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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搞了一点点前戏(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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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到行云,比锦预想的要快。

那是三天后的一个夜晚。每次见到他都是在夜间,让锦疑心行云是不是什么到了白昼便会消散的精魅鬼怪。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哪里有鬼怪能幻化出这副长相,冷厉而俊美,有一种不近人情的神圣。

眼下行云站在他的小院子里,锦只觉得十分奇妙。这是锦的小世界,一草一木、一张摇椅、一壶热茶都带上了他所熟悉的烟火气。而行云站在这一团烟火气的中央,更像一个误闯其中的不速之客。

锦窝在摇椅里,仰起头去看他。说起来,让客人站着,自己却大摇大摆地坐着,实在不太守礼。谁让行云来时招呼都不打一声,而锦翻遍整个宅子,也找不到第二张摇椅。他尴尬得手足无措,只好让行云先坐,自己再去拿上一张普通的木椅子。

行云摆摆手说不必,他站着就好。又说锦伤才刚好,需得好好休养才是。

锦一下子没想到行云能同自己讲上这么多话,欢喜得要命。二来,他对行云有一种莫名的服从感,行云说什么,他便会情不自禁地认真去听,然后认真照做。

真是奇怪,明明他们才见了第二面。

桃花不因日光的离去而颓靡,在夜间也灿烂地随风摇摆,枝头跌下一串淡粉色的花瓣,簌簌地落在行云左肩上。

锦私心不想去提醒行云,好像他种出的花瓣沾在了行云肩头,于是行云便也能染上几分自己的气息。

这样的念头实在太失礼、太冒犯,光是想到,就让锦红了耳朵。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竟然还有更过分的事——

行云突然俯下身靠近他,然后伸出手探向他的脸。锦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木木地僵住了,直到耳侧传来一瞬的温热:行云替他拂去了头发上的花瓣。

“多谢。”锦低声道。

他顿时觉得自己可也太下流了,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动作,却让他脑袋里炸开一连串的桃色想法。锦匆匆把那些念头都赶走,决心以一个普通朋友的姿态来对待行云。

这样想着,他抬起头,却被吓了一大跳。

行云帮他拿掉花瓣,却并没有起身,而是仍弯着腰,极近地靠着锦,双手甚至撑在了摇椅的两个扶手上,让锦无端地感到一阵压迫。从这个角度,锦无可避免地对上行云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如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好像在看一件有趣的东西,又好像是由此想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

锦弄不懂。

他更加弄不懂的是,行云为什么就这样吻了上来。

上唇被温软的东西贴近,而后碾磨。慌乱中,锦的双手抵上了行云肩头,似是要将他推开。临到发力之际,锦却迷惑了。他想:我难道是不希望同他亲近的吗?

既然如此,为何要推开他呢。

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让行云抓到了机会。他轻轻咬了一口锦的唇,而后舌尖轻触殷红的唇缝。锦发现自己竟然主动张开了双唇,迎接行云的入侵,自然而然得像已经重复了千百遍。

只要有一个信号,他便不受控地作出回应。

这让失去记忆的锦再次感到慌乱。

自己从前,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而行云并没有给锦思考的时间。他抬起右手,插入锦的发间,继而咬住锦的舌尖,极缠绵地舔着。锦从内到外都被他掌控住了,不得逃脱。原本是要推拒的双手此刻已经抓上了行云的衣襟,将那一小块布料揉得皱巴巴。

失礼之极。

一碰到行云,锦曾经恪守的那些礼义廉耻就噼里啪啦地统统掉落了,他手忙脚乱地去捡,却因此丢得更多,到最后什么也没剩下,只余一个赤条条的人站在行云面前。

从前的那个锦已经习惯得麻木了,而现在的锦是第一次体验,只觉极为丢脸。可偏偏他连行云的吻也是第一次体验,便一下子昏了头,眼睫微颤地沉溺进去。

可他这次实在昏得太厉害了。一吻结束,行云撑起手臂作势要离去,却发现自己的衣襟被一双修长的手攥住了。被行云看着,锦竟没有马上放开手,反而呆呆地问了一句:“不做吗?”

后知后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锦羞愤得快要融化,张开口想赶快找补几句。

但此刻他已经被高大的男人抱进了屋子里,待行云寻到卧室与床,便是再巧舌如簧,锦也注定逃不过了。

虽然行云看上去很凶,但将他放在被子上的动作却堪称温柔,这给了锦一种错觉,于是他撑起身子往后退去,直到背抵上床头才罢休。

锦展露出一个堪称温顺的笑容:“是我刚刚失言了。此处多有不便,我们不如先回到厅中——”

话刚说到一半,他突然撞上行云的视线,一下子没了言语。

他的眼中是炽热的。

烧得滚烫的这双眼,竟比先前的寒冰更让锦目眩神迷。

行云翻身上了床,沿着锦逃离的轨迹向他靠近,直到将锦困在双膝之间。他的动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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