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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吉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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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便车也不给搭了呗。再说了,昨晚上刚折腾过,他又把人带去干嘛,日坏了再往哪儿找去?这儿可没女疯子了。”

“你以为我哥是你啊,公狗一样,只会发情。”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娘娘腔说谁公狗呢!”

“唉唉,别吵了,影响多不好,大队都快下来了。”

“臭老九,你他妈少来掺和!”

“你嘴巴干净点!谁是臭老九!”

…………

吉普车高风坐得不少。虽然父亲早就脱离了军队,配备的轿车从进口的吉姆换成了本土的沪城,家里头用的最多的却还是从新罗战场上淘汰下来的一辆嘎斯69。父亲觉得它宽敞,抗造,用着比轿车舒坦,走土路山路方便,郊游兜风最合适。高风还记得小时候跟着父母踏青,每每困了就直接在车上面睡觉。

嗯,现在也算是在“睡觉”。高风那身发白的军装和袁景的新军装一起胡乱地堆在副驾驶上,人却跑到了后头。对置式的折叠座椅只放下来了一边,硬是挤了两个大高个儿。没法伸展开,高风不得不抱着自己的膝盖,努力把两条长腿折向自己的胸膛,免得一不小心蹬着帆布篷。

他喜欢这车,不想糟践了它。

其实高风前后两个穴都肿得厉害。自己早上涂了点从掸族老乡那里换的药,不怎么顶用,疼倒不怎么疼,被粗糙的布料磨得没感觉了。男性那部分倒是挺精神的,可袁景对那儿一贯没什么兴趣,嫌碍事,直接用皮带绑在了高风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埋头去舔昨晚上被过度使用了的女屄。

袁景一双薄唇,却不点而朱,是清丽相貌中的一抹艳色,此刻做起这样的事儿来也神色如常。他亲了亲那艳若桃李的小逼一下,随即张嘴把整个阴阜都含了进去。

“呃——”

高风本来以为那里已经麻木了,可是湿滑火热的舌头一碰上去好像又活了,比草药还管用。他强忍着没叫出声,只是随着袁景那一拱一拱的头情不自禁地喘,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啧啧的水声在狭小的车厢内分外明显,高风知道,那不光是口水,更多是从他那个畸形的女性器官里流出来的。

袁景真不讲卫生。高风心想。大概也是在这里待久了,和袁叔叔那种讲究的体面人完全不一样。干了一上午,身上全是汗,下面还混着草药味儿,洗都没洗,亏他下得去口。为了干那种事儿,可够不要脸的。可高风随即又觉得好笑。最不要脸的,好像还得数他自个儿,还搁这儿埋汰别人呢。

大概是因为他给自个儿的不要脸都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吧。

下面传来的快感逐渐攀升,高风的思绪却飘得很远。想到了妈妈,又想到了那个叫铃铛的女知青,她们现在还好吗?女孩儿在这世道太不容易了,各种不公平不道德都特别容易欺负到她们身上。

他这厢魂游天外,忘了自己要命的地方还在人家嘴巴里头。被无视的袁景抬眼一看就明白这人又走神了,也不做声,直接用舌头舔开阴蒂包皮,牙齿叼住根部,把那点子肉珠咬了出来。高风被这猛然的一下刺激得不行,浑身都跟着颤了一颤,忍不住伸手想要推开埋在让双腿间的罪魁祸首。可袁景的力气并不是楚汝成他们可比的,反而一把擒住了他的手腕交叉按在了车厢内壁,变本加厉地欺凌起那可怜的小粒儿。

他先用牙齿衔着阴蒂根部,舌头熟练地从下往上往复碾压被脱去外衣的敏感红果,把那里弄硬得跟小石子儿似的,甚至卷起舌尖反复弹打在最敏感的蒂头上。高风忍不住低叫了一声,腰身剧烈痉挛起来,垂下来的蜜实大腿颤抖着绞紧,比普通男性略宽的胯骨无意识地把肉逼往袁景作恶的嘴巴上送。

“不……哈……别咬……呀……烂了……要丢了——”

他眼眶发烫,脑袋发晕,一切念头都被袁景唇齿造成的尖锐快感给挤到了九霄云外。紧实的腰身难耐地扭动,捆着鸡巴的皮带歪到了一边,可那里却依旧硬得紧贴着腹肌。女屄从肉道最深处到入口都凶猛地蠕动。情欲的火山已经被外来者完全催发,急切地寻找一个宣泄的时机!

“啊啊——”

终于,在袁景精准凶狠地嘬咬到了肉珠核心的小硬籽时,高风身体一弓,红润的骚穴喷射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水,径直淋在了袁景白莲花瓣般的下巴上!粗长的肉棒也硬挺着射出几注白浊,尽数打在高风自己厚实的胸膛上,有几滴还挂在深红色的乳珠上,像极了新泌的奶水……

“唔……”

两个性器同时高潮的快感是巨大的,高风的身体渐渐瘫了下来,沉浸在绵绵的余韵里。袁景被女屄的骚水射了一脸,却没什么表情,随意拿手抹了下,又拿嘴去含那处儿,像是要把里头的蜜汁吃个痛快地狠狠吮吸。几口之后又半站起来,两只手从高风腋下抱住有些脱力的健壮身躯,低头去亲他的嘴儿。

和袁景的薄唇不同,高风的上下唇瓣都很饱满丰润,肉肉的,触感很好。

亲上来的时候,高风正喘着气,嘴巴微张,突然就被渡进了满口腥臊涩甜的味道,下意识地一咕噜,咽了下去。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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