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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后#穴的冰球已经完全融化,云浮和穆栖扒开臀缝,让主人检查。
萧瞿霖从旁边拿出一根鞭子,看准两人的臀缝,一人一鞭的抽了下去。整个臀缝破皮流血,萧瞿霖才把鞭子转向其他地方。
直到整个臀腿没有一块好肉,血顺着皮肤流了下来,萧瞿霖打累了把鞭子随手丢在地上。
“你们即便是受罚,也不肯说?”萧瞿霖看向跪着的两人,眼里满是失望。
两人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这样欺瞒主人的奴,我要不起。”说完,也不管两人的反应,转身走了出去。
“主人”两人开口,想叫住主人,却看到被打开又关上的门。
严振还在睡梦中,梦里一段段记忆慢慢苏醒,严振不停的皱着眉头,睡的很是不安稳。
萧瞿霖轻轻的抚摸着严振的头,“别怕。”
安抚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严振身上起了一些冷汗,手紧紧的抓住了被子。
不知道是什么吓人的事情,严振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醒了?”萧瞿霖给严振擦了擦汗,把桌上的水递给他,“出了那么多汗,喝口水吧。”
严振惊恐的望着萧瞿霖,没有敢接。
“怎么了?”注意到严振的不安,萧瞿霖不解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又病了。
严振看到主人的手,身体一僵,想要后退避开又不敢,只能怯怯的望着主人。
“你,记起来了?”看着此刻严振的神情,萧瞿霖突然明白了,惊喜的抱住严振。
“主人,奴……”严振想跪下请罪,但是却没胆子推开主人。
萧瞿霖抱了好一会,才放开他,终于是想起来了。
严振爬下床,跪到地上,膝盖和地板撞出很大的声响,萧瞿霖都想让他起来检查一下膝盖是不是碎了。
严振发着抖,跪在地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若是平时犯错,挨一顿罚就是了。
可是,这次,他屡次对主人不敬,甚至,甚至是差点杀了主人。
虽然说是失去了记忆所为,但依旧是不可原谅的过错。
凌迟都不足以抵罪。
看着严振瑟瑟发抖的样子,萧瞿霖心里一爽,这几天在这受的罪,终于可以讨回来了。
“看样子你还记得这段时间自己做了什么。”萧瞿霖压下笑意,故作严厉的问到。
“是,罪奴该死。”严振感觉眼前都是黑的,意识也是一片模糊,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你说,我要怎么罚你?”萧瞿霖踢了踢跪着的严振。
一句话,让严振眼里重新出现了光,主人还愿意罚自己,那就是还有救。也许,也许主人可以开恩,哪怕是死去,能不被主人丢弃那也是好的。
是呀,要怎么罚自己?自己这双手掐了主人,还有这张嘴骂了主人,割掉就行了,割掉了主人也许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严振的眼睛在屋里搜寻着,看到桌子上的刀,爬过去拿了起来。
舌头颤颤巍巍的伸出来,手毫不犹豫的举起来,往舌头上割去。
刀刚刚割出来一点血迹,就被拦下了,萧瞿霖的手紧紧的握住刀刃。
“主人!”严振连忙放开刀,“奴去叫医生!”
“别跑,屋里有药吗,拿过来给我上药。”萧瞿霖疼的直吸气,看着流血的手,心里安慰自己,就当英雄救美算了。
“还是让医生来吧,主人让医生检查一下吧。”严振还是执意要去叫来医生。
“等你回来我都死了,快过来”看着严振这个样子,萧瞿霖也知道他吓坏了,可是别墅里的医生都是主家的人,萧瞿霖平时都让他们住在偏院。
要是知道自己是个伤是因为严振弄的,那严振就别想活着了。
“是,奴给主人上药。”严振翻出来药箱,仔细的给伤口消毒止血。
看着主人被割破皮的手掌心,严振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自己真是没用,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了主人。
即便是主人肯留自己在身边,自己也没有脸在伺候主人了。
“哭什么,流血的是我,我都没哭。”看到严振的眼泪那一刻,萧瞿霖也升不起什么责怪之心了,伸手帮他把泪水擦干净。
“刚刚你要干什么?”萧瞿霖回想起严振刚刚的动作,心里一阵的后怕,要是自己没有拦着,此刻的严振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罪奴对主人不敬还伤了主人,应该割舌,斩手。”说完,又怕主人误以为自己逃避刑罚,连忙补充到,“罪奴不敢逃罚,请主人责罚。”
割舌?斩手?
“我要一个残疾了的奴干嘛?”这人,对自己倒是真的狠得下心。
严振的身体一抖,主人这是,不要自己了吗。
明明知道是自己罪有应得,可是,还是很难过,还是,很舍不得主人。
严振吸了吸鼻子,抬头看着主人,眼里有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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