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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放任自己沉溺其中(捆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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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循几日前已从尹微处得知金绪恩的死讯,更知晓了其凄惨的死状,故而对崔叙愈发上心。可这中人始终油盐不进,软磨硬泡之下,才半推半就地从了他,但也再无端阳那般主动的时候。与其说是从了,不如说是旅途漫漫,拿他解闷,王循也感到一点挫败和苦恼。

他自幼以王旬的名义遍访神州诸县,世间百般殊色阅尽,偏偏崔叙身上的谜团令他着迷至今。

王循曾试图从他身上看出昔年惠宗所钟爱的梁妃的影子,却总是觉得不太如意。崔叙相貌不怎么惊艳,仅仅称得上是清秀耐看,似乎没有遗传到母亲一族的美艳。但他却是一面能够照出他人欲望的镜子,也是一件天生注定接纳欲望的容器。

每当在他身上驰骋时,王循便会这样想。当年梁妃难产而亡数年以后,惠宗逼奸已怀有身孕的梁妃亲妹时,是否也是这般快意。便宜堂兄呢,他仗着有张与淮王、惠宗肖似的脸而登上大宝,也能顺理成章地享用梁氏腹中胎儿长成的青年。

晋王此生已是富贵无极,皇帝日常穿用也未必比得过他畜养在府中的童仆。然而他却发现,自己身边始终还缺崔叙这样一个玩意儿,不是要将他掳回封地囚禁,而是要名正言顺地坐于御榻之上,受他忠心侍奉。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眼下先借他身子解馋也使得。

更不必说,他近日又得来一条旧闻传言,梁氏的夫君、黔国公的嫡孙何燮,恐怕是个天阉。若这消息属实,那梁氏便不可能是怀孕入宫,而是在宫中有妊,这样一来,崔叙极有可能是惠宗之子。折辱这样一位本应是天潢贵胄、万人敬仰,却沦落如泥的人儿,只会让王循更觉血脉贲张。

崔叙被他按着两肩,跪坐在琉璃镜上,嫩茬蹭着光滑冰凉的镜面,已经磨得喷过一回,湿答答地淌了一片,混着王循先前射出的白浊。

晋王叼着那条细链,借中人的双手给自己疏解欲火。崔叙被逼到极点后哭过一回,啜泣虽止住了,面上却仍挂着泪,还有溅上去的精水,很老实地照做。

原是崔叙刚刚吵着要回去,被王循拦了,又推窗要跳,吓得外头弹唱的乐妓们丢下琵琶便躲。晋王也不惯着他,就势摁在窗棂上狠要了一回。

崔叙半边身子挂在窗外,青丝掩面,绷成一道彤弓的弯弧,被身后人托着软臀颠顿不休,胸口还坠着两只豆绿的穗儿,晃呀晃呀,招人得很。

邻船见了,只以为是燕媟之趣,轻佻好事者甚而撮唇吹起口哨,称许起这份旁若无人的游冶孟浪来。这才让他认清了形势,放弃抵抗,摇着臀求人将自己抱回镜上。

王循也怕房事过频,会对初愈的身子不利,但此刻欲火熬心,显然做不到怜香惜玉。他自红木柜中抽出一屉,挑拣一番后取来一截帛带裹住了尿眼,再用特制的绳索,把软成一滩水的中人捆缚起来。

崔叙再如何甘心任他摆弄,见势头如此不对,也得放低姿态讨饶。

“乖亲亲,会很舒服的。”王循吻着他的肩窝,不容一点抗拒。

手上将绳索对折,套于颈上,唯恐磨红此处皮肉,又扯来一段锦帕垫上,才继续往锁骨处打上绳结。崔叙这几日又清减了些,愈发显出那处的曼妙来。此际还蓄着一点薄精,靡丽妖冶,惑人至极。

晋王流连片刻,用食指抹来一点,喂进美人口中。崔叙驯习地含住指尖,用软舌吮去,是向他乞怜。

王循端看镜中淫昵之景,用手指随心搅弄一阵后,仍不愿放过。再把绳索往双乳中间处打结,从乳链下穿过,其后是胸骨、耻骨。贴合着帛带,经臀谷绕至后腰,又打一结,最后穿过颈后锦帕下的绳结。分为两股以后,再从其腋下绕过,穿入锁骨与胸乳间的绳索,牵出规整的菱形,再如法炮制两回,将余绳收入腰后的结中。*

这绳索不仅软而韧,还处处彰显着晋王的华奢作派。绳上串了绿宝数颗,均有鸽子蛋大小。王循一面调整绳索的松紧程度,一面将绿宝归位,一颗嵌在锁骨凹窝,一颗嵌在肚脐,一颗嵌在谷门,与双乳的两枚绿宝交相辉映着。

晋王对镜看得满意,崔叙却羞得欲死。晋王索性抬手用丝帛缠了他的双眼。

菱绳缚既成,王循一鼓作气,又配以简单松散的驷马缚。本想作吊缚,但先前的情事已耗去中人太多体力,只得暂且放弃。

崔叙的身骨不比寻常男儿,许是因自幼没了那活儿,发育教旁人迟缓些。如今二十出头,身量仍未长开似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女儿与男郎之间。被精心捆缚以后,正适合搂抱在怀中狎玩,当得禁脔一词,更有种难以言说的惶惑的美感。

晋王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参考菱绳缚打法,现学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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