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十五父子裸体围裙厨房一字马激爱灌种幻想舞者客厅(7 / 10)
有奖杯、没有赞美,甚至没有天空,他在大庭广众下被人破了身子,失去纯洁的他只能在便器箱内满足各类民众的性欲,甚至他还不知道强奸者的面貌。他感觉自己被一根利箭射穿翅膀,从空中坠落,天鹅发出悲鸣身躯沾上灰尘,污浊的血液侵染洁白的双翼,他再也飞不起来了,只能被迫一同在黑暗里沉沦。
侵略者一边自豪摆动腰胯显示占有,将这只振翅翱翔的天鹅捉在胯下尽情凌辱戏弄,操开舞者从未被人侵入过的红嫩小穴,刻上自己的烙印,一边毫不吝啬给观众展示性爱细节,将舞者的单腿再度抬高,让其踮起脚尖依附在自己身上,隐约露出肥嫩颤抖的臀尖和肉屌嵌入前端的蓓蕾。摇摇欲坠的蓝色蕾丝挡不住任何火辣视线,群众露骨的视线完全集中在双方连接的性器处,兴奋到裤裆处高高支起帐篷,窥视这个清丽美人是如何被对方玩弄。
舞台不再圣洁,细窄的穴眼天赋异禀,热情吞吃着粗壮数倍的肉屌,畸形成一个完整的圆。肉棍破开深处的障碍,让舞者尖叫着喷出淫水,也使得舞者贴身的裙间都展示出骇人凸起,在闪亮的灯光交汇处格外显眼,避无可避。在不停歇的抽送中,穴眼流出透明的细丝,裹在紫黑的肉物上,甬道内唧唧作响,黑与白的碰撞下,覆盖上一层易碎的泡沫,舞者即使再过抗拒也已然情动,身体自主分泌欢爱的甜汁被插到快要抵达天堂。侵犯者在舞者耳畔诉说自己是如何爱慕对方,粗喘着享用绝美的肉体,舞者所有的演出他都一期不落追随,只是舞者清冷孤傲,总是不愿意把眼神留给自己。他终于由爱生恨,在一次意外中偶然发现舞者的秘密,认为舞者只是一个清高的贱货,策划了一切——在舞曲的最后上台操开对方——只为拥有舞者的肉体,囚禁他的灵魂。他甚至掰过舞者的下巴开始激烈拥吻,舞者流泪抵抗,对方下身一凿就让舞者松开紧闭的齿关,啧啧水声间大舌裹挟小舌起舞,根据舞者演出的旋律,在舞者的口腔内演奏出剩下的舞蹈。
舞者年少的梦破碎了,脆弱的眸中流淌着泪光,抵不住体内冒出的火花,他明白对方的身份,这一切才更不可置信。他瞪大双眼看着对方原本慈祥的面庞,回想起总是在赛前给予自己鼓励的侵略者,舞者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那般尊敬。可现在这名长辈在舞台前毁了他,让他从白纸变一堆为廉价的纸屑,归宿是成为一名性爱便器。
他的梦……
他的理想……
都没了……
全部毁灭了……
就算再怎么羞愤抵抗,双性的身子很快适应性爱,在一次次抽插间丧失自我。舞者眼里失去焦距,被欲望吞噬,他开始主动用反复锻炼的技巧套弄侵犯者的肥硕肉屌,在龟头拔出阴道口时纤腰一拧再度吞入腹内,甚至拉开一字让更好侵犯者侵入。稚嫩的脸上被欲望支配,他同侵略者用其他风格继续演绎着舞台。
观众收回了鲜花和掌声,浓厚的性欲浮现在他们猩红的眼底,他们叫嚣着让侵略者狠狠侵犯舞者,操烂这名不守规矩的所谓演出家,让骚逼灌满精液,放弃崇高的舞蹈梦想,这种淫乱的贱货根本不配为艺术奉献终身——倒是以后舞者找个场地,可以免费看他挨操的舞蹈,那他们还会来捧个场。
侵略者当然满足观众的想法,带着舞者在舞台上翩翩起舞,他带领舞者演出剩下的未完篇章,胯下技巧性用力,死命插入抽出,让汁水飞溅。他在舞台上用各种姿势亵玩舞者,把妄想的都试了一遍,一次次在稚嫩的宫腔内注入属于自己的精水,久久未落幕,舞者被侵犯到双目失神,肚子高高鼓起蓄满精汁,软瘫成一摊淫乱的肉泥,不再是侵犯者触不可及的梦。
舞台上到处都是黄白相间的精水,侵犯者拔出肉棒后,舞者双腿都合不拢了,只能张大双腿比了个剪刀手,白色结块的精斑从烂红大张的穴眼里掉落,他甚至还感谢侵犯者,让他从另一个角度登上舞台成为冠军,让他可以继续跳舞。舞台下评委商量后,额外给舞者颁发了一个奖杯,只是金色的奖杯装满舞者肉道里的精浆,最后插在舞者的腿间,让他与侵犯者合影留念,《光明》转变《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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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想完毕,没过一会儿,楚恒拎起儿子的一条纤细美腿让他起来,肉屌再度焕发活力,紫黑色的巨物再度插入儿子体内,操弄过一次后,里面又热又湿,黏糊糊溢精,原先的精液当做润滑,楚恒爽到感叹。他爱极了刚才那个姿势,楚慈真正像是一名优秀出色的青年,在即将踏入梦想彼岸的时候被自己夺走一切。只是这么想着,埋在儿子体内的鸡巴就在突突跳着,可楚慈失去力气只能趴伏在地上,整个人泛上一层红粉,乳房、腰间是青紫色的掐痕,只有被搂住的屁股高高抬起。楚恒有些可惜,面对面抱着楚慈的肥臀往厨房外走去,这段时间内肉屌没有离开楚慈的甬道,一走一耸享受柔嫩的裹挟。楚慈只感知到蛮横的肉刃随意突刺,他两条腿在父亲身后打了个结,两人的下半身紧密相连,耻毛纠缠。
楚恒两手揉捏着儿子的美肉,神情惬意在客厅寻找位置,经过一轮欲望疏解不再急色,更何况小逼天天都在挨操,喂熟喂透了。每一步行走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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