于北原拓,极有可能是从挡风玻璃那儿逃离了车辆,是死是活都没找到,不过通缉是板上钉钉的事儿,霍普金被他遣回J国了,却绝不是送回老窝这么简单,瞿纵从来不觉得自己宽宏大量。
从医院到他们的家,满打满算五十分钟,瞿纵不醒,时嬴也不动,当瞿纵的抱枕,竟然也酝酿出一点睡意,他也低头靠着瞿纵,直到车缓缓停了。
瞿纵的司机都有个习惯,只要后座有时嬴在,车到地点了也不吱声,只顾停好车,轻手轻脚下去了就行了,瞿纵和时嬴在后座爱呆多久呆多久。
这种瞿纵没要求过、大家约定俗成的习惯是如何养成的,说起来又是一段桃色故事。
总之等瞿纵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了大半个钟头了,瞿纵睁了眼,猛然收紧了手,时嬴被他勒得一哼哼,咬着他脖子:“睡醒了就咬我?嘶…腿酸。”
瞿纵顿了顿,道歉,然后笑了,埋在时嬴颈间的闷笑,笑完就咬时嬴,一口一口,从脖子咬到喉结,接着转过时嬴的下颌就吻,吻得一点不温柔,时嬴有点感觉到了,像要吃了他。
“我去,你笑什么。”时嬴保持岔开腿的姿势太久,动一下都酸极,瞿纵慢慢压着他吻,简直是酷刑,时嬴腿根发抖,嘶声请求:“别压我…好酸…你是多久没睡了?”
“没什么。”瞿纵果然不压他了,唇还是在时嬴颈间唇上流连,手慢慢替时嬴揉着腿根,不甚在意的答道:“两个晚上吧,现在好多了。”
“两个晚上!不会是没我就睡不着吧,瞿总?”时嬴被他按摩得舒服,两腿慢慢能行动自如了,嘴上不忘贫两句。
“嗯,所以以后别再不见了。”瞿纵倒是承认得很快,对这调侃也不往心里去,他拍了拍时嬴的翘臀,给时嬴整理好衣服就抱他下车。
却没想到给时嬴一语成箴了,初露端倪的就是没有时嬴的那两个晚上。
时嬴的小腿缝了五针,走动确实不太方便,在家里也是静养居多,各种书籍堆在床头,时嬴没少看没少学,他跟瞿纵说,经历这么一遭,他算是知道学习的重要性了,如果不是Lisa让他背了这么多单词,他可能连“珍珠号”都听不出来。
瞿纵听完没说什么,只抱着他亲,第二天Lisa就给他发消息说瞿总给她奖金翻了一番,她还要当时嬴的外文老师。
总之时嬴的活动范围很窄,瞿纵也变成了居家办公,在书房工作,原本互不相干的,只是瞿纵在开一次长会的时候,忽然中止了会议,直直朝卧室走去,开门,看着时嬴在做笔记的身影,时嬴抬头了:“怎么了?你不是在开会么。”
瞿纵就走过去,将他完完全全抱进怀里,力道一点也不小,眼神烫得惊人,他将吻如数落在时嬴后颈之后才慢慢开口:“你去书房学吧,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不怕我打扰你?”时嬴被他吻得后颈酥痒。
“不会。”瞿纵答,已经将时嬴抱起来,安置到书房里的单人沙发了。
沙发隔的有点远,瞿纵居然也不满意,硬是将沙发挪到他身边,他可以随时触碰到时嬴才算满意,时嬴觉得好笑,他的腰被瞿纵随意抚弄着,时嬴跪在沙发上倾身凑上前去吻瞿纵唇角,声音又哑又低:“他们会听见我的声音吗?”
时嬴说的是远程会议里的其他人,瞿纵自让时嬴来书房之后就将视频关了,他一点不介意时嬴吻他,瞿纵捏住他的下巴,同时嬴粘腻的接吻,最终单人沙发还是空了,时嬴坐在瞿纵身上,同他负距离的结合。
时嬴在被性器磨小逼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他是想要瞿纵,非常非常想,可是瞿纵不应该想。
时嬴了解他,就凭自己小腿还没拆线,身上还有伤,在他舔瞿纵耳朵说:“我想做”的时候,瞿纵应该是用吻安抚欲望,告诉他乖点,等好了想做多久做多久。
但是今天的瞿纵显得有点反常,他还是吻时嬴,但是已经将时嬴的裤子剥下,小心地绕过伤口,让时嬴的小逼紧紧压在他裤裆上,勃起的性器同小逼隔着布料磨蹭。
瞿纵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在揉弄他的小逼和性器,两指夹着阴蒂揉,其余的手指则在阴道口处轻轻插弄,偶尔上移去套弄他的性器,弄得时嬴伏在他身上低喘,下体流出淫液,慢慢浸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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