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别向现实臣服(H)(3 / 3)
“标致,谁家小孩儿,这么标致?”他俯下身,啄啄厉年耳垂,“咱家的。”
他摸不透厉年还想不想继续剖析过往,于是不开口,就定在这儿,用轻柔动作给他勇气。
“小叔,我觉得跟不认识人上床也是新鲜的,用老话说就是叛逆。但我没家人,没见过爸,妈也没了。叛逆这词不适合。”他打量贺可祁的表情,想从中找到些什么,比如说被自己当作猎物的恼怒。
但贺可祁摇摇头,用压抑的嗓音告诉他。
“你说,陶老爷子是家人。是吧。”
厉年毫不犹豫的点头。
看着贺可祁牵起自己的手,摸向左心房。
“这也是家。”这,具体指的是哪儿?
这个家还是这个左心房?
但不管是哪儿,都能容得下厉年。
贺可祁张大手臂,就能护着的厉年,就在自己怀里。
像是酒后吐真言般打开了小保护层,贺可祁毫无阻挡的挤了进去。
听他说话,然后在他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后,给他清洗。
厉年收起了爪子,也打破了保护罩。
贺可祁,带着他,就住下了。
贺可祁不想问今天发生的事儿。
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厉年情绪。
情绪好了,事情也就通了。
他想对厉年说最后一句话,于是贴着小豹子耳朵灌鸡汤,“生命本身,是宇宙最深沉的秘密,是奢侈的极致。”
睡着的厉年听进去多少也就不重要。
只是他想说,想告诉厉年。
命,是自己的,生,也是。
为自己添点儿色彩,让外人都艳羡的独特。
做与众不同的那一个,只要不犯错,就是最强者。
“厉年,别向现实臣服。
如果想抓住一个信仰,那就抓住我。”
这一句,他留在了为厉年准备的专属日记本儿上。
混浊的雾霭飘了上来,白天带着阳光一块儿来了。
但贺可祁与厉年刚开启睡眠。
他们关在自己的良夜里,热爱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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