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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折腾的后果是他完全起不来床,好在Gabriel的成人礼仪式从简,也不一定非要他出席。当晚Gabriel回了侯爵那儿,他终于能好好睡一觉,却又失眠了,Noah望了半晚上天花板,觉得这间屋子有点空旷。
接下来好几个月他们都没见上面,侯爵府邸的宴会结束后,Lorenzo侯爵带着成人的儿子,接受Duham公爵的邀请,去北方小住狩猎去了。他们刚走一星期,好不容易恢复精力的Noah又忙碌了起来,原定于下半年才会来到这个教区的最高主教改变了行程,提早来到了修士所在的修道院。虽然在侯爵夫人的极力邀请下,最高主教不住在修道院里,但每天来教堂祷告悔罪的信徒人数还是因为这教廷权威的驾临而翻了好几倍,修士们还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一任的最高主教是在现任国王继承王位两个月后获得任命的,据说教廷之所以选择他,便是因为他严厉的正派作风正适合虔诚的国王。不用细想也知道,对于Lorenzo侯爵领土上的状况,最高主教很不满意,他刚到没几天就很直截了当地对主教说,这个城市里的异教徒未免太多了点。在周末弥撒上,最高主教也引用经文表示,对于异教徒,就是一刻的功夫也不能容忍,为的是要福音的真理仍存于人们中间。
最高主教的来访让这座城市的空气显然易见的紧张起来了,虽然领主侯爵不在,常理来说不能插手世俗事务的教廷没有权力发布针对市民的限制令,但商业区还是有些异教徒的商铺遭到了骚扰。异教徒的孩子们在自家门外逗留的时间变少了,不少人缩在窗户后,恐惧地盯着街上的一切动静。
Noah不喜欢这种气氛,对于那些异教徒,他始终觉得应该极力感化而不是一味攻击,最高主教所提倡的强硬方法,虽然也能从经文中找到依据,但还是令他不舒服,他无法发自内心地支持这种让人们彼此仇视的方式。他甚至隐约觉得幸好Gabriel不在宅子里,不然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岔子来。
最高主教在这座城市停留了一个月,最后两天,这教廷的高阶人士表示他要听取修士们的忏悔。Noah的不少同伴都颇费心思地准备了一番,如果在最高主教面前留下好印象,对于衔职的晋升会很有利。而Noah只是跪在地上,简单地对这严肃的老人坦白了些不痛不痒的罪过,远比他理应说出来的要少,他不想忏悔,至少不想对着这个人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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