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2)
闹了一阵还挺废体力,娇滴滴的宁小千岁看着西宫毁的差不多就打道回府了。
他睡眠轻,晚上睡前习惯泡个热水澡,又穷讲究破事多,等他给自己浑身上下抹上从三公主那儿打秋风诈来的番邦进供美白脂膏,披上白色丝绸睡袍吹了蜡烛准备睡的时候天已经黑布隆冬,月亮都不见了踪影。
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那个身形高大的黑衣蒙面人就是这个时候破窗而入的。
宁之恬惊了一跳,美目圆睁,粉嘟嘟的小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
“刺客!来人啊!”
那黑衣人微微皱眉,似乎被这冲耳的声音烦到,不知从哪里扯出一个白色锦帕就往宁之恬嘴巴里塞,顺便将人按到在床上手法娴熟的给他五花大绑了起来。
如果宁之恬有点脑子,结合自己白天的所作所为,他就会反应过来这人是谁,虽然他有意无意得罪的人挺多,可是能在宫中自由行走,还能支开自己住所附近巡查侍卫的人可不多。
只见黑衣人掏出一把泛着白光的匕首,他用刀背碰了碰宁之恬沐浴过后泛着潮红的脸颊,低声威胁道:“不想死,就闭嘴。”
这声音明显经过伪装,嘶哑难听,联想能力一流的宁之恬都能脑补出面罩下声音主人丑陋不堪的模样。
小千岁头一次见到比自己还嚣张的人,且生命受到了威胁,故只能含着眼泪乖乖点头。
黑衣人随意将匕首在手中上下翻转,看的宁之恬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那东西就落到自己娇贵的脸庞上,毁容可不是闹着玩的!
“呜呜呜嗯嗯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男人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宁之恬“只是第一次当刺客,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你这个泼皮户了……”
刀背顺着宁之恬的脸颊往下滑,从嘴唇滑到喉结,最后在胸口调转了个儿,刀尖划开丝质的睡袍,那昂贵的衣物就这么一分为二,堪堪挂在手臂上,露出软绵绵的胸肉与两点樱桃般的红珠,由于持刀人相当专业,胸口白皙细腻的皮肤倒是一点事也没有。
不知是吓的还是冷的,宁之恬露在外面的肩膀开始轻颤,嗯嗯啊啊的摇头,长长的睫毛上也沾了泪珠。
“想不到,你这小身子骨也有胸肌?”黑衣人用匕首木柄戳了一下那红珠附近不堪一握的白肉,宁之恬一个激灵,喉咙底发出一声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呻吟,像条在鸟类嘴下濒死的虫子一样扭动扑腾起来。
胸肌是没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胸肌!
刺客似乎并不执着于健身话题,而是继续往下割宁之恬的睡袍。
他有主意了,对于一个为了姑娘来找麻烦的太监来说,最扎心的事情不就是这个吗,让他看清自己的身份,太监,不是男人,再怎么练出胸肌他也不是男人!
“小千岁,明天全皇宫的人都会知道,你光着屁股被吊在午门前面,啧啧,到时候你这畸形的身子可就会被所有人看光。”
听到这话,宁之恬颤的更厉害,眼角红晕更深,泪水也止不住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美人落泪,就算只是凭借着微弱的星光依稀得见,那也是一番别有滋味的风景。
七皇子齐璋宜先前只是想着给自己宫中被吓到哮喘发作的老嬷嬷报仇没怎么注意,这会儿看着这张艳丽无比又楚楚可怜的脸反而心软了几分。
要不吓吓他就算了,七皇子这样想着,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并不符合他平时睚眦必报的风格。
衣服还是要继续割的,挂墙头倒是可以免了。
只是宁之恬害怕的就是这个,他守了十九年的秘密马上就要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发现了!
匕首无情的划过宁之恬微微颤抖的小腹,在他双腿之间停留了一下,随即狠狠往下一扎,如果他是个正常男人,现在怕是要痛的昏过去了。
然而宁之恬的那处空空如也,他是个天阉,生下来不仅没有两个子孙袋,鸟儿也比其他男婴小,过了这么些年没见长多少,连撒尿都是要蹲着的,是个名副其实的太监。
“唔——”宁之恬反抗不得,用尽全力往后面缩了一寸,又被男人掐住腰拖了回来,这么一来二去,他那被钉在匕首上本就摇摇欲坠的亵裤就脱离了原位,露出半瓣又白又圆的屁股蛋子。
七皇子对太监腌臜的身体着实没什么兴趣,潦草的拔下匕首,掀开宁之恬的下摆,正想嘲讽几句,目光却被一条嫩红的缝隙给吸引了。
“这是什么?”英气的剑眉在黑色布料下轻轻一挑,齐璋宜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什么都没有!你看错了!
宁之恬想这样大喊,奈何他嘴里还塞着帕子。
齐璋宜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看错了,他把对面这人的下摆又往上撩了些,到了露出肚脐眼的位置,小千岁娇气挑食,平时这也不吃那也不吃,自然是没有几两肉的,腰身纤细到能一手圈住,平摊白皙的小腹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这小巧玲珑的鸟儿倒是不难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