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糖分超标)(2 / 3)
着,一眼看过去不知死活那种,让他的心都揪了起来。
好吧,瞿纵比他清醒,应该是瞿纵说的那样了。
总之瞿纵粗略检查了他的伤口,才稳稳地、紧紧地,将时嬴抱在怀里,一只手抱过时嬴的肩,手掌又替时嬴罩住了眼睛,让时嬴贴在他的肩头,尾指能感受到时嬴的呼吸,瞿纵低头在时嬴额上亲吻,朝架好的梯子走去。
在场的人松了口气,却不欢呼,情绪因为瞿纵的静穆也跟着内敛了。他们看着瞿纵将时嬴放在担架上,看着瞿纵寸步不离的跟着上了救护车,再往后的他们看不见了,轮到医疗人员感受瞿总的一往情深。
时嬴睡着得很彻底,进医院的时候醒过一次,眼睫一动,还没睁眼呢,他的手就被瞿纵宽厚温热的掌握住了,瞿纵在他身边低声说,嗓音也哑得不像话:“时嬴乖,你腿上的伤要简单缝合一下,有点疼,疼就握紧我的手。”
时嬴唇角微微翘起,他身体还麻木,对于痛还没多大感觉,可是他就是乐意和瞿纵牵手,疼不疼都紧紧握着,他注意到瞿纵声音哑,他想叫瞿纵喝水润嗓子,于是动动嘴唇,说出一个很经典的词:“水……”
下一秒就有温水喂到他嘴唇边,时嬴不满意,又吐出一个字:“你……”然后他听到瞿纵哑着嗓子笑了,接着他干燥的嘴唇被湿润的嘴唇吻了,时嬴才心满意足的继续昏睡过去。
治疗大多在时嬴睡觉的时候完成,他睁眼的时候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木乃伊,身上包得是一道一道的,上一次有这种感触还是打青年赛那次,不过这次伤不重,以数量取胜。
他望着天花板眨巴眨巴眼睛就坐起身,这会没在床边看见趴着的孟猛了。他看见了瞿纵,瞿纵在沙发里阖目,不知道睡了多久,时嬴还看见瞿纵两只手和小臂也缠了绷带,时嬴太想他了,只是腿还有麻药余劲,走不动道,只好用眼睛贪恋的扫视过好几轮,终于忍不住轻轻叫了声:“瞿纵。”
瞿纵立刻就睁了眼睛,目光同时嬴的视线缠在一起,迈过不宽的小隔道,坐床边将时嬴抱着,时嬴也和他缠一起了。
“还疼么?”瞿纵的吻落在他眼睑、脸颊、甚至额头绑的一圈绷带,最后落在时嬴唇上,护着他后脑慢慢压靠进床头那样深吻,叫时嬴原本失了血色的脸又红润了起来,他摇摇头作回答,嘴上忙着伸舌头给瞿纵咬吮开不了口。
吻着缠着,时嬴的手就不老实,摸摸瞿纵裤边,再摸摸腰侧,也不非得做爱,情到深处了,时嬴就爱摸,要不是他现在带伤,时嬴保证瞿纵也会摸他,而且摸得比他还带感。
时嬴被吻得几乎缺氧,一只手圈着瞿纵的脖子,下唇的牙印被瞿纵一遍遍加深,喉结也上下吞咽,闷哼从喉头冒出,呼吸越发急促,时嬴后脑靠着瞿纵手掌,瞿纵手掌靠着床头。
瞿纵松开时嬴的时候,时嬴的唇红得不行,合不拢,探着舌头在喘气,黑眼睛眨了眨,把眼尾的水汽收回去,这时候时嬴才逐渐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他坐直了,将瞿纵的手握着,反复抚摸上面的包扎:“我笨也就算了,你也这么笨吗?为什么不戴手套?”
“嗯,我也笨了,当时顾不上别的。”瞿纵将手掌摊开,“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在哪的么?”
“怎么发现的?”时嬴来劲了,他不信心电感应这种玩意。
“戒指,你把戒指弄掉了,它反光晃到我眼睛了。”瞿纵视线宠溺,时嬴那种睁大眼睛探究的样子过于生动,简直占满他整个心房,瞿纵屈指抚他眼角,“是故意弄掉给我发现的,不是不小心弄丢的吧?”
“啊!你找到了!咳…对啊,你还挺聪明。”时嬴笑了,拉下瞿纵的手掌就亲,“在哪儿呢?给我,你戴不了给我戴,我戴两个。”
瞿纵手指上多的是刮伤,为了治疗早脱下来了,他指指脖子:“我暂时串成项链了。”
时嬴往前靠一点,伸手将项链取了下来,那两枚银环带着瞿纵的体温乖顺的躺在他手心里,时嬴将戒指握在手心里,又展开,忽然笑了,抬头看着瞿纵,黑眼睛相当认真:“我再向你求一次婚吧,瞿纵。”
瞿纵挑了眉,确实,这副场景太像时嬴向他求婚那一次,他亲时嬴额头:“好,可是我戴不了。”
“没关系,你的就是我的。”时嬴将戒指在掌心摆好,眼神赤诚:“嫁给我吧,瞿纵。”
“嗯。”瞿纵宠他,是完全不在意谁娶谁嫁这件事,归结到底时嬴是他的,就行了,这种讲究可以做床笫之欢,但是病床上就算了,让时嬴高兴他又不吃亏。
时嬴果然很满意,将两枚戒指郑重的套上自己无名指和中指,按着瞿纵后脑响亮的啵了两口。
最终时嬴只在医院住了两个晚上就被瞿纵带回家了,这回还不用时嬴要求,瞿纵一早就来了病房,将时嬴抱上轮椅,再抱上车里,时嬴脚没沾过地,顺顺利利在车厢里又和瞿纵缠成一团,亲得呼吸不稳,臀肉也被揉了好几下。
“你没睡好?”时嬴坐瞿纵身上圈着他脖子吻,发现他眼下发青。
“没睡着。”瞿纵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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