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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乱性(H、失禁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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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呜呜……不要…不要…太快了……肉……坏掉了……”

楚汝成的动作比话语更快,高风迟钝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听见,就已经被猛然抽出的鸡巴给逼得太可怕了,楚汝成每次都恨不得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然而他肉镰似的鸡巴实在是一柄过分凶残的杀器,每次抽插都钩着敏感的媚肉往外拉扯,快感和身体内部被玩弄的恐惧感交织在一起,让高风本就混沌的神经越发不知所措,胡乱说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

“楚汝成,你开门!!!”

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方鹏的声音。

有人在喊门。高风恍恍惚惚地想,不能,不能被发现。他本能地用虚软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很快就被强硬地拨开。

“滚你妈的,想操人自己找去,别跟老子抢。”

“他妈的,你好意思吃独食,不是我帮忙,你人都搞不过来。”

“老子吃独食是老子的本事,老实滚一边儿去。”

楚汝成看都没往那边看。只把高风的双腿使劲儿地往上压,几乎把人对折了,调整了下角度,一下子顶在了高风位置偏浅的宫口。

“呜——”

高风又捂住了自己的嘴。身体最深处被肉刃抵住的感觉并不陌生,但过激的快感和莫名的恐惧依然让他无法承受。他张开嘴咬住了自己的手,噙着泪感受那柄凶器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开凿在那个奇怪的地方,对方的动作太大,他整个身体都不由得被冲得往上拱,又被掐住了腰,死死地钉在鸡巴上被动承受。

“爽不爽,老子要操你的子宫,感觉到了没有,骚婊子。今天老子就就要给你下种,让你生老楚家的娃。”

楚汝成飞快地摆动着腰臀,死命地把自己的东西往那紧窄地让人牙酸的宫颈里头挤,说出来的话却让自己也大吃一惊,但他随即更加兴奋。对啊,今天让高风怀上了,就肯定是他们楚家的娃,再也不用担心认了野儿子。婊子妈又怎么了,怀上了他的娃,那就不光今天,以后就是他一个人的婊子了。一个人的婊子,那还能叫婊子吗?到时候是不是得该改口叫媳妇儿啊?

“他妈的你个混蛋,吃独食也就算了,你给我床被子啊!前廊没被子你要我冻死是吧?”

方鹏在屋外骂了很久,又踢了好几下门,见确实没有办法,便悻悻地认了命。他本来就是最可有可无的一个,不要说楚汝成,就连失了势的高风,也不是他真的能得罪的人,虽然很是忿恨,但也只能忍着。只是听着这屋里面的春宫,想着高风的样子,胯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怎么也软不下来。咽不下这口气,就算今晚上自己是吃不到了,但怎么也要骚扰骚扰。

果然,屋子里连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在急速的连音之后停了下来,他听到楚汝成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心里头清楚,这是完事儿了。但以己度人,楚汝成绝对不会只干一次,便又喊了几遍,存心就是要让他们不痛快。

“我跟你说,姓楚的,一起住,结果就我感冒了,回去肯定有人问,到时候你要我怎么说?你俩搞小团体,拉帮结派,把我给赶出来了,连个被子都不给?还是希望我去袁景那里,告诉他你故意灌醉高风,然后一个人吃独食?”

其实这些事情姓楚的疯起来都不一定怕,但方鹏就是咽不下他这么随口耍自己。况且,这晚上还真有点冷,他除了鸡巴烫,身上其他地方都被吹得有点凉。前廊压根不挡风,一边冻着一边还得听活春宫,也太造孽了点。

又骂了一会儿,屋子里渐渐有了动静。他听见高风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因为带了些鼻音,显得与以往不同,格外绵软可怜,不由更加眼热。紧接着,屋子里传来了脚步声,似乎是往门边走。方鹏心说这大概是要扔被子给我,但听着听着,又觉出不寻常来。

正常走路,怎么会这么慢?

屋子里,楚汝成正在拿鸡巴当鞭子,顶着高风用手爬着往前走。方鹏太烦了,他本来拿了被子打算站着一边操一边走过去的,可高风实在太不中用了,才走了一步就膝盖一软,摔在了地上。亏得他眼明手快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腰上,才没让塞在女屄里头的鸡巴滑出来。不过这样一来被子就只能高风拿着了,他跟赶车似的抓着高风的腰,鸡巴做的肉鞭在高风湿淋淋的女逼里头挞责,拱得高风不得不攥着被子,一点一点地往门边爬。

终于把被子塞进竹门下面的缝隙之后,高风几乎跟死了一回似的软倒在地。爬过来的一路上都是交合处流下的水痕,被子上也是一股腥臊味儿。

楚汝成依旧兴致勃勃,他也不回去,就把高风捞起来,抵在门边,抬起一条腿就又把鸡巴顶了进去。高风的头歪在他的肩膀,被动承受着激烈的操弄,鸡巴翘得高高的,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发酸的小腹。

被灌多了酒的后果来了。

女逼的快感逐渐被急迫的尿意取代,他试图蜷缩起来,但被禁锢在门后的姿势让他没办法彻底逃离,屁股上反而挨了一巴掌,最最敏感的阴蒂也被扯出来掐着玩儿。

他努力遏制的生理欲望越发强烈起来,连女性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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