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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养了你们三条小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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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崔叙刚办完义兄交代的差事,不久后皇帝那头就出事了。

他领着褚承御与一队人马冒雪骑行至繁英宫,玩闹一日后又漏夜回宫,清早便发起高烧,这一烧就突然烧得人事不省。

历数过往病逝的皇帝、太子,因疾骤然离世的不在少数。远的不说,先帝哲宗一贯是身康体健,却在冬日清晨,猝死于甘泉宫中。

虽有御药房一众御医们并无大碍、只宜静养的诊断结论,可闻讯赶来的崔叙还是放心不下,在他印象中,王缙从未如此突兀地病过。以往的疾病仿佛都在王缙自己的掌控之中,唯有这回不见他留下只言片语解释用意。

不过皇帝高热昏厥前曾经下令,对外称是崔奉御卧病。原因无他,觉得自己病得实在丢脸。

崔叙衣不解带地守在御榻前侍奉汤药,浑然不知外头已经吵翻了天。

以往皇帝将选侍留住于甘泉宫照顾皇子也就罢了,现下连近侍生病也要宿于甘泉宫中,甚至为之辍朝,简直不可理喻。仅有知晓内情的阁臣三人,明白崔叙又替皇帝背了好大一顶黑锅。

第二日晚,崔叙伺候完皇帝进过汤药,便跪于脚踏上,伏在榻边迟迟不愿离去,索性就这般倚榻入眠。

等到醒来,却是被一块黑绸缠住了双眼,颈上还顶了什么冰凉的锐物。

“别动。”陌生而又古怪的声音。

崔叙自不敢轻举妄动。甘露殿中,举凡他与皇帝独处时,便少有侍从敢近前搅扰。即便高声呼救,也不一定能及时搬来救兵。

不待崔叙多想,下一瞬便被人上了口枷。继而胯下一凉,弥漫开来一股桂花甜香,穴口被抹上了润滑膏脂。他认得是御用监新贡、皇帝近日常用的那款。

一指、两指、三指,再是硕大的阴茎强行捅入。

想到自己被按在皇爷病榻前侵犯,崔叙便感到羞愤不已,却也不敢激怒来人,只能抑住呻吟,强忍下后庭中激烈抽送所得的全部快感。

那根玩意儿极长,还带着点上翘的弧度。崔叙内里的敏感处本就生得极浅,如今被粗长的阳根不得要领地蹭磨,快意细碎零星,又偏偏被冠头破开不常待客的甬道深处,抵死研磨,痛痒难当。

崔叙多年来被精心调弄,后穴轻易便能得趣,也熟知如何摆臀迎送,能让自己在房事中好过几分。但对上这般好似头回肏穴,不知什么九浅一深、只知横冲直撞、蛮顶狠捣的家伙,也如同秀才遇到兵,根本招架不来。

只能半推半就地忍耐,任由那人胡来。

而来人似乎也怕被人发觉,不敢玩什么花样,始终就着一个后入的抱姿顶弄,直到射精。

不料却在这最后关头出了意外。皇帝梦呓了一声“狗儿”,崔叙以为王缙醒了,吓得浑身一紧,还埋在他体内的神秘人也发出了一记闷哼,随即抽出软掉的阴茎跌跌撞撞地逃离当场。

又过了好一阵,崔叙才鼓起勇气自行解开黑绸与口枷,起身确认王缙仍旧昏睡着。

……

还没等崔叙想出合适的怀疑人选,王缙就醒了。正如御医所言,就是受了点凉,害他白白担心一场。

皇帝大好以后,先召来阁臣处理积压的政务,等到崔叙再见到他时,已是第三日晚。

他召幸了褚承御,一番抚慰以后,才来寻崔奉御。

崔叙后穴还未完全消肿,好在皇帝忙了整日,也没什么多余的精力折腾,只是啃啃他的乳肉解馋。

“皇爷怎么突然病得这么沉。”崔叙还是有点在意。

“我也正纳闷儿呢。”若不是嘬着乳头说话,听起来倒真有一点愧疚,“害狗儿担心了,是我不好。”

崔叙听出一点弦外之音,便不再多问了。挺着胸脯任皇帝把玩,鬼使神差地说:“皇爷这一病,不知道有多少狗儿要担心呢。”

王缙一奇:“怎么,辅国、镇军也知道担心主子了?”

“皇爷分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嗯……”王缙意会了一下,答说,“我只养了你们三条小狗。”

别的野狗就是玩玩而已,崔叙也明白这意思。但如果此时告诉他,你养的家犬被你招惹过的野狗骑了,不知他会作何反应。

遥想当年金绪恩就是因为被伶人奸淫时显露出的屈辱模样才获得一时圣眷,崔叙就不想再提了,谁知道王缙是会因此大开杀戒,还是索性开发新的玩法,逼他参与群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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