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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仙君的初遇与初恋(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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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锦被按在书桌上做。

他手臂上挂着一件宝蓝色的袍子。如若记性好,便能轻易认出来,这是三天前行云身上的那件,料子又垂又坠,是用细密的针脚织成的,罩在战神的宽肩上,十分矜贵,叫人连碰都不敢拿手碰一下。

此刻,它却变得泥泞而肮脏。不仅仅是换了个主的事,也不仅仅是从一个肩膀到了另一个肩膀——早在之前,它的上一个主人便将其从薄而白皙的肩上剥下,叫它一层一层一层地挽在锦瘦长的小臂间,像锦此刻的呻吟般,也是一层、一层、又一层的。

锦双手撑在腰后,勉力抵住厚实的桌面,好让自己不至翻倒。但行云实在太凶了,撞得又快又狠,在一次次的高潮间抽干了他所有力气,锦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行云的手结了很多茧,从他的臀揉到腿根,像春日长出棉絮的风扑向溪涧,无骨的水被揉出一道接一道的春潮。溪把风中的絮也拉进水里,叫它一齐湿透,再和着倒影,被一齐搅成零落的碎光。

随春山虽是神明的居所,却并没有什么四季如春一说。大约是行云并不大在意季节变换的缘故,它便如同一座普通的、凡间所有目之所及的山峦般,有着春秋的分别。

眼下正是夏初,从云与叶间腾起细小的水雾,弥散到锦的呼吸间。中庭的蓝花楹彻底开了,照在日光上,照在窗棂间,照进锦漆黑的、失神的眼里。

如今锦能够走出那间窄小的卧室了,行云允许他随意推开身边的任何一道门,但不能踏出宫宇半步。脚踝上的枷锁也不见了,他再也不用拖着那根银链行走,取而代之的是纤细精致的金环,松松地圈在他的腕骨上,却锁掉了锦所有的仙术。

上次出逃被抓,锦就料到会有惩罚。不成想行云虽锁了他的法力,却不再把他囚在狭小的床与桌之间,算得上一个额外的惊喜。

只是用不了多久,他便发现,这哪里是行云格外开恩。

行云只是想在不同的地方操他。

“呜,哥哥……哥哥我不行了,”锦软软地叫,“撑不住了……”

这约莫是锦在任人宰割的时日中领会到的一项新法子:叫上一声“哥哥”,兴许行云便会就此收手,放他一马。

当然,这个办法也不总是管用,常常适得其反,让锦被折腾得更狠。

行云此时正是兴起,甬道又湿又热,叫人好不快活。所幸他还留了一分清明,听到锦的求饶,终于放慢了抽插,手从腿根向上,触到锦几乎要落到桌上的一截细腰,然后突然用力,将人从桌上挪到了自己的腿间。

锦绵软的腰瞬间绷直,一时天旋地转。

回过神来,他才看清,行云不知何时坐到了书桌后的小叶紫檀椅上,因了他的动作,自己便也跌落下来,小穴里还含着东西,臀紧挨着湿润的布料。因为这个面对面的姿势,锦无可奈何地分开了腿,一只搭在花纹繁复的扶手上,一只则悬在空中,腕间的金环晃动着光泽。

“满意了?”行云出声问他。

却根本不等他的回答,握住腰便又开始向上顶弄。

刚刚被锦坏了兴致,这下他好似囤积食物的兽,因了一时的忍耐而变得更加餍足。锦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磨蹭着软肉顶到深处,碾出接连不停的春潮,与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

锦坐在那根大东西上,觉得自己大约已经完完全全地将其含尽了。坚硬的龟头撞开他极深极深的隐秘之处,在其上反复地蹂躏。被这样地侵犯,男人怀中的小鹿却在欢愉地颤抖。

行云很少能碰到这么深的地方,因而锦根本未曾预料到,自己身体深处会是如此的敏感而淫乱。不过被随意抽插了几下,他便眼前发昏,伏在行云的肩头喘气,好似中庭冬末春初的蓝花楹,在迎接第一场迅疾的春雨,被润湿了浇透了,绽开一点青色的花苞,在水幕间打着颤。

他无意识地用小腿磨蹭着行云的腰与肩,这也是他在这段时日中领会到的法子之一。只是这个行为并不是为了取悦行云,而只是锦单纯地想缓解掉身体承受的满到溢出的快感。

而行云究竟有没有被这个行为取悦到,又是另一码事了。

眼前赤裸的肩颈痉挛了许久才渐渐平静,行云的视线凉凉地落到星星点点的红痕上,却是犹豫着,是不是该让小鹿缓一缓,免得被那双湿漉漉的眼眸记恨上。

刚思及此处,锦便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眸看他,用同样湿漉漉的、温热的嘴唇去蹭行云的脖颈、下巴、脸颊和唇缝。

他仍是那样又轻又软地叫着哥哥,说:“哥哥,能不能,再碰一下那里?”

锦终于不得不承认,他在这种日复一日对肉身的消磨间,无法抗拒地变得愈发堕落。

他不知道是不是行云有意为之,但可以想见的是,这是对方乐于见到的。

行云究竟为什么要这样?锦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

只是,在宫宇内几乎每个角落都婉转地呻吟过后,锦想自己约莫能够猜到这位冷漠战神的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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