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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先生确实违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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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纵的飞机误了点,也有好处,原本因为违规检查而耽搁的接机也能被时嬴赶上了,他跑去机场,真有点不管不顾的意味,孟猛在电话里叹了又叹,说那边要禁他的赛。

时嬴没听完,因为他看见瞿纵从出口走出来了。

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好像被瞿纵朝他走来的脚步踩碎了似的,不用瞿纵说,他自己都觉得身后长了条尾巴,认主那种,看见瞿纵就摇了起来,指示着时嬴像个小火箭似的就撞瞿纵怀里。

“有这么想我?”瞿纵稳当接住了时嬴,手掌穿过外套圈着他腰。

时嬴低头靠在他身上,等呼吸间全是瞿纵的味道,才低低嗯了一声。

瞿纵闷笑,牵着时嬴走,进了车才把绵长的吻奉上,时嬴被他抵着吻躺倒在沙发上,一手按着瞿纵的后脑。

瞿纵勾着他舌头又舔又咬,揉着时嬴的腰,把时嬴揉软,连抓着瞿纵肩的手都在发抖。

“好敏感。”瞿纵用指腹揉着时嬴的唇瓣,将时嬴发抖的手牵到唇边亲吻。

时嬴没法说他觉得跟瞿纵接吻,比远程看瞿纵鸡巴刺激太多了,他现在不想去理会乱成一团的事,他只想和瞿纵缠成一团,时嬴将瞿纵的手指含住吮咬,衣服还正经的穿着,腿已经勾上瞿纵的腰了:“我想做。”

瞿纵扶住了他的腰,低头就将时嬴滚动的喉结咬出牙印,被隔断的密闭车厢里响起点情动的喘息和水声,只是在时嬴渐入佳境,一星期没挨过操的雌穴也慢慢绽开,等着被瞿纵进入的时候,有人敲了窗。

孟猛手指都快敲断了,才看见单向可视的车窗慢慢悠悠降下来。孟猛往里看去,瞿纵没什么表情,问他怎么了,时嬴低着头在弄衣服,孟猛又误会了:“你别怪他,是有人故意陷害的,怎么可能刚被查到,舆论就铺天盖地的,对面早有预谋。”

“…我要怎么做。”时嬴闻言抬起头,眼睛暗了暗,车厢里蕴出来那点旖旎散得彻底,在衣摆遮掩下,瞿纵牵住他的手作安抚,面上仍是波澜不惊,他转过头问时嬴:“还愿意去打吗?”

时嬴捏一捏瞿纵的手:“要。”

瞿纵又摇上车窗,孟猛瞪着眼连敲带拍:“干嘛干嘛没说完呢!”

车厢里瞿纵扶着时嬴下巴吻,没有咬住他的舌头,只是用唇面摩挲安抚,时嬴却揪着他领子翻身跨坐上,咬出瞿纵的舌头,吻得涎水成线,吻得瞿纵不得不在再次摇下窗的时候,叠起腿跟孟猛说话:“我知道了,待会你跟我去一趟,时嬴好好休息就行。”

时嬴欲言又止,他知道瞿纵必须去,虽然他本意是不想让瞿纵参与的,更不想他刚落地,这么晚还为他的事情操心,时嬴多少有些无力,只能下定决心要把腰带捧瞿纵面前。

时嬴一个人回了房间,也有些睡不着,又做了些简单的训练,还是没忍住拿起手机打开新闻里的运动版块。

本来按照时嬴圈里的名气,是不足以占据新闻报道的一大块的,只是赛事特别,加上有人从中作梗,推波助澜,这下大家认识“违规运动员时嬴”比认识“拳王时嬴”要早了,时嬴稍稍翻了翻评论,看得很闹心。

是谁这么针对他?北原拓?时嬴又翻出和北原拓的联系账号,发现那只是个像模像样的小号。时嬴实在记不起跟他有什么仇,只能推测北原拓算是枪手,跟格伯特是一伙的。

时嬴不愿让这些思绪占据自己的大脑,这样心烦意乱的,也白费了瞿纵的用心,只好强迫自己睡下了。

瞿纵在时嬴躺下了才回酒店,照例是轻声收拾完,再上床将他抱在怀里,吻了后颈作晚安。

距比赛还有五小时。

时嬴从瞿纵怀里醒来,这是他快一个星期都没享受到怀抱,他不着急起,而是用脸颊贴着瞿纵的胸膛,将身体主动放进瞿纵用手臂圈占的地方。时嬴又眯了会等闹钟响,直到搭在他腰间的手也收紧了,才抬头亲了亲瞿纵:“早。”

瞿纵半眯着眼适应越窗而入的光线,深灰的虹膜映出时嬴的轮廓,他伸手抚摸时嬴的头发,再一路而下,把喉结也揉过,将时嬴晨起沙哑的嗓音引出来,才回吻道早。

瞿纵就像时嬴的定心针,他也确实很让时嬴安心,那些白纸黑字、煞有介事的报道少了很多,仅有的也将噱头变成了“违规嫌疑”,赛方也不提禁赛的事情了,只说“等待体检结果。”

一般尿检是等待比赛结束后统一检测的,防止选手赛前进行各种途径的稀释,导致尿液结果不准确。很显然时嬴的问题迫在眉睫了,赛方同意在比赛前进行一次尿检。

这些都是瞿纵出面取来的,瞿纵只是安抚时嬴的头发,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亲他,安抚他,告诉他尽力就好,等比赛结束,是黑是白会公之于众。

时嬴眼神动容,黑黑的眼瞳里又透出那股执拗的劲儿:“我会赢的。”

“尽力就行,不要拼命,该规避的伤害必须规避,你也知道格伯特是磕了药。”瞿纵的手指放在时嬴颊边摩挲,一提起格伯特,他也难忍沉了语气:“我会处理他。”

等孟猛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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