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还是一段剧情(2 / 2)
冷酷”,倒是一点没错。
与沁站起身来,随着她的动作,门外的风雪一时间停了下来,万籁俱寂,只余夜空中飘飘扬扬的雪花与星光。
她走向行云,每一步都听得分明,连最后站定仿佛都有着利落的脆响。
这样的安静,让行云能清晰地接收到与沁说出的每一个字。
也只有七个字:“你不要再见他了。”
行云纵然已经知晓自己要被兴师问罪,此刻仍是觉得荒谬。他问:“凭什么?”
与沁道:“我不讲什么情爱、相知还是相守的,神君想必也听不懂。就单单凭一点:阿锦的命,现在还是我说了算的。”
“你什么意思?”率先问出口的是丽风。
与沁垂下睫毛,语气不紧不慢:“神君若执意要他,那我便只能毁了他。”
“你不敢。”
“我为何不敢。”
行云终于做出了动作,像是冻僵的身体慢慢化开,他的手搭上剑柄,握紧。可那柄剑也好似由千年寒冰铸成,冻得他骨节都泛着白,却仍是不肯松开。剑身在空气中徒劳地颤了半晌,方才重归平静。
“……你不能。”
与沁便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她的视线落到昏迷不醒的锦身上,而后扫过屋内站立的二人,傲然道:“二位,不送了。”
锦的伤势虽重,但只是外伤,并不难救。与沁翻出府内藏了许久的珍稀药草和灵丹,一天一天这样喂着,人总算是慢慢恢复了些生气,不再像起初那样面白如纸,好似能轻易摧折。
在一个晴好的春日早晨,锦悠悠醒转过来。
与沁那时恰巧刚刚给他灌完药,还未离开房间,便看见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光浸过他的眉眼,越发衬得锦温润如玉,清俊而从容。
思及锦此前的遭遇,与沁鼻子一酸,差点端不住手中的药碗,堪堪落下泪来。
锦刚醒来,便目睹此情此景,慌忙从床上半坐起来,急急地安慰道:“姑娘,别哭了。”
与沁一愣:“你叫我什么?”
“我与姑娘,原是认识的吗?”锦问,“实不相瞒,以往的事我好像都记不大清了。”
这样说着,锦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知这里是何处,发生了什么,还有……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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