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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可惜他眼里只有徐星延,徐星延眼里只有满屏幕的代码,并不分神给他。
“徐星延,”向晚行非要自讨没趣,舔了舔唇,“上床好不好?”
徐星延全然充耳不闻。
“我想要你了。”向晚行难耐地扭着腰,像哪一种发情的动物,润白脚趾勾着徐星延裤脚,擦着皮肤往上撩,“想要星延哥哥的鸡巴操我。”
徐星延闻言,敲下回车后手臂抬起,向晚行看得心脏怦怦跳,喜色还未上眉梢,就见徐星延只拿过一旁的降噪耳机,结结实实扣上了。
向晚行恼羞成怒,可又实在不甘心,闪身钻进徐星延臂弯中,挺翘的屁股正正好压在徐星延敏感处,眼波流转。
他磨蹭的动作实在叫人没法坐视不管,徐星延总算舍得匀给他一个眼神。他长了对冷淡的凤眼,眼窝深,睑裂重,眼皮薄,直勾勾看人吧,只觉得清冷无波,现下斜斜乜着,倒有点说不出的旖旎。
美色当前,向晚行自然抵挡不住,口干舌燥起来。他又舔了舔干涩的唇,手臂环上他脖颈,奶狗一样软乎乎地凑到他耳边,硬是把厚重的头戴耳机拱开一道缝儿,用气音轻声说:“做爱好吗?插插我。”
徐星延将耳机挂在脖子上,用一种叫人无处遁形的眼神审视他片刻,勾起唇角,讥诮道:“今晚还想在这边睡么?”
向晚行屁股隔着纯棉布料蹭在已然半勃的阴茎,还怕被徐家父母听见,只敢咬着嘴唇低低地喘。他发起浪来八匹马都拦不住,哪有能力思考言外之意,不住点头,甜着嗓子道:“要睡……”
“下去。”徐星延掐一把他的腰眼,另只手及时捂在他嘴上,止住了惊呼,“不然回家。”
向晚行见他不似作假,老大不乐意地噘着嘴,十二万分不情愿地从他身上爬下去。他洗了澡又不穿衣服,有点着凉,当即打了个喷嚏,“啊啾”一声,打完了抽抽鼻子,就那样呆兮兮地愣着,下意识朝徐星延投去目光,颇有些卖可怜的意思。
可他望穿了眼,徐星延仍是坐在桌前岿然不动,甚至还打开了网课视频。向晚行只得委委屈屈地套好睡衣,刚准备休息,徐星延就把水杯递了过来,不说话,也不看他。他瞧着自己亲手贴在外缘的小熊贴纸,还是咬着牙去给倒了开水回来,往桌上重重一磕,没好气地小声嘀咕:“喝死你。”
床是双层的,当年家长怕两个孩子长大了会睡不开,特意定做的,谁也没发现两个人其实早就在底下被翻红浪颠鸾倒凤。上层早成了掩护用的摆设,向晚行轻易不上去一次,这会儿倒是方便闹脾气。他踩着梯子叮铃桄榔爬上去,看也不看徐星延,裹着被子闷头装睡。
灯光刺眼,他烦躁地翻来翻去,故意弄出很大动静。徐星延撩起眼皮觑他一眼,起身按了墙壁的开关,只剩下书桌一盏护眼灯散着幽幽暖光。向晚行在心里哼一声,想着这还差不多,尾巴正要翘起来,蒙在脑袋上的被子就让人扯掉了。
他猝不及防对上徐星延乌沉的黑眸,还没欲发作,就被塞了个敞口杯,捂在手心温温热热。
“喝了。”徐星延声音依然毫无起伏,冰冷又机械,“不许剩,不许洒。”
向晚行最讨厌感冒冲剂这种要甜不甜的恶心味儿,却还是捏着鼻子一口气全喝了,肚里和心里暖得不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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