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一发简短的口(h)(2 / 2)
违背起主人的意志,开始谄媚地绞起来。他腰身软得不行,偏生行云还要追过来让他含,不许他倒下。
坏透了。锦骂道。
然而现实是,他颤着腰,喉咙里发出一声更比一声缠绵的呻吟,沉在阴影下的后穴趁着无人知晓,小口小口地不住吮吸着。锦无意识探出舌尖,便触到行云滚烫的肉棒,好像是需要他照顾一下,又好像根本不用。
快感像潮水一样把锦淹没了,从身体内部泛滥开来,而后没过他已经不大清明的灵台,把他单薄的、淫乱的身躯卷进情欲的漩涡中。锦想呼救,可呼出来的只有呻吟;想挣扎,看上去却更像是被弄透了的颤抖。
脸上传来微凉的触感,锦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行云似乎是射在了他脸上。不仅射在了脸上,还有一些流进了微张的口中,在红红的舌上聚成一团,甚至还有一些沾在了头发上。连蒙眼的布带也好像被它弄湿了,冰凉地贴在脸上。
过了一小会,锦才发现:哦,错怪行云了,它是被自己弄湿的。
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哭得这么狠。
思及此,他才缓慢地想起来,自己是不是又被小东西弄得高潮了。
他躺在潮湿的地毯上,腰腿和穴里都酸软得要命。小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震动,此刻安静地待在里面,让锦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可他也并没有放心多久。
眼上的束缚被解开,行云托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放在柔软干燥的床上。
大床布置得太过舒适,让锦混乱的脑海中突然生出一种错觉,好像它如此布置,其实是在邀请着别人来弄脏它。
于是行云便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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