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do的时候把神志拉回来呢(1 / 6)
“来吗?”
Libra不会拒绝任何时候艾希尔发出的“来doi吗”的申请。
艾希尔明显的感觉到发情期的逼近,虽然他尽力把周期调的很长,发情期调的很短,但是还是不能避免潘多拉魔盒打开后就难以关上的事实。
尽管时间被艾希尔死死地限制在了晚上天黑以后,Libra不得不从早上点了头直到晚上的时间里,看艾希尔无论作什么举动都色气得让他觉得燥热。
但是他也不能白日宣淫x
倘若艾希尔端着茶杯咕嘟咕嘟地喝水,Libra就眸色深沉地盯着小美人上下滚动的精致喉结,水珠顺着嘴角缓缓滚落,他想着的是那小巧的骨骼凸起在他手指的压迫下,伴随着困难的吞咽而颤抖。
或者他去洗了个手,水滴顺着甩动的皓腕而滑落,Libra就蓦然想拿冰冷坚硬的手铐和锁链把小美人的双手铐在一起压在床头,剧烈的挣扎撞得铁链叮当作响,手铐把雪白的肌肤磨出红痕,疼得美人呜呜咽咽。
或者还有对方纤细的腰肢,柔软的棉质白衣套在外面,Libra被这白色刺得越想让最鲜艳的红色去沾染玷污它,鞭痕浮现于无暇的光滑脊背,从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洇出血色,最好能痛的身下的美人失声尖叫。
脚腕也是最好带上镣铐,Libra心想,小美人实在是不喜欢穿袜子和穿鞋,每次被出其不意地逮,那就带上锁链吧,走起路来叮当作响,白色的脚踝就应该被黑色的铁链磨破流血。
还有日光,Libra捏紧了玻璃水杯,他抬头阴沉地望了一眼阳光明媚的窗外,他不止一次地想把小美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那双雾蓝色的眼睛蒙上黑色的绸缎,那个时候的美人出奇的敏感,不安和恐惧的泪水打湿了绸缎,顺着脸颊缓缓滴落,双手反绑在身后,让他无力反抗来者对他肆意地轻薄。
“Libra?”
“啊?”
Libra猛然从中惊醒,一抬眼就对上了有些担忧的艾希尔。
艾希尔微微蹙眉,把对方捏水杯捏的骨节发白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水杯替换成了他自己的手,合拢在Libra的掌心。
两人都心知肚明地没有说话,Libra有些痛苦地揉了揉眉心,把视线瞥开,望向窗外。
他不能一直看着小美人,就算艾希尔的衣领从上端端正正地扣到下,就算Libra知道艾希尔单单的只属于他一人,但也阻止不了那隐藏在心底里翻滚的见不得人的黑暗。
Libra开始调动被他用于大量推演运算的辅助思维机制,强行提升理智一点点把欲望压下去,就像他从前压制自己的怒火一样,若是不这么做,怕是下一刻被欲念驱使的他就扯开艾希尔的衣领,一口咬上小美人脆弱的脖颈。
先叹气的还是艾希尔,他把手从Libra掌心抽出,一言不发地端着水杯上楼,随着咔哒一声反锁的声音,Libra原本翻涌着不可言说旖旎思想的世界忽地平静了。
草。Libra痛苦万分的揉着太阳穴,端起玻璃杯猛灌了一大口,心里痛骂自己几千年的修养都滚到哪个角落里了。
艾希尔是不会责怪Libra的,他或多或少地把一部分原因归结于自己顶级omega的体质,当年站在神殿的高处单是君主殿下的一瞥就能让无数人为之疯狂,那么如今和Libra高度契合的信息素不是普普通通靠意志力能抵御下来的,所以艾希尔明智地选择了物理隔离,一直到晚上天黑之后。
至于Libra有没有想到这一层,那就另当别论吧,先让他自责一会也不妨事。
Libra下午自暴自弃地出去办公了,一直到晚上八点半才被艾希尔一个电话打回来。
艾希尔在电话那段什么也没说,就单单问了一句,“我洗完澡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直接把Libra打的直接风卷残云把桌子收了扔下工作又又又给副总逃也似地奔回家。
回家发现小美人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满眼温柔地对他笑。
“帮我吹个头发吧。”艾希尔轻快地说。
待到小美人的头发吹得蓬蓬松松,只余发尾卷着一点水,Libra关掉了电吹风的开关。艾希尔转过身来扬起脸,Libra顺势托住爱人小巧的下巴,附身在对方唇上落下一个深吻。
太阳早就落了山,理智给Libra下的限制已经消失了功效,他原本托着小美人下巴的手滑落到因为呼吸受阻而微动的脖颈,卡住下颚的指节强迫对方仰着头与他接吻,舌尖在满是蜜桃气息的口腔里肆意掠夺,直到喉结因为喘不过气而剧烈滚动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生理泪水溢满了小美人的眼眶,他伏在椅背上喘的剧烈,还被自己呛到了,眼泪因着咳嗽不听话地落下,正是应了Libra心里的那一点小小的愉悦——比如把爱人弄到哭个不停。
“宝贝儿。”
Libra待他气喘匀了,又在对方已经有些红肿的唇上轻轻咬了咬,这几乎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