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省自陈罪名(罚跪打手心玩弄乳头等)(2 / 3)
想自己的过错。”
林旭眼角泛起冰冷的笑意,继续补充道,“板子不许掉下,如果反省的结果让本君不满意,阿凝你是知道后果的。”
“贱穴谢主人赏罚。”
主人唤了自己阿凝!卫凝秋呼吸有些急促。
从主人知道自己身份后,就没唤过他阿凝了……听着主人一口一个“尊上”的喊着,每喊一次,他就越惶恐一分。
如果不是继承了魔渊里那具躯壳的记忆传承,想着借助魔界力量让主人重生,他才不会去当这个魔尊,越过自己主人去。
如今主人还能再唤自己阿凝,凭这一句,他再跪上十个时辰也愿意。
……
长夜很快过去。
不知道卫凝秋在冰冷的刑室里,是如何度过这难熬的一晚。反正,林旭睡得十分的舒服,早些时候还关掉了响起的闹铃,多睡了一会。
查看时间,两个时辰早已经过去。
没有他的命令,小奴隶必定还在跪着。至于偷懒逃刑?如果对亲手调教出的奴隶这点自信都没有,他就在小说世界里白混十年了。
“哒、哒、哒……”
脚步声从刑室外徐徐传来,每一步都踏在卫凝秋的心上。
那声音逐渐变大,直到越来越近,在身后停下。
卫凝秋喉结滚动,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主人……”
声音一出,卫凝秋才发现自己喉咙干燥得紧,声音刺耳又难听。
又让主人不喜了。
粗略地扫过小奴隶的伤口。昨日磕出的肿块已经消去,额头光洁如初,小臂上紫红的痕迹淡成了浅粉色,试刑刑具留下的印痕全部不见踪影,恢复能力当真是惊人。
林旭眯起双眼,看来能玩的花样不少啊,不用担心把小奴隶玩坏了。
卫凝秋举着板子跪了一夜,不敢用灵力抵抗,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如果此刻在手中放上一根稻草,恐怕都能将他压垮。
林旭很乐意做这根“稻草”,于是伸出了恶魔般的双手,硬生生扯下小奴隶胸前乳头上的铃铛乳夹。
“叮铃~叮铃~”,乳夹上的铃铛欢唱着动听的旋律。
手指拨弄了下那两点可怜的茱萸,林旭调笑道:“尊上的这两颗骚乳头,叫得可比你好听多了。”
“主人喜欢,唔……是骚……啊……乳头的荣、荣幸。”
乳夹口上还有尖锐的齿刺,撕扯的剧痛让卫凝秋差点将手中的板子抖落在地,他惊出了一身冷汗,额前湿发凌乱,让人升起一股怜惜之情。
但林旭可不会什么怜香惜玉,相反,他觉得这个样子的阿凝更美了,美极了。
啊,他真是个变态。
手指灵活地捏弄两颗红紫肿胀的乳头,看着小奴隶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脸颊上渐渐被红潮侵染,但小奴隶不敢放松分毫,因为他的主人没允许放下手中的板子,他只能牙关紧咬,颤抖着身体苦苦支撑。
林旭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想看看小奴隶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加快了手指玩弄双乳的速度,除此之外,他还用温热的手掌不停扇打那对扯得鼓胀无比的大奶,扇得卫凝秋的脸颊也越发的红。
“啪嗒”。
卫凝秋手中的板子终于掉落在地。
在林旭的看来悦耳动听的声音,在卫凝秋耳中,无异于山崩地裂、天塌地陷。他如坠冰窖,浑身散发着寒气。额前的冷汗仿佛都能结霜了。
“贱穴罪该万死。”
林旭终于心满意足道:“板子一共掉了几次?”
“一、一次。”
夜里一直没掉过。
“念在你跪省规矩还算合格,本君只略作小惩。”
说完,林旭拿起卫凝秋手中的檀木板子,结结实实在他的手心上打了三十板。
“谢主人赏罚。”
打完后,卫凝秋双手的掌心通红,如同蒸熟的红薯一般,腾腾冒着热气。
即使双膝早已麻木,双手关节酸痛发胀,没有主人吩咐,他只能当其不存在。
他弯腰俯身,全身匍匐在碎石地板上,向主人自陈罪名。
“贱穴自作主张,惹怒主人,此一罪也。”
“贱穴忝为魔尊,僭越主上,此二罪也。”
“贱穴擅用灵力,窥视主人,此三罪也。”
“贱穴蓄意欺瞒,蒙蔽主人,此四罪也。”
“贱穴……”
卫凝秋停顿在此处,似乎不敢再说下去。
林旭听得心里正乐呵,见小奴隶居然不说了,皱眉催促道:
“接着说。”
“贱穴……不敬主母,凌辱主母,此……五罪也。”
林旭:……
他都被气笑了。
你哪来的主母。
不要污蔑他,他连法定结婚年龄都还没到!
听得主人发出冷笑,卫凝秋心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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