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十五父子裸体围裙厨房一字马激爱灌种幻想舞者客厅(10 / 10)
,现世安稳,子宫只需要完成雌性任务就好,不需要考虑其他外在事物。楚慈的肚子涨大,装满父亲的白灼精浆,他眼里流出热泪,身体哆嗦着接受父亲的精液洗礼。
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被调教的身子违背他的意志,满意吞入父亲肉屌里的所有精汁。
完了——
这一切,全部都完了——
他最害怕的、一直祈祷不愿意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楚慈用两只手遮住眼睛,尝试掩耳盗铃,就算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也能感受到父亲顶在深处的大屌,耳边也能听得到打种灌溉的精水声。
厨房里,锅内的食物已经煮熟,炖肉的香味四溢,与客厅里浓厚的性爱味结合,可以宴请外来宾客上桌享用。所有的一切,都迈向最后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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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拔出肉屌,让儿子仰着,小逼无法合拢,始终张开龟头大的洞,能看到被摩擦到红肿的穴肉,还有作为器皿接收的精水。这个姿势精液不会溢出很多,馋骚小嘴就应该好好含住,要是有一些流出来,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梁知月眼前再来上一发。
毕竟说实话……他其实没有完全满足呢。
肉棍上灰白一片,凝固的精浆似乎形成保护套,鸡巴下垂,大量的精浆缓缓沿着龟头滴落地毯。楚恒也不整理自己,或者是整理儿子被操的唇开肉绽的凄惨模样,仿佛云淡风轻无事发生,楚恒和楚慈只是父慈子孝在游戏玩耍,就这样对站在门边的妻子打了声招呼,声音里还有情欲满足后的慵懒。
“知月,要不要进来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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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在楚恒心底发酵,所有的一切都如他操控,除了最开始楚慈不听他命令操破自己的处女膜——哦,不对,其实也没那么。
他完全有机会让楚慈停下,只是有时临场发挥加戏会使得戏剧效果更好,所以他没有动作,在儿子脚上挪的过程中,继续和梁知月通话。
梁知月会怎么做?
真期待啊——
撕了他、剁了他?
还是在他拿出对方出轨通奸的证据后吃哑巴亏,当做交换道具,甚至让楚慈乖乖的给自己操?
毕竟他可以闹上法院离婚,把妻子这几年的事情闹大闹开,让她成为一个淫娃荡妇。然后她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也会崩塌,民众不会相信这样的上市公司,不愿意信任这样的老板……而梁知月——她怎么敢在法院上提供自己出轨的证据——毕竟自己出轨对象可是她辛苦栽培的亲儿子,她怎么敢毁掉自己亲生儿子的前途呢?
到时候她问楚慈,自己也根本不是拿走对方第一次的男人。楚慈的第一次,是被一个流窜作案的强奸犯下了迷药,然后在睡梦里被拿走贞洁。
和他没有关系,一点也没有。
他只是在楚慈成为破鞋的后几天接手的可怜人罢了。
这根本不用赌,对方就一败涂地。
就算她再怎么女、强、人,骨子里也还是刻着传统道德。不然在十多年前就勇敢堕胎追寻真爱,哪里还需要捆绑住自己?
说起来,不管是何等强势的女人,一旦有了孩子,这辈子就完了。梁知月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可不是吃亏的性子,当知道梁知月和别人好上了,他就抓紧把儿子眠奸了,只是没做到最后罢了。醉酒当然也不是意外,只是谢师宴那天刚好有酒,东风既来,他难道不应该趁着东风做点什么?
在酒杯相碰的刹那,他脑袋里就想出了一条毒计。他怎么愿意帮别人白打工,难道这二十年的时光,不需要利息的吗?
只是他给过梁知月机会,让她坦白,她那时在干什么?在和她的好初恋一起在床上玩游戏,被她的好初恋一口一个月月就骗上吃鸡巴。
都是他们逼的,走了一个梁知月,换来一个楚慈,他怎么都不亏。母债子偿,楚恒只能让楚慈接替梁知月繁衍下一代的任务。
他隐晦瞥了一眼儿子的小腹,背地里勾起一抹笑意,当然女人里也包括楚慈这个骚货,楚恒怎么不知道楚慈身体的变化,酸胀感、呕吐感,当然都是因为儿子被自己操到怀孕了。
他那么努力的耕耘打肿,在儿子的排卵期更是帮儿子请假,整天鸡巴都不抽出去,把慈慈的小肚子灌得饱饱的。楚慈当然也争气,在上几次欢爱里珠胎暗结,最终被楚恒察觉端倪,在一次性爱后他把验孕棒插进楚慈松软的穴肉里,验孕棒上出现了两道横。
这是可真是太好了。
只可惜……他的亲亲好儿子似乎不知道。
明明嘴上一直说着要怀孕、要被爸爸操怀孕,还要给爸爸生小孩。小逼一刻不停吸紧爸爸的大肉棍,子宫更是牢牢含住射出的所有精水。
真不乖啊,他的好儿子。
没关系,爸爸来推你一把就好。记得可不要站错边,不然慈慈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就没有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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