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规矩(一)(1 / 1)
炎炎七月,日头早上,虽是清晨,天色早已大亮。
正值辰时,陆五爷半梦半醒时,便觉得自己身下钻进来一个小脑袋,含住性具,有技巧地吮吸、吞咽。
晨起的排尿冲动强烈,激射而出的尿液抵在身下人的咽喉上全数灌入,呕逆痉挛的喉部肌肉按摩着龟头软沟,刮净了最后一点晨尿。
接完晨尿后,便器不敢耽搁小心松开口腔,昨夜侍寝的奴立刻接替,小心地含了温水,再包覆那硕大性器,臻首轻点,缓慢地清洁。
这便是陆家的「晨起」规矩了,陆家七位爷,各自癖好不同,晨起规矩也不同。陆五爷陆燊性格暴烈,起床气颇大,侍奉的奴都乖觉小心,不敢献媚。唯恐贬为废奴,扔到死阁,那才真是人不人鬼不鬼,连奴畜都不如。
只是床奴太过谨慎保守也不好,不能深知主子需要,便落了下乘。
陆燊大略清醒过来,只觉起床火气憋闷,难以发泄,男性晨时欲求又大,欲火难捱,两火合并,胯下奴隶却不解风情。陆燊用力坐起,胯下肉具向前直插,侍寝床奴心知主子要使用,放开喉咙,不再缓慢奉仕,缩紧口腔主动深喉,自虐般向前吞咽吸吮,被插的欲呕。痉挛颤动的内腔使得陆燊更爽,肉棒高频撞击抽插着身下贱奴高热口穴,丝毫不顾及性奴几近窒息。
过了不知多久,陆燊终于满足,抽出性器,射到侍寝床奴脸上。
那床奴眼前发黑,话都说不稳,仍是跪地谢罪:
“谢主子赏赐!贱畜侍奉不精,坏了主子兴致,求主子责罚!”
陆家规矩极严,虽各房规矩不同,家族整体上仍尊统一的奴礼,按同一规定定下奴隶品级。按规矩,能上主子床侍奉的,定是「性奴」,然而侍寝新奴未完成全部训教,临时顶了主子身边泄欲侍寝的位置,自知忍耐力不强,没让主子尽兴,惶恐下不敢称奴,只敢称畜。
“罢了。果然还是深儿好,你自去领罪。”
“谢主子管教!请主子示下,开恩让贱畜伺候清洁。”
床奴叩头行礼,听到“准了”允许,立刻舔上地板上洒落的白浊,不敢咽下,只含在口中,幸而大多精液射在奴隶脸上,滴落地面极少。大略清理完毕后,床奴抬头 露出红艳艳的舌尖,沾满了精水。
“赏你了。”陆燊发泄完,脾气和缓不少,懒得看这贱奴,随口打发它去日阁受罚。
这犯错挨了罚的奴,是没有资格继续伺候主子的。陆燊不好房里人多,床奴极少,除惯用的深壹便是家里塞的新奴,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用的,只好自己穿衣,准备去生阁选个合眼的。突然想起深儿在日阁挨罚,顺道牵了侍寝床奴同去。
这一路上便遇到了陆四陆远鸢,唤作陆四爷,头脑缜密,手段雷厉风行,是个极不好相与的精明人物。
“四姐……”
陆燊与陆四年龄相当,上头哥哥们年岁差的大,虽然敬服有加,到底不是亲密无间。陆家四五两个爷自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陆燊一向听从四姐的话,还得了个「小老虎」的诨名儿,自己更是戏称“四姐忠实走虎”。陆远鸢也极为爱护这个小时候傻乎乎的弟弟,其骄纵暴烈的性情就是她一手宠出来的。
“你那狗脾气,少向房里人发。平白惹得无辜受累。”
陆远鸢极为清楚自家弟弟脾气,正是清晨时分,可不就是他那起床气要人遭殃?
“这小奴学艺不精,可不能怪我,我正要送它去日阁,姐我走了!”
陆燊不待陆四回话,踢着小奴屁股一溜烟走了,只留下陆四失笑。
“唉,小孩心性,真是……”陆远鸢摇头,想着溍州的形势,继续向北,寻求大哥帮助。
陆燊则牵着寝奴向西,离日阁越近,那寝奴越怕,最后已是面色惨白瑟瑟发抖,却不敢求饶,生怕被打到死阁做废奴。
陆燊瞧着心烦,记挂着深儿,不耐烦道:
“行了!一会爷给你个恩典,快些走路!”
寝奴听着,虽心里害怕,仍是加快速度爬行,全身的束具皆挂铃饰,此刻叮当作响,煞是悦耳。
只是这里离日阁实在太近,院里一位训教师傅听得陆五爷话语,对那失格的小奴更是不喜,犯罪却还心有侥幸,毫无规矩,须得重罚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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