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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振望着手中的牛奶,有些失神。
“主人”云浮在一旁唤了萧瞿霖一声,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又怕主人不喜听。
“说”萧瞿霖一边享用着早餐,一边准备听云浮要说什么。
“穆栖还在外面,如果一直跪下去,奴怕出事情”云浮低着头,一副请罪的姿势。
按理说,主人如何罚奴,他们是没有资格干涉的。只是当下主人还看重穆栖,云浮自然不希望穆栖出事情。
今早打开门,看见穆栖跪在外面,脸上苍白,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处理。伤口混着衣物,不用想也知道怕是感染了。
“你出去把他送回他的住所”萧瞿霖头都没有抬,语气中听不出来喜怒,仿佛外面跪着的是个不相干的人。
“是”云浮退了出去,走到外面,试图拉起穆栖。
穆栖挣扎了一下,发现无用后,任由云浮拉了起来。
“主人吩咐我送你回去”云浮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搀住穆栖,想把他带到车里。
穆栖摇了摇头,他不能回去,主人还没有原谅他,他如何能回去。
“主人的命令,你我都莫敢不从”云浮强硬的把穆栖扯到了车上。
此时的穆栖在云浮手上几乎没有反抗能力, 只能不甘心的坐到了车上。
随着车慢慢离开别墅,穆栖看着窗外,自己该用何种办法才能赎罪。
把穆栖安全的带到住处,云浮也好心的叫来医生处理好穆栖的伤口。
伤口已经结痂,衣物的纤维还留在伤口,并不好处理,医生小心的的把纤维捡出来,消毒伤口。
穆栖双手抓住枕头,脸上满是冷汗。主人的罚,能够处理上药已是恩赐,他是万万不敢用上麻醉的。
清醒的感受疼痛,才更利于自己反省过错。
云浮在旁边看着,直到穆栖的伤完全处理好才离开。
别墅内。
“主人,奴回来了”云浮回到别墅跪在萧瞿霖面前复命。
萧瞿霖点了点头,不在理会,也没有多加过问。
“回来也这么久了,你们明日该干什么就去吧,不用天天待在这里”萧瞿霖说完看了看严振,“严振伤好了再去上班吧”
伤是自己罚的,萧瞿霖也没有狠心到不管他。
如果自己不说,哪怕还剩下一口气,严振也是万万不敢留下了养伤的。
“奴谢主人关心,奴的伤没事,可以前去工作的”自己已经够没用了,哪里能心安理得的待在这里。
主人不喜欢自己,也怕主人平日里看到自己生厌。
萧瞿霖想了想,点了点头,“想去就去吧”既然自己一片好心无人接受,那他也懒得再劝。
“主人身边不留人照顾吗”云浮给萧瞿霖按摩着,一边问。
虽然说以前主人也让他们工作,没有留他们伺候,但是那时主人也还没有完全接受他们的照顾。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在主人身边照顾多时了,突然离开,怕主人不习惯。
“不用”萧瞿霖没有想留他们在身边,这段时间,自己可能也不会空下来。不知道怎么了,他总感觉穆栖还会再来。
第二日,三人一大早就离开了别墅。在主人身边伺候分走了大部分的精力和时间,工作确实也有些堆积。
严振坐在办公室,看着几日的文件。臀部,后背大腿的伤口被椅子挤压得生疼。严振喝了一口水,努力忽视身体传来的疼痛。
自己跟着主人以后,真是娇气了,这点痛都能影响自己了。
一直到中午,严振放下文件,揉了揉眼睛。准备走出办公室。
站起来,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胃叫嚣着疼痛。严振拉开柜子准备吃点药,看了看空了的水杯,准备去饮水机那里倒点水。
才刚刚走到饮水机旁边,严振就感觉眼前一黑,人倒在了地上。
外面的人听到办公室里响来玻璃碎掉的声音,犹豫着要不要打开门看看。
市长的脾气一直不怎么好,办公也不喜欢有人打扰,要是这会正赶上市长发火的时候,自己闯进去怕是明天就要收拾东西回去了。
想了想,还是没有打开门。
直到秘书进来送文件时,才看到晕倒在地上严振。
尖叫着,把他送进了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秘书找到严振的手机,准备通知一下他的家人。
打开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号码。秘书拨了过去。
萧瞿霖看着手机上闪烁的号码。这个时间严振打电话来干嘛?
接起来,萧瞿霖并没有说话,秘书的声音传来,“喂,您好,严市长今天晕倒了,我看了一下手机发现只有您的号码,您方便过来医院一下吗?”
晕倒了?“好”萧瞿霖答应了下来,起身准备去医院。
送到医院,医生准备给他做个检查,手刚刚触碰到严振的衣服,就被严振抓住了手。
严振意识还很模糊,本能的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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