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成人 终(H)(2 / 3)
知乐弱弱地叫了声。他是在场里头唯一一个一次都没泄过的,都快憋疯了。
袁景看都没看他,他想了想,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帕子,蒙住了高风的眼睛,并在上面吻了一吻。
“等我。”
高风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大门重重地关上了,脚步声远去。他原本的心态很轻松,但药效很快就起了作用。晶莹的汗水顺着健实的肌肉流了下来,只是流经被唇齿撕咬过的红肿乳头,那种被放大了几十倍的刺激感就让他浑身战栗,没有任何抚弄的鸡巴高高翘起,前段的小孔甚至就这么舒张着流出了透明的腺液!
最让人发狂的还要数前面的女逼。春药涂得太多太厚了,不停地从流进肉道,连子宫内壁的每一寸肉膜都被侵入得十分彻底。那个畸形的器官完全失控了,肉逼里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啃咬,同时还有无数根毛毛在里头不停的搔挠,痒!太痒了!然而又酸,嫩肉鼓鼓胀胀地绞着彼此互相摩擦试图缓解那足以让人发狂的痒,又发情地地鼓胀着吐出淫汁,一点点摩擦都酸麻到了他的全身。肉逼仿佛成了他的大脑,把他一切喜怒哀乐完全清空,只剩下要命的酸痒骚胀!
高风觉得自己活不过明天了。他四肢抽风似的胡乱挥舞抖动,他弓起身子疯狂摆弄起腰臀,上上下下一拱一拱地,仿佛试图用空气操弄自己那张饥渴的肉嘴。那里早已淫水泛滥,爱液随着主人狂乱的挺动被甩动成了丝儿,乱溅在他自己的大腿内侧甚至是高高翘起的鸡巴上,蒙着眼睛的英挺面容早被眼泪口水糊得一踏糊涂,嘴里头嚷嚷着过去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淫词艳语,清朗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在数不尽的尖叫中嘶哑下来,转化成一种凄媚的哀吟,跟钩子似的足以挠得所有雄性动物当场发情!
谁都可以,只要能让他从这骚痒酸麻的地狱里解脱!男人也好,别的什么东西也好,只要能插进来捅开他这个下贱的畸形器官,把逼肉的每一道肉褶都操开操烂!把那个最里头的痒得快要烂透了的骚子宫彻底地日碎捅破!
连被淫汁流淌润泽了的屁眼都发痒起来,顾不得还新鲜的裂伤不知死活地也跟女逼一样疯狂蠕动,试图吞吃进更多的空气肏弄自己空虚瘙痒的内部——
袁景等人只出去了不到一个小时,便得到了一个前所未见的淫乱母兽。
过早成熟的健壮男体完全发情了,闻着男人的味儿就哀哀地叫了起来,自称骚婊子臭母狗叫着老公过来操他。他屁股下面的床单全湿了,但那朵淫媚的肉花还是一碰到男人的手掌时喷出了汁儿,一股一股连绵不断,仿佛身体里藏了个喷泉儿。一解开绳子他就往男人的身上爬,一摸到男人的鸡巴就哆嗦着强健的身子骑了上去,水淋淋湿腻腻的肉逼“噗呲”一声就把平日里视为怖物的鸡巴吃到了底,被媚药给弄废了的骚货立马就尖叫着浑身痉挛,优美的肌肉线条抖动着从里到外三处齐齐喷潮,连红润的乳孔都张开了,好像要喷出点什么来!
他的身子立马软了下来,鸡巴却不会体谅他的凄惨,三处的水都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他就被串在了鸡巴上拖着站了起来,完全没了力气的双腿软得跟棉花似的只能往男人的身上缠,还没缠住另一根粗壮的男根就从后面捅进了同样在高潮的屁眼,把整根肠道都填了个结结实实,他的双腿也因为冲击一下子垂了下来,插着他屁眼的人身高比他还要高些,脚尖触不着地只能挂在两个男人之间痴傻地挨肏,后面那个小口又被进去了,但破身的疼痛完全被极致的快感湮没,高风甚至傻笑了起来,双眼上翻,口齿不清地呜呜哭着感谢老公操得那么深操得他快死了,可这样又把前面的人给惹怒了。楚汝成的鸡巴本来就因为袁景把人给抬了起来脱出来一小截,听到高风叫袁景老公更是恨得满眼是血,手掌狠狠地往肿得跟个花生米似的肉蒂上拍了一巴掌就猛地往前顶,直把高风冲得要融到袁景身体里似的,还一边操一边把他的阴蒂从根部给剥离出来,指甲掐着布满神经的表面往外扯撸成小小的肉条,小拇指还去挂搔因为媚药的作用也张开了不少的尿眼,直逼得高风哭爹喊娘。
“操屁眼的都算老公,操逼的怎么不叫!叫啊!叫我老公!看清楚是我楚汝成在操你的烂逼,婊子!”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在操我的烂逼,在操我的屁眼,要日烂了啊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烂掉了——全都坏了呜呜——被老公捅穿了——又丢了啊啊!”
三人边操边退,不知不觉又倒在了床上。又一根鸡巴凑到个高风舌尖都掉了截出来的红润嘴唇肆意涂抹,彻底被情欲掌控的淫兽不用催促就就主动把鸡巴含了进去,立马就被直直捅进了喉咙也没觉得难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三张嘴都被彻底地占有,完全沦为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方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过于淫乱的景象,猛咽了一大口口水,便也加入了战局,把穿了丝袜的双脚并拢起来,鸡巴则插进小小的脚窝开始挺动……
一夜无眠,直到了天亮,浑身占满了精液的高风才终于被男人放开,喃喃自语着昏睡过去。他英挺的面容带着淫荡而餍足的痴笑,连睫毛上都全是白浆,蜜色的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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