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疯子(1 / 3)
贺锐停下来擦拭的动作,他认真地看着贺奕,问:“那你以后会和别人在一起吗?”
贺奕心口一跳,不知道是害怕回答,还是心中有了倾向。
他说:“哥,不能改了吗?我们不能做正常的兄弟吗?我可以当做之前什么也没发生,我会像以前一样尊敬你。”
然后贺锐受伤地看了他一眼,贺奕突然发现,贺锐的眼珠是纯黑的,和他们全家都不一样。当他以前面无表情地盯着人看时,眼神冷血又抑郁,总让人后背生寒,所以尽管贺宏建不正面对他做什么,但对这个非亲的儿子也充满了抵触。连带着全家都暗示贺奕要远离贺锐。可是长大后他再看,又觉得从前的种种恐惧是没有道理的。
记得刚回国那会儿,贺奕刚下飞机出机场,他远远地就注意到了站在出口等待他的贺锐。贺锐身高比常人高出一截,穿着西装领带打扮精致,长相俊朗,但他又不像其他人张望着大厅,而是望向另一个方向,那一刻,贺奕觉得他的样子和很久以前站在角落格格不入的青年重合。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可是贺锐看向他的时候,眼神是不同的。贺锐看他的眼神,认真而执着,像是怀有某种期待,好像自己所有没有的东西,都想通过他来获得,像是坠崖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贺锐搂住他的肩膀,亲昵地靠在他的颈窝,手上力道很重。他用像是对爱人倾诉的语气跟他说:“我什么都没有,所有人都不爱我,你也不爱我吗?”父亲,母亲,或者是身边的人,没有人爱过他,而在他心里,那个胆怯又全力讨好他的小男孩,几乎是唯一的感情宣泄口了。他十五岁遇到对方,又在十七岁失去,好不容易他回来了,如果对方不接受自己,他能放手吗?放手就什么都没了。
贺奕垂在两侧的手也轻轻抱住了贺锐的背,他难过地说:“我一直很在乎你的感受,哥。我什么都不要,15岁我把爸妈还给你,18岁我失去了妈妈,23岁我把财产也给你,现在爸爸也没有了,我只有你了。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在一起,以后我们会有各自的家庭,你也会找到另一边,这也不行吗?”
他如果看到贺锐此时疯狂的表情就不会这么说了。他冷冷地说:“你把爸妈和财产给我不管用,不如把你自己给我。我也不会让你和别人在一起,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用力地占有了青年的唇,在青年并不剧烈的挣扎里,他闭眼和对方唇舌交缠,难舍难分,几乎是要把对方揉进骨头里。一吻结束,他抵着对方的额头,一点点地轻轻咬他的嘴唇。这一吻惹得贺奕心跳加速,他的睫毛不断颤动,推拒的手也抵在了对方胸膛上。
贺锐顺着他的嘴往旁边,又亲吻他的脸,一路向下咬住他的喉结,辗转吮吸。贺奕的喘息变为呻吟:“唔…”
他暧昧地在贺奕身上留下痕迹,禁锢他的手,残忍地说:“如果你想逃,我会把你抓回来,关起来操,你最好听话一点。”然后扯下了他的衣物,把他按在了浴缸里,刚刚接好的水依旧温热,贺奕不受控的跪在浴缸里,背后传来贺锐解衣服的声音,皮带解开丢在地上的声音。
贺奕回头气骂:“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
贺锐脱光了也进来,身体的弧线的肌肉看得人血脉喷张,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浴缸很大,他从背后抵住了青年。接着一只手附上了他白皙的后背,接触的地方温度升高,像着火一样的热度蔓延全身。
贺锐面无表情地开口:“趴好,不要动。”接着手移动到他的菊花附近。
“!”
一只手指毫不客气地进入了他的后穴,紧致的后穴传来奇怪的感觉,他想把那只作乱的手拿开,却被贺锐制止。接着贺锐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搂住他,手指侵犯着他后面,惹得他呻吟不止。贺奕软倒在他怀里,眼睛湿润,感受抵在他腿根处的硕大跳动,他被弄得面红耳赤。
贺奕把手用力咬住才控制自己不发出呻吟。他断断续续地说:“哥、你别…呃、那里。”贺锐听到他的声音,更恶劣地攻击他的敏感点,用手把他操得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贺锐里里外外给他做了清洗,用浴巾包裹着他,将他扔在了主卧床上。贺奕感到一丝恐惧,刚想向前爬,便被人从后面握住腰,贺锐用早就勃起硬到发红的肉棒抵住他的后穴口,不顾他的挣扎,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他。当后穴完全包裹住他的肉棒到一个深度时,贺锐满意地喟叹一声。贺奕则是感受到了被巨物插入的不适,他感受着对方滚烫的肉棒,像小狗一样被人从后面进入,心理上的屈服感让他煎熬。他试图唤醒自己的理智,向前爬行想离开对方的掌控,在马上要离开对方的瞬间,被他握住腰肢用力摁回来,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压到了他的敏感点,他被快感折磨得尖叫出声。
“啊…不、走开!”
贺锐在他身后低笑出声。他被对方穴肉挤压得喘出声来,一巴掌打在对方的屁股上,引得对方惊呼:“操,你滚、出去!”似乎是对他这话不满意,贺锐更加过分地一边插入一边掌掴他。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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